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严密的进了祠堂,两人没谈拢,贾姨娘说要请示上面,结果转过头就把顾二郎给杀了。”
“上面?”谢姝婉诧异,“贾姨娘是谁的人?”
“这点奴婢还没查出来,”轻涯想了想道:“奴婢还发现了一件事儿,宣威伯夫人前段时间病重,原是被人下了**,也是这个贾姨娘下的手。而发现这件事儿的却是顾三郎。”
“有意思。”谢姝婉抠了抠手指,“这样,其他的暂时别管,盯紧贾姨娘,看看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另外就是宣威伯。这几天我想过了,顾二郎能知道那事儿怕是个意外,东西恐怕在宣威伯手里。这个男人最是贪生怕死,贪图富贵,这样至关重要的东西,他未必会交给其他人保管,所以这事儿还得落在他身上。”
轻涯点了点头。
谢姝婉眼神一闪,“我想到法子了,制造一场意外,让宣威伯以为崔阁老的人已经得手。我就不信他还能稳坐钓鱼台,死守着账册不放。等他慌了的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
轻涯嘴角抽了抽,连连应是。
这一日,谢大少终于回来了,看了看坐在藤椅里百无聊赖,神色怏怏不乐的妹妹,“阿姝,今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先生那里?”
谢姝婉闻言这才挑了挑眉,“周承泽?”
这狗东西一看到谢姝婉就跟恶狗看到rou骨头一样,死巴着不放,叫人烦透了。这也是为什么谢姝婉不发出门的缘故,若是要知道进京会碰到这么个人,谢姝婉打死都不来,简直晦气!她过了生辰也才十二岁,狗东西就下得了手,说不是别有用心谁信?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一见钟情一往情深的样子,真是恶心透了。
“没事,走吧。”阿姝平日里最是跳脱,为了躲避周承泽把自己在府里这么久,想来也是委屈得很。谢大少琢磨着,没道理为了一个别有居心的人委屈了阿姝。周承泽既然闲的能特意盯着他妹妹,他就给他找点事儿做好了。
谢大少不知,自家妹妹因为被盯得太紧,烦不胜烦之余已经准备给周承泽挖个大坑了。
谢家兄妹出了镇北将军府,直接去了闻鹤先生别院。
外面周承泽派来盯着谢家兄妹的人看到后,立刻派了人回去告诉自家主子。因此,谢姝婉他们到了别院的时候,周承泽也在。
看到谢姝婉,周承泽上前几步道:“阿姝,你也是来找闻鹤先生的吗?真巧。”
谢姝婉皮笑rou不笑的看着他,心里冷笑两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见谢姝婉如此不给面子,周承泽心里微愠,脸上却依旧笑得温柔,跟在谢家兄妹后面进了别院。
别院里的小童领着几人去了亭子里,“先生今日和二郎君在春风亭下棋。”
周承泽眯了眯眼,二哥竟然能拜入闻鹤先生门下,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想当年他也费尽心思的想拜闻鹤为师,可惜被拒绝了,偏偏二哥却能,这让周承泽一直都很抑郁,也是他忌惮二皇子根源所在。之所以缠着谢姝婉不放,一是看上了谢家的军权,二么谢大少一直都和二哥走的很近,可如果谢家唯一的女儿谢姝婉成了他的王妃,那么二哥还能和谢大少一如既往的毫无芥的亲密吗?
还有一点,谢姝婉的一再躲避让周承泽心里升了一股征服/欲,说直白点就是贱的。往日里周承泽遇见的女子都对他心存爱慕,他却不屑一顾,如今遇到了对他不屑一顾的谢姝婉,周承泽反倒是心心念念的献殷勤了。
周承泽的心态谢姝婉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她跟在谢大少后面去了春风亭,闻鹤先生和二皇子已经在下棋了。
谢姝婉在旁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撩了一眼棋局,顿时嘴角抽了抽,“许久不见,先生的棋艺似乎不见长进。”
闻鹤先生瞪了他一眼,他棋艺不好?屁!对面坐着的要不是二郎这家伙,他早就赢了好吗!
“小师妹要不要与我来一局?”二皇子笑了笑,谢姝婉早已拜入闻鹤门下,只是为了避免麻烦一直没有声张。
谢姝婉喝着茶,摇了摇头,“不下,没意思,师兄,许久不见,不若你我切磋一下?”
二皇子……二皇子有点腿软,摆了摆手,“还是算了,上次与你切磋后,我连着两天都端不住饭碗。”
谢姝婉又抽了抽嘴角,眼神游移,这一看倒叫她看到了意外的一幕:“先生,那就是你新收的小师弟?”
不远处的竹林里,少年正泼墨挥毫,远远看起来倒是颇有一番意境。
闻鹤先生闻言也不下棋了,摸着胡子道:“不错,说来也是缘分,我与你小师弟下过几局,,我观他的路数竟是与你如出一辙,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谢姝婉没说话,她的神情有些微妙,先生是不会骗人的,所以说继文章观点和她如出一辙之后,这顾三郎的棋艺也和她如出一辙,天下间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她不信。
“有这么巧的事?”谢大少眯了眯眼,他记得这顾三郎也是从荆州来的,只是这顾三郎从小并无名师教导,更和阿姝没有关系,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