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师尊,师尊慢一点求你”小花妖摇摆着柳枝一般的纤腰,承受着来自背后凶物、一次又一次的沉沉撞击。
尚未习惯被Cao弄的小菊xue,辛苦地蠕张着,勉力用那一点粉嫩的殷红,来吞没插入其中去取乐的大rou棒。
可无论他怎样苦苦哀求男人慢些,那柄rou刃抽插的速度,始终不肯为他稍缓一些。因而那只白嫩浑圆的小routun,被不断顶向前方的树干,楚楚可怜的小jing顶端,偶尔撞在粗糙的树皮上,摩得他生疼。
“呜呜呜,好痛前面前面撞到树上了,轻一些,求师尊你疼疼我,轻一些吧”也不知是因高高翘着的柔嫩铃口,险些被沙罗神树的树皮擦破的关系,亦或是狠心的师尊,无论如何,都不愿赐予他一瞬的拥抱温存,小花妖被Cao着Cao着,委屈的流水,就从眼角扑簌簌盈出来了,濡shi了遮目的黑巾。
长长的布条,随着身后男人挺动的节奏,一下下飘荡在魔陵峰顶萧瑟的夜风里。那深邃到望不见底的黑暗,彷如师尊始终不肯对他敞开的心扉,封印着他、想要全然付出的爱情,嘲笑着他早已遗落的真心。
只愿以后入式Cao干他的男人,将他压在神木之旁,叫他那双颤抖着抓不住任何温暖的手,只能虚扶住粗粝的老树皮。
小花妖一边以指尖,扒着树皮上的凹陷,一边咬着唇瓣忍着痛,以shi暖紧致的内壁,夹紧了身后的凶物来讨好,口中喃喃恳求道:“师尊,啊求你、求你抱抱我就一下,就抱我一下好不好好不好啊”
这句声泪俱下的请求,即便是铁石心肠的神明听了,都要为之动容。身后的男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那双好几次、想要伸过来爱抚他身子的手,又蠢蠢欲动地往他后腰伸出了。
可就在这时,一片发着翠绿荧光的树叶,携着一缕劲风,从头顶神木的高枝上飞弹而来!似是一发利箭,又似一滴燃着绿火的水珠,准确无误地飞至那男人的手腕处。灵光乍现的同时,一股强劲的灵力渗入,顷刻锁住了他的筋骨,困得他的那只手,再不能动弹一分!
男人错愕地抬起首,对上那双、威严睨起来看他的眸子,心中有些骇然。那是他的大哥,魔界的至尊之君——魔尊梵罗。
自方才起,魔尊就一直以慵懒的身姿侧卧,栖于接近云天的神木繁枝之上,淡然地撑着肘,观视着弟弟伽罗、Cao弄小花妖的每一瞬。单从表面望去,伽罗瞧不出哥哥,对这可怜的小东西,有任何的不忍不舍,或是独占的欲望。仿佛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容器、能吐花蜜的Jing致rou壶而已。
可哥哥下的命令,却又严厉如斯,不容伽罗有一丝一毫的违逆。不管小东西如何哀求,哪怕只准伽罗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可怜的身上,留下一瞬短暂的安慰,都不被哥哥允许。
哥哥的心思,伽罗真是猜不透。因而他只好举起另一只手示意,自己绝不会再起染指小花妖的念头,梵罗这才勾动指尖,解了缚在他腕上的禁咒,让他的手得以恢复自由。
哥哥在魔界,是绝对强大的王者,是从小压在伽罗头顶的乌云。他不是没想过反抗,甚至每时每刻,他都想寻出梵罗的弱点,可却从未得法,始终感到压抑。
但哥哥与小花妖的暧昧,让伽罗本能地感知到一线机会,虽模糊难言究竟是什么,但他觉得小花妖,没准就是能探进梵罗内心、窥知他秘密的一根脆矛。
因而伽罗Cao弄小花妖的节奏,明显的放缓,却更加刚猛了。rou棒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逼得小东西抬着白嫩的routun,急急扭动,找寻“师尊”的疼宠。伽罗刻意挺胯,让rou根高扬在自己身前,仿佛只为让梵罗看清,上头沾满了小花妖xue内、被他Cao出的蜜ye。
他又双手叉腰,惩罚似的,拍打那两瓣欲求不满的rou屁股,惹得小东西又哇哇哭喊了几句“师尊别这样对我”。伽罗心中抒泄着爽快,仿佛那每一下,都是鞭打在哥哥的脸上,或者是心坎里。
呵,谁叫他借着魔能修为高,就可随意锁他呢?不让他碰,他就用rou棒狠狠地罚他的小徒弟。这样想着,rou棒再次强势入xue,又捣出一股黏shi的花ye。
“啊!”小花妖惊呼一声。猝不及防被迫吞入凶物、而受惊急缩的小xue口,可怜兮兮地泌着甘美的花蜜,一如既往地,给予他深爱的“师尊”,无限的温柔。
巨木高枝之上,魔尊冷眼望着这一切,脸上的表情无波无澜,无Yin无晴。唯有充满魔能之气的长发,如临风的流云一般飘逸,徐徐地缠绕在藤木之间,随着伽罗的嚣张挺刺,而时不时地波舞扰动,像是在替他主人的小徒弟,鸣不平。
伽罗狠干了小花妖一阵,累得腰酸背疼,抬看哥哥的容色,却依旧淡定得叫他不甘。他的心头,忽然起了一个恶劣的主意:哥哥当初只是说,要我替他Cao弄这朵小sao葩,诱其继续吐蜜,哺喂他的功体。条件则是,除了阳根之外,不准我以身体的任何其他部位,擅自碰触这花妖的身子。是了,禁止的是身体接触,但可他却没说,不准我碰那个东西
主意已定,伽罗说干就干!他抬手用力一抽,原本系在小花妖脑后的长巾,就那样毫无征兆地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