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值得我们后悔的?”
陆见安直接吩咐身边的贵生,“赶紧把这位管事送出去,以后这种不认识的闲杂人等不要请进门来,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见,难不成当我们陆家是大街上的铺子谁想进就进?”
管事气哼哼,一甩袖子立马走人。
贵生乐颠儿颠儿的Yin阳怪气儿的把管事给送出去。
“现在这京城的人看不出来啊,居然随随便便上别人家就认亲戚。这脸皮得多厚呀,我们家少爷自己辛辛苦苦积攒出来的家产,居然还有人上门儿来打秋风。”
这话里话外把管事当做了想要上门儿打秋风的穷亲戚。
差一点没把管事,气了个倒仰。
居然有人如此的胆大妄为,这个小辈简直是胆大到了极点。
心中完全没有宗族,照这个样子人家根本就没打算回到族里。
管事回到了陆家,一五一十把这事情跟自家老爷交代了一番。
说白了,这件事自然是他们家大老爷陆先吩咐的。
当然,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后宅里大老爷的大夫人陈氏吹的枕头风。
这陈氏也算是陆家开枝散叶的大功臣,光是她自己身边就有嫡子两个,嫡女三个。
从去年开始,两个儿子已经到了开始说亲的年纪,而三个女儿也陆陆续续要准备开始定亲的事宜了。
一面对这个事情,陈氏的算盘珠子都打不过来了。
公中账面上的一些银子,就算是她在想变也变不出花样来。
结果机缘巧合之下听到自家老爷说已经被除族的西府的一家子,居然现在做起了丝绸生意。
谁不知道啊这丝绸生意简直是一本万利。
就看看这京城大大小小的铺子,属丝绸铺子的生意好。
看看哪一家权贵的背后,能没有掌柜的为他们打理这些铺子。
而这些丝商的家眷每日里出门不是穿金就是戴银,那首饰衣裳,花样多的能晃花人的眼。
京城里最时兴,最贵最好的东西全都在这些太太小姐身上。
别看她是官儿太太可以摆出威风的,可是论起身上的衣裳首饰和人家比起来,那可寒酸多了。
所以一听说,陆见安短短一年多不到两年时间,居然已经做起了丝绸生意,立刻把主意打在了他的身上。
反正陆见安的亲爹已经去了,不管怎么说,家里没有长辈。
陆见安小小年纪还不到14岁,要是他们开恩让他们回到族里。
西府的院落还在,说白了,只不过是一处院子罢了,不值当的什么。
这样还能有一个好名声。
陆见安更应该感谢族里,让他们可以受到家族的庇护,这样的话把他的生意交回族里来,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陈氏可是打听过了,陆见安的丝绸铺子开了足足有十几家。
就算不是日金斗金,恐怕那也是财源滚滚。
算盘打的很好,自然跟自家老爷把这些利弊说了个清楚。
陆先原本也算是一个清贵人家子弟,对于钱财上面不甚在意,可是自从自己媳妇儿动不动在他耳边吹枕头风,他也明白子女大了,这婚丧嫁娶处处都要钱,而他们家多年经营的底子早已薄的不能再薄。
反正陆见安一个人带着孤儿寡母的在外面流落也不是事儿。族里既然提供了庇护,自然他应该把他所得的利益交上来,这也是应当应分。
谁成想管事回来的一番话,把他气了个倒仰。
人家的一番话说的明明白白,和他们陆家完全没关系。
说白了,人家根本没想回陆家来。
陆先气冲冲回到了后院,进了陈氏的房里。
多年的夫妻她怎么能看不出来,自家老爷这是气坏了。
她自然知道今天管事去找陆见安了,他们早就接到了信儿,因为打算着要让陆见安回到族里,还特意派人询问了行程,知道他们今天就到。
一看老爷这脸色自然清楚,肯定出事儿。
“老爷,这是?”
她还真的没想到陆见安会如此不识抬举,毕竟在所有人的眼中没有了宗族,相当于一个人没有了根像浮萍一样到处的飘零,而且可以受人欺凌。
但凡宗族伸出了橄榄枝,没有一个人不想立刻回到宗族的。
哪里会想到偏偏陆见安就是个不走寻常路的。
“不要说了,那个西府的小孽畜,人家明目张胆的说了,跟咱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哪有什么长辈之说,让咱们不要乱认亲戚。这件事就此作罢,我倒要看看没有陆家的庇护,陆见安要怎么死?”陆先是气坏了。
居然还有人敢不买他这个族长的面子,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油盐不进的东西。
陈氏眼珠子一转,“老爷,您别生气。陆见安毕竟才有十几岁,毛都没长全呢,当然思虑没有咱们周全,在他心目中有家族没有家族,还没有感受到厉害自然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