镊子揭开花唇,红绳摩ru,jing口滴蜡阻止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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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妖如魅,如活色生春,如幽夜倾城。——题记,第二面。
两年后。胡太医急匆匆踏在暮雪院的兰芳小jing上,这里有许多梁公子闲来植的花木,可他却无心观赏。
现下里他从侍卫的口中方才知晓,原来这里就是冷宫,是他上回迷路错踏的地方。
想来那个魅惑圣心的双性尤物,应当就是叫他遇过一面、便念念难忘的梁公子了。不奇怪,连他都喜欢,像皇上那样、取天下之物如探自家之囊的人,又怎可能忍得住不沾染呢?
他有些后悔,如若上回没有迷迷糊糊撞进这里,没有遇到那个清风玉雕似的人,他兴许就不会心软,他这会儿就不必将良心搁在锉刀上一般、当的这回苦差。
可他又不得不去,违逆皇上圣旨,是要掉脑袋的大事,他没有那个胆子。
暮雪院名为“暮雪”,说的只是白日的萧索,据说皇上夜夜来此笙歌,将梁公子的呻yin当作了欢闹的乐曲。幽夜倾入皇城,这里没有肃杀清冷的气息,帷帘珠幔,红暖飘香,有的全是rou欲满溢的妖氛。
耳畔响着“嗯嗯”的娇喘,胡太医跨进门槛去之后,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屏着息地探步、往床榻边走,就是生怕搅扰了皇帝的兴致,惊起了一对寻欢的鸳鸯。
可他错了,纱帐里忙着的,何止是皇上与梁公子二人?前前后后统共围了五六个太监,皇上不介意这些去了男根的奴才,一同围观他的尤物,更何况那些人低首在梁公子身上忙碌着,如同匠人揉捏一把陶泥,只见方寸不见全体,更无暇无心,去欣赏这美景。
梁公子口里含着一个大大的玉球,那白玉的质地,将他被迫张启的口唇,衬得更加红艳了。无法吞咽的涎唾,顺着下颌一路淌下来,落到他清瘦的锁骨上,仿佛海棠泣泪、白石镇海,美且美矣,却叫人见了止不住觉得哀凄。玉石中央穿着一根黑绳,紧紧绑在他的耳下,将美丽的玉面一割为二,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凹痕。
躺在底下含球的人儿,目光迷离,仰望高悬在他额顶的巨jing,观那雄物隔空的缓缓挺动。皇帝的下身,明明已如硬木一般参天拔起,可他就是不予身下人快活,只是那样跪在梁公子的上方,以一柱擎天,遮蔽他的目光,让他的眼中只需索那一根红柱,仿佛那便是他唯一的救赎。
皇上提着笑,对四侧的太监们命令了一句:“搔。”
话音刚落,位于梁公子臂旁的两个小太监,各自熟稔地捏起一根羽毛,攥着羽柄,将红绿染锦的软翎,轻轻搔在梁公子不覆一物的胸前突起上。两点小巧的茱萸,被若有似无的挑弄,撩拨得站立了起来。愈来愈难耐的麻痒,激得梁公子扭转着身子,“呜呜”地想要挣脱腕间的束缚,可就是脱不开任何一手,去抓挠挺立的ru粒。
他以目光请求皇上停手,可皇上只是展着邪笑,继续着他两年来还未厌倦的游戏。无论是恨还是恼,只因春岚宫中、那句未被回应的爱意,便如此折磨了他两年!梁公子清醒的时候偶也会觉得,皇上还真是对他“用情至深”。可他现在只想解脱,只想求皇上撤去羽毛,结束微蚁爬在ru尖上的嗜咬。
皇帝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换了一个字:“刮。”
可这一句刮,可不是寻常的以指尖去刮之意。实则小太监们,是不被准许染指皇上的专属物的。他们只是两人一道,一人手里扯了一端惹眼的红线,一拉直、一平移,便极缓极缓地从梁公子的娇ru尖尖上刮了过去。其间遇着阻力,便是生拉硬扯,将美人的ru首压得倒向了一边,软尖儿可怜兮兮地叫红线擦抹了过去,摩ru的痛虽转瞬即逝,却刻骨铭心。
还未待梁公子稍加喘息,又一道圣旨下来,这一回皇上说的是:“拨。”
立刻有两支漆金的雕花小镊子,被待命于梁公子双腿旁的小太监们持着,伸到大张的玉腿之间,对准了肥厚的花唇那么一夹,镊口就把两瓣无辜的唇rou叼起来了。隐于花门中、再也无处躲藏的花蒂,便那样毫无防备地落于皇帝贪婪的视线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