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本宫!”
沉香院里,顾沉舟刚回来,洗漱过后正拿着毛巾擦手,就听齐叔说起了主院发生的事,他忍不住挑了挑眉,难怪蔡嬷嬷动作不断,原来是有了消息了。只是上辈子为什么就没有发生这事呢?顾沉舟想不明白,他在窗边沉思许久,这才打定了主意,然后让端砚叫了大胡子进来。
“找什么人?”大胡子进了伯府以后虽然不再和从前那样不修边幅,但是那一脸看着就让人觉得此人真凶的胡子一直都留着,眼睛一瞪就跟土匪没什么两样了。
“一个男人,十三年前去过荆州城顾府的男人。”顾沉舟知道的不多,就这点儿还是上辈子谢姝婉告诉他的,只是还没等查出什么,他就死了。
大胡子眼神幽深的看着他,“除了这一点还有什么?”
“哦,你让我想想,”顾沉舟挠了挠头,上午的时候在先生那里,他就这个问题和谢姝婉请教过,同时也让他再一次领教了谢姝婉的聪慧之处,“我这么跟你说,我让你找的这个男人十三年前曾经去过荆州顾府,他的官职不低,因为我……父亲曾经想攀上此人得以回京,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成功。我要查的就是这个人的消息,他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大胡子点了点头,胡子下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幸好有胡子遮掩,无人看见。见顾沉舟没有要补充的,大胡子就走了。
摸着袖子里的玉佩,顾沉舟心里有些激动,这玉佩是谢姝婉今日在先生那里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被他给捡了,出于某种心思,他没有还给谢姝婉。
丢了玉佩而不自知的谢姝婉这会儿正坐在望江楼里暗自运气,周承泽简直就是一张狗皮膏药,无论她去哪里总是会被他缠上,如果他不是皇子,谢姝婉真是都要锤死他了,简直太烦人了。
“阿姝不喜欢这里的饭菜吗?”这几日皇上的态度十分微妙,周承泽有些沉不住气,越发的盯紧了谢姝婉,宛若溺水之人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殿下,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府了。”谢姝婉心里很不耐烦,脸上甚至带出了几分。
周承泽也看出来了,他心里也有些恼怒,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父皇态度微妙,母妃再三叮嘱,无论如何都得把谢姝婉哄好了,最好能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只有这样才能解决眼前的危局。周承泽照做了,可惜效果很不理想,谢姝婉对他从来就没有好脸。
作为皇子,周承泽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若非为了大业,他早就翻脸了。就像此时,他努力的压抑着心里的恼火,一脸关切的看着谢姝婉道:“阿姝哪里不舒服?可要宣太医?”
谢姝婉绷着脸摇了摇头,“不必了。”
说完谢姝婉就起身准备出去,轻涯立刻将披风披在她肩上,跟在谢姝婉身后出去。
周承泽这一次没有追出去了送她,待得看到谢姝婉上了镇北将军府马车后,包间里周承泽脸上露出Yin鸷的神色,一脚踹翻了饭桌。
如果不是为了大业,一个偏远之地的将门女子他会看在眼里?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既然这么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他!周承泽一张俊脸狰狞的可怕,眼底是令人心惊的狠辣。
镇北将军府,谢姝婉下了马车就靠在轻涯身上,气若游丝道:“我觉得我可能中毒了,周承泽这个狗东西,也不知道在里面放了什么,吃的我肚子好疼。”艹!
轻涯一听脸色骤变,抱起谢姝婉就冲进了后院房间里,然后喊着叫大夫。
谢姝婉窝在被子里,身体蜷缩着,疼的脸色发白,嘴唇发紫。
听到消息的谢大少过来后,坐在床边十分担心,“怎么回事,你与我说清楚,若真是周承泽动的手,我必不会放过他!”
谢姝婉没说话,实在是太疼了,她说不出来啊!
一旁看着的轻涯脑子里忽然划过什么,脸色有些绿,对上谢大少凌厉的眼神,轻涯有些不忍直视。如果她猜测的是真的,那周承泽这回还真是倒了大霉!不过大夫还没来,轻涯想了想就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一说给谢大少。
听了轻涯的话,谢大少陷入了可疑的沉默,他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着窝在被子里的谢姝婉,“按照轻涯所说,周承泽不可能有机会做手脚,除非买通了望江楼的人。”
谢姝婉苦着脸,就是这样她才觉得奇怪啊,如果周承泽这狗东西真的下手了,没道理她看不出来啊!可她确实肚子痛的要死啊!
就在兄妹俩对望的时候,大夫来了,谢大少让开位置好让大夫诊脉。
谢姝婉的目光一直落在大夫脸上,可能将军府下人叫的急,这老大夫出了一头的汗,这会儿还喘着。
诊完脉,老大夫的脸色十分难看,谢姝婉看不懂,她心里一沉,难不成天杀的周承泽给她下了什么难解的毒/药?
轻涯和谢大少同样有这种担心,忍不住问道:“大夫,我家小姐怎么了?”
老大夫闻言没好气的瞪了轻涯一眼,黑着脸没好气道:“先前说的那么严重,把老夫一路拎来,我还以为贵府小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