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等候室的门被重重地摔上,罗风扭着秦零的胳膊,像要把那一根瘦弱的骨头给捏碎。
“你给我滚上去!”罗风一声高吼,用蛮横的力道把秦零摔进了沙发。
少年的头,磕在柔软的枕包上,不算太疼。他的脖颈一仰,白衬衫的领口,顺势开了几粒扣。一大片白皙的旖旎露出来,还有一颗、不知刚被谁留下的吻痕,像是烙在罗风心头、烫人的朱砂刑印。
罗风疯了一样扑上去,红着眼睛,揪紧了秦零的衣襟,像审问犯人一样歇斯底里:“你究竟想干什么!啊?!我问你,你突然出现在我和你姐的婚礼上,还他妈送个这玩意儿,你他妈的究竟想要干!什!么!”
草编的胸针,被急急地从罗风的胸口扯下。那被定格了的鲜绿上,仿佛还沾着他为秦零擦拭过的“落红”。回忆全都凝结在了那枚小小的礼物上,罗风能感到其中的嘲讽,和秦零的不怀好意、别有用心。
“我?我没想干什么啊。姐夫你想多了吧,只是一个小礼物而已”秦零睨着眼眸笑,笑得淡如春风,像是平静的郊野湖畔上,掠过的一只黑白水鸟,不经意扇一扇翅,无心漾起一圈圈的涟漪。
“你!你”抑制不住的愤怒,让罗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两手撑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锁着秦零。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斥责这个、好似没有心肺的少年。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美得不可方物。刘海柔顺地垂在眼睑上,看起来温顺得像只猫,又冷得像块冰,让他恨得,连牙尖都在发痒。
他恨不得一口扑咬上去,雕掉那块、印着别的男人吻痕的血rou,可他自己心里又不争气,酸疼得厉害,想拿一把刀来,把他在乎这少年的那部分心房,给统统地挖空掉。
“我怎么了?”秦零忽然蹬掉了皮鞋,缓缓地脱掉灰西装,扔在沙发的一角。随后,他慢慢把套着枣红色薄袜的脚收上来,抬举到空中,一下顶住了罗风裤裆里的东西。
脚尖蜷起,像是一把轻刷,描摹着罗风欲望的形状,那是无以隐藏、总是在这少年面前,赤裸裸袒露的欲望。秦零用那只撩人的脚,召唤着男人不可遏制的勃起,最后像是嫌弃极了一般,脚跟一踢,正踢在他沉实的囊袋上。
感到剧痛中的罗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掌抓住秦零的膝盖,扭扯间,狠狠地剥下了他的西裤,嘴里还不住地咒骂着“小sao货,小sao货,干死你”,却掩藏不住,嗓音里欲火燃烧的嘶哑。
黑条绑带的情趣内裤,立刻映入了男人眼帘。罗风的呼吸一滞,低头望着那系在白嫩柳腰上、穿了等于没穿的一根。黑线上还挂了两股绳,一直绕到屁股后头,崩起一层蕾丝网的黑色薄纱。而秦零半睡半醒的秀jing,就乖乖地兜在里头。
还有一个红嫩嫩的xue口,陷在了、由黑绳拼组而成的“井”字格里,给男人留足了抽插的空间。xue口濡shi,里头居然透出一段褶皱的布料。那纯白的帕子,罗风再熟悉不过,上头还绣着罗氏集团的标志,他曾用它,为秦零擦拭过下体。
罗风的心头,涌上不知是怎样百感交陈的滋味,好像在看到这东西的一刹那,他感觉自己又沦陷了,沦陷在了少年Jing心布下的欲网里。不,应该说,早在三年前、密林中不经意的相遇,少年就在泻出泓泉的一刹那,让他沦陷在了这种禁忌的美里。
“你干什么,你还给我哈啊!”无论秦零的xue口,怎样执拗地收缩和挽留,都阻不住,罗风将它抽出。当帕子离xue,之前被堵住的浓白Jingye,瞬间像是失禁一般涌出来,罗风的心,简直被那些ye体刺痛得快要麻痹了。
“你这个sao货,你来之前还跑去跟别人乱搞,你他妈的就是欠干!欠干!你喜欢被人勒着脖子干是吧,老子他妈的现在就掐死你!”
罗风一边疾吼,一边扯光了秦零所有的衣物,抽下自己的领带,绑上人的纤颈,随后又大力一拉,将他枣红色的袜子举过头顶。
秦零整个人屁股朝天,被凹成一个柔软的对折,脖颈和一对脚踝上、勒紧的两个绳圈,由同一条领带,紧紧地绑在一起。
这下好了,什么都看得更清晰了,连同着不断从嫣红的xue里,涓涓淌出的白Jing,都显得更加刺目、更加yIn靡。
“碰——嚓!”罗风伸手摸了茶几上一个酒瓶,狠狠地朝木桌边沿砸去,也不顾玻璃碎片,会不会在他手上割下伤口,他握着那不断倾泻的半瓶酒,向着秦零的xue口淋去。?
“你这个sao货,不是喜欢叫洋鬼子往你xue里‘喂酒’么,你给我喝!给我统统地喝下去!把你这个sao屁股洗洗干净,再求老子插你!”
酒汁扑簌簌浇淋到xue口,秦零的xuerou,不自觉地收缩,媚rou翕张,似是在吐一番爱语。他的两手没有被绑,却也不反抗,而是缓缓地从身体两侧攀上去,摸到了tun瓣上,握住了两片雪白柔荑,像开启一扇门扉一样,在罗风火热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掰着tun丘往外扯。
褶皱的媚rou,被拉成了平滑的薄肌,xue里鲜嫩的内壁清晰可见。挤弄的rouxue,像是yIn荡的小嘴,慢慢吞入酒汁,却不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