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淡淡的烛光,倒少了往常的那股清冷感,整个人俊美的甚至带了几分妖冶。
好像罂粟般的吸引人。
楚妧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先前还清明的头脑到了这会儿居然一阵阵的发懵,想把目光移开,却像是被什么勾住了似的,半天也挪不动分豪。
楚妧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快,喉咙也有些干。
明明正值寒冬,可她身上却热的厉害。
她伸着手想去拿面前的水杯,可她的手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不是往左移一点,就是往右偏了几分,竟怎么也够不到。
祁湛恰好转过眼来,看到正在够杯子的楚妧,忽地一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低低唤了她一声:“妧妧。”
楚妧被他这声低唤吓得一哆嗦,手指好巧不巧的就触到了刚才怎么也抓不到的茶杯,那茶杯骨碌碌就滚了下去,没有摔碎,反而停在了祁湛脚边打着转。
“你叫我干嘛,吓了我一跳,害的、害的我把茶杯弄地上了。”
楚妧心底虽然虚虚的,口气却很强硬,仿佛她碰倒了茶杯是祁湛的不对一样。
祁湛笑了笑,倒也不和她计较,微弯下腰将茶杯捡起,缓步走到楚妧身旁,低声问:“要我帮你倒水么?”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楚妧的嗅觉变得格外敏锐,祁湛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一个劲儿的往她鼻子里钻,连带着那低沉的嗓音都充满了诱惑力。
“不、不用你倒,我自己可以……”
说着,她就往一旁躲了躲,伸着小手想拿桌子另一旁的茶杯,可她稍微一挪动,竟连头上的屋顶都旋转起来,眼前的杯子从一个变成了三个,身形一晃,就要从椅子上跌下去,却被祁湛一把老住了。
她娇小的身子稳稳当当的被祁湛抱在了怀里,滚烫的小脸恰好就贴在了祁湛的胸膛上。
他的体温一如既往的凉,脸贴在上面竟出乎意料的舒服,竟有点舍不得挪开了。
隔着薄薄的中衣,她还能清楚的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完全不像她的,早已乱作一团了。anan随心推
祁湛抱着怀里软绵绵的身子,嗓音也不自觉的哑了下来,勉强克制住自己烦乱的心绪,轻声问:“我抱你到床上,可好?”
他的眼眸深邃,似乎并没有别的意味在里面,楚妧轻轻脸“嗯”了一声。
祁湛将她抱到了海棠色的鸳鸯绣被上,楚妧的身子一碰到床,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像灌了铅似的一个劲儿的往下耷拉着,连脱鞋的力气也没了。
祁湛睨了她一眼,弯腰去帮她脱鞋,楚妧垂在床边的脚晃了晃,雪白的脚丫很快就露了出来,小小一点儿,泛着淡淡的微粉,还没他的手大,似乎他一抬手,就能将这脚丫整个握住。
可爱极了。
祁湛忍不住在她脚心处轻轻挠了一下,楚妧微微一缩,那脚丫很快就溜进被子里了。
再一抬头,发现楚妧的眼睛只剩了一条缝,似乎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祁湛微微皱眉,低声唤她:“妧妧。”
楚妧“嗯”了一声,似乎还保留了一点儿意识。
祁湛有些无奈的垂下眼,看着她指尖被那窗纸染出的一点儿微红,心绪一动,忽地问了她一句:“妧妧,你当真属羊么?”
楚妧乖巧的“嗯”了一声,大脑停止思考的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
祁湛又问:“那你的生辰,是二月廿一么?”
“不、不是……”
楚妧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口齿也有些不清楚,祁湛俯下身去,凑近了一些,“那是几日?”
“唔……”楚妧的眼睫动了动,像是在思考,过了半晌她才答道:“五月十八。”
祁湛默默记下了这个日子,紧绷的心弦有一丝细微的放松。
她真的不是长公主。
那么他们先前合过的八字便做不得数。
也不知现在的八字合不合适。
他心里虽然还有谜团,却不再相问,她是谁早已不重要了,不管她是谁,他都认定了她。
祁湛微垂下眼,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楚妧即使迷糊着,手却将衣带攥的很紧,说什么也不肯松,祁湛微叹了口气,轻声道:“乖,把衣服换了,不然醒了会着凉。”
楚妧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样子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情愿,可抓着衣服的手却没那么紧了。
她醉的很厉害,祁湛本不想在这种时候欺负她的,可随着衣裳一点点的被解开,那醉酒后泛着微红的肌肤便也缓缓地露了出来,映着她略带醉态的眉眼,竟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祁湛的呼吸重了些,冰凉的指尖像是被她的身子灼伤了似的,竟也有些发烫。
也不知这样的她尝起来什么味道。
他眸光微动,忽地俯下身去,在她耳边问:“妧妧想要个小兔宝宝么?”
楚妧的耳朵随着那声“小兔宝宝”动了动,半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丝毫没有意识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