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简直是不知陆见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好在很快这位陆老板就揭开了一切。
“诸位,今日请各位老板到陆家做客,主要是想和各位老板做生意。当然这个生意大家想不想做是随个人自愿,陆某绝对不强求。
请各位放心,陆某绝不是那等卑鄙小人,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虽然和陆某相关,可是大家凭良心说这件事情陆某身上有没有错?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各位身上,别人已经掐着脖子要你死了,难道你还不反抗束手待毙?所以还请各位,将心比心地想一想,陆某自从到了凤山县,似乎没有做过妨碍到各位的任何一件事情。
虽然我也是一个竞争者,但是一开始陆某就选择了离开凤山县,就是不想把这个市场搅浑了。
最后能有今天的这个局面,其实是跟金会长他们有密不可分的关系。陆某准确的来说,是金会长成就了方家村这个行会。没有人紧逼,自然就没有人反抗。”
陆见安的话说到了众人的心眼儿里的确这件事如果真的说起来,追究人家陆见安的责任,其实认真的想一想,如果不是凤山县行会的步步紧逼,陆家何必会做到如此地步?
“陆老板这个话我们当然明白,这件事并不怪你,扪心自问我们如果被别人逼到这步境地,大概也会拼死一击。谁也不会等死的。陆老板是个厚道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
您并没有针对我们,只不过是把那些主脑的人物收拾了而已,认真的说起来凤山县行会成了今天这步天地的确是怪我们大家。”开口的是王老板,这会儿行会早已经解散,而且行会的一些大人物早就已经死的死,散的散,唯有王老板这一波,跟随他在一起拧成一股绳的老板们还算是勉强一个小的行会。
不过认真的说起来,王老板早就已经靠上了方家村。
王老板和他拧在一起的这些小老板们集资在方家村的丝坊位置上又盖了十几间院子出来。
他们可没有乱来,包括这些地这些房子都是跟方家村的族老们商量过,并且花银子买下来的。
方家村的这些族老们当然是请示过陆见安的。
当时村里人并不愿意,毕竟他们现在可以做到自己一支独大,何必让别人到他们这里来沾大家的光。
可是陆见安开会和各位族老认真地谈了谈。
一番谈话之后几位族老立刻改了主意。
是啊!族长说的对,他们的眼光应该放长远一点,他们要的并不是生丝这一门生意,而且做生意做成独门生意那何其困难。
如果一个生意做成了独门生意,那么意味着他们的危险也会重重而之。
会引来多少人眼红?会引来多少权贵的觊觎。
那个时候他们就不是做生意了,反而成为了别人口中的红烧rou。
必须把整个凤山县的生丝老板绑在一条绳上,大家一荣共荣,一损俱损。
力量的强大抵得上多少后台背景?
那些权贵达官贵人总不能把整个凤山县都灭了。
而且他们知道族长的目的并不是生丝,真正的目的是在丝绸上面。
那个才是真正赚取银子的手段。
所以拉拢凤山县的这些老板们,其实最大的得益者反而是他们。
于是在陆家的授意之下,整个方家村村口的位置早已经空出来余地。
只要你花钱买,人家自然卖给你,你想盖丝坊没问题,村里出人出力帮忙。
这些老板搬过来自然是壮大他们方家村的阵势。
王老板就是受益者之一,当然他更宁愿能够进入方家村行会的这一块儿,因为方家村行会所受益之处就在于这里的缫丝手艺可是公开的。
人家专门开班授徒。
缫丝的手艺和浸泡的药方毫不遮掩,据方家村的人说,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去学就白送。
现在他们人人谁不羡慕啊?
本来他们的缫丝手艺比起方家村子这些人来说,早已是熟门熟路,做起来轻车熟路,可是居然缫出来的丝比人家差了不止一个等级。
价钱上面更和人家比不了。
现在所有的进货丝商全部一来了直接就坐着马车到了方家村。
方家村的生丝据说订货都已经定到明年下半年了。
整个村子的人忙的简直是脚不沾地,就这样也做不出来那么多。
这可是生意呀,要知道不光是陈国的丝商,现在跑到这边来就连其他几国的丝商也慕名而至。
如果他们也能有了这样的手艺,那么想必银子滚滚而来。
王老板自然清楚跟谁过不去,他们这些商人何必跟银子过不去呢?
陆见安笑了,其实总体来说,除了那些曾经独揽大权的人物之外,实际上这些丝坊老板想要的,只不过是稳稳当当的做生意。
都说和气生财,如果能赚到钱,和和气气,又何必剑拔弩张。
“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