另一头。
白府大门紧闭,起先保安堂的伙计来敲门,喊了不下十声,许轩才开了门。伙计只见他发髻散乱,面色chao红,眼窝下陷,身上只着了裤子和外衫,Jing健的胸膛上布满了红色的淤痕和抓痕,脖子上还有一个渗着血珠的齿印。
“何事?”
“店里人手不太够…”他还没说完,就被许轩打断了。
“真真染了风寒,我得留在家里照顾他。你想办法跟其他医馆借借人,若不成,再回来找我。”说完,就把门合上了。
伙计掉头就往雨里跑。
白真真的发热之症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眼看又一日要过去了,却仍像是中了烈性药一般渴求不止。两人断断续续做了不知多少次,开始是在前厅,后来到了回廊上,又在凉亭里。每次许轩正在情动之时,白真真都推着他的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他不要进太深,也不要泄在里面。直到方才,许轩被他在后背上狠狠抓了一下,一下子狠厉劲上来,扯着他的头发一阵狠cao,白真真一时又哭又叫,双脚都踢动起来,许轩还没见过他这副失控的样子,堵住他的唇,几个深挺,就泄了出来。白真真一下懵了,甬道被Jing水烫得一阵阵抽搐,滚烫的Jing元被送到了身体深处。许轩还埋在他体内,抱着他喘着热气,这时敲门声响起来,许轩拔出来,发出噗嗤一声水声,在他唇上亲了亲,跑去开门。
等许轩返回去的时候,白真真还保持着方才那个双腿曲起大张的姿势,两只手都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仿佛正在临盆分娩似的。许轩双手摸上他雪白柔滑的腿,红肿的蜜xue一开一合地吞吐着,却无Jing水从里面流出,方才明明泄了许多进去。
“真真,可不能再做了。”许轩心疼地用手指磨蹭了一下那柔软之处,又有许多透明ye体流到他手指上,刚刚泄过的分身又直挺挺地硬起来。许轩对着那处又挤了进去,破开甬道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yin了一声。
“唔……”白真真方才吃了Jing水,情热退chao似的从身体上消失,疼痛感和疲倦感席卷而来,他全身无力,只能任许轩施为,不一会,又在他体内泄了一次。
以往在紫竹林,青蛇都是小心翼翼,可以做上五天五夜,直到情chao自己褪去,也不泄出一点Jing水,几百年来,他使尽浑身解数才讨到一窝蛋。他体会过生蛋之惨痛,如今也明白了情chao之汹涌,才发现青蛇对他,一直忍得很辛苦。
胸膛中像是有万吨洪水溃堤而下,白真真抽噎了两下,哭了出来。
“真真,我弄疼你了?”许轩第一次见他哭,刹在半路,不进不出。
“我有孕了。”白真真红着眼哭得喘不过气,两只手使劲擦着从眼睛里涌出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什么?”许轩以为自己听错了,抓住他把眼眶都揉红了的手。
“我有孕了。”他别过头去,不想看到眼前这张凡人的脸,哑着嗓子又说了一次,说完赴死一般地闭上了眼,断了线似的泪珠子一串一串地落下来。
“那就生下来。”许轩只当他是开玩笑,看着他委屈得很的模样,心念大动,捉住他两只手又动作起来。
许轩受了白真真身上气息的影响,像吃了烈性春药似的,又做到了晚上,终于体力不支睡了过去。后半夜白真真发起烧来,迷迷糊糊地喊了几声好哥哥,把许轩喊醒了,压着他又做了一次。直到第三日,许轩饿得不行醒转过来,才发现白真真趴在房门口,像是要爬出去,一探脉搏,气息奄奄。
临安城连下了三日大雨,还没有要放晴的迹象,许多店铺关了门,在门口摆上一个小小的佛像,仿佛这样能挡住妖邪似的。
桥洞里,惊鸿抱着彻底隆起的肚子,满头大汗,却仍是压低了喘气声,咬紧牙关,但是腹中剧痛,让他觉得下一刻就会忍不住呻yin起来。
青蛇早已发现了他的异样,只是他一声不吭,青蛇也始终没有开口询问。
就在惊鸿觉得忍无可忍之际,桥上突然传来了人声,吓得他哆嗦了一下把一口气憋了回去,后槽牙都在发颤。
“爹爹,我们去哪里呀?”
“去找大夫…”
“找大夫做什么?”
“嘶……啊…”
“爹爹!你怎么了?”
“没事…是弟弟忍不住要出来了…”
惊鸿听到那产夫脱口而出的呻yin声,已经忍不住小声嗯嗯起来,双腿蹬了几下,划出了几个小水花,哗哗一阵响。
“爹爹,弟弟从哪里出来呀?”
“从爹爹肚子里…嘶…走快些,爹爹忍不住了…”
等两人走远,惊鸿嗯嗯的喘气声已经变成了呼哧呼哧的粗喘,在只有雨声的桥洞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忍不住化出鱼尾来,尾端不安地拍着水花。
青蛇刚想走过去看看,就被他扬起的鱼尾溅了一脸水。
“别…别过来…”见青蛇又要向前,惊鸿紧张地猛喘了几下,尾巴在水里哗啦哗啦好几个大摆,像是一条被人捉住的鱼,在奋力挣扎。
“你的肚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