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浇了雨、未及时烤干,还是淋了阳Jing、而得了心病,总之,弱书生还是病了。风寒烧得他脸颊滚烫、神志不清。这下子,蛮将军失了沿途调戏、眺望风景的好心情,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地赶回了驻营地。
“将军!前线呈来军报”副将未及脱口的下半句,被举在眼前、决绝的一只手,给挡下了。
“不急,待我先进去瞧瞧他的病。记住,若非十万火急的军情,莫要到我帐前来打扰,知道了么!”将军的命令下得坚决,做属下的只好锁着眉头,默默颔首、躬身退走。
独孤麾一掀帘,大步跨进营帐。“咣当当!”恰在这时,一只木制的夜壶从床塌上滚下来,一同狼狈落地的,还有美书生、那看来若不经风的身子。
他身着单薄的亵衣,一尘不染的白软布料,裹着他气息微喘的身体。病中的书生,无论是修美的纤颈,还是着急忙慌摸在地上、去捡夜壶的手背,哪儿哪儿看起来,皆苍白得如一张纸,唯有那烧红的面颊,像是浮着两团滚烫的红云。若非心知肚明,这是病态的红,独孤麾真要觉得,他比那些胡乱抹了胭脂的汉地姑娘,还要俏丽。
“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摔下来了!”独孤麾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托脊背一抄膝,便将楚楚可怜翻倒在地的宝贝,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一屈膝,就搂着他坐在了床沿。
“等等,你别去捡!”还不待书生出言阻止,将军便弯下腰,将倒在地上的木壶给拎了起来,灿笑着,左右盯着瞧。
一股淡淡的腥sao气,自夜壶打翻的一瞬,就萦在了大帐内,逼得人无法将之忽视。自昨夜起,就积聚在壶中的尿水,顺着倾倒的壶口流泻而出,在地上漾开一条淡黄的小川。那一滩黄ye,臊得三笑生,恨不得立即掘地三尺躲进洞去,可独孤麾握着尿壶提把的手,以及哈哈两声的爽朗笑意,倒是丝毫未见对其的嫌弃。
“哦,我懂了,”独孤麾终于肯放下尿壶,“我的宝贝儿要撒尿了。我不是说过么,你需要什么,只管朝着账外头喊人就是,我留他们几个候在外头,一刻不离地伺候你的饮食起居,可不就是为了方便你么?怎么,都是大男人的,你还害臊啊?嗯?”
三笑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来否认眼前的尴尬。他只得别扭地转过脸去,颊上的红晕,则酿得更深了,也不知是因风寒邪染之故,还是因着被那强取豪夺的无赖,瞧见了他最狼狈不堪的一幕窘态。
然而三笑生未曾料及的是,这还只是开始,独孤麾接下来做的事,简直用“无赖”都难以形容其过分之度。
“宝贝儿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唤别人帮你,是在等着我回来吧?来,咱俩之间还谈什么客气,你的尺寸我都摸遍了,给你把个尿,不过是举手之劳,夫君我愿意效劳!”独孤麾口里戏谑着,手中剥衣卸裤的动作,可是片刻未停。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三笑生不住扭转着细腰抵抗,急得泪珠儿又要盈出来了,可无奈被蛮不讲理的大掌持着,只稍一手,便控得他无力挣脱。
很快,独孤麾另一手灵活的指尖,便将上回篝火边、未能亲眼细观的遗憾弥补了回来。缠tun的亵布被扯得一丝不剩,一根粉嫩红润的玉珊瑚,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进了眼帘。
“别看我,别看我,别看!”三笑生本能地伸手去捂,可身手怎快得过习武练兵的独孤麾?
悍匪一般的男人,跟饿狼见了rou一般,飞快地将美书生抱到了自己膝上。手臂跟两道铁箍似的伸到人前头,将三笑生挣动中的两臂一压,向后一锁,就锁在了身侧,叫他再动弹不得。将军的大掌,恰恰把着书生的两腿根,将不着片褛的下身,掰开到一览无余的羞耻地步。
独孤麾脚背一勾,便将地上的尿壶重又摆正了。坏将军用哄小娃娃的温柔口吻,贴着书生红到滴血的耳根子道:“嘘——嘘——尿吧,就尿给你夫君一个人看,不丢人”这无赖哄到后来,竟嘬圆了嘴皮子,吹起绵延不绝的软哨,逼三笑生就范。
可惯来孤高清冷的美书生,哪里肯轻易交出尊严?他涨红了面,只感到羞煞欲死。他被迫像无知的孩童一般,被把持着两腿诱尿,最为羞耻的红嫩xue口,就那样毫无遮掩,朝着随时可能被掀开的帐门翕张。而那些伺机侵略他故土山河的兵士,则随刻可能掀起帘门进来,目睹他失禁失颜的最惨烈一瞬。
饱涨着尿水的一块白软小腹,在独孤麾的注视下,微微抑制不住地轻颤。确然是从刚才起,他就很想痛痛快快地如厕了,否则,他也不会在惶急之中,连尿壶都握不住。可现在他尊严的闸门,全然握在了独孤麾的手中,男人不断在他耳边吹着热息,诱他不顾一切地,排出压抑许久的东西。
是忍受胀痛、继续维持住可怜可悲的自尊,还是遵从本性、像不知廉耻的雌兽一样屈服?
频频想要射尿的冲动,一次又一次,冲击着三笑生危若累卵的心防。终于,秀jing朝前一跳,第一股小泉不受控地喷出了一些,又叫三笑生咬破了下嘴唇憋回了chao,只如断流的小瀑似的,淅淅沥沥地射出了一点,连尿壶都没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