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鹿煜、时念夫妇同学多年,感情笃厚。鹿氏夫妇更在荆姝去世之后,接力培养故人之子,情谊绵长,感人肺腑】
一连往下拉了N条,都是差不多的文案。
底下记者们不免交头接耳,“这算什么爆料?原来鹿时安和Kiyu是青梅竹马……难怪感情深厚,在这种巅峰时刻宣布公开。”
那爆料的记者本以为众人一搜之下,定然哗然,可眼见着大家平静得不得了,顿时慌了,自己打开微博翻了许久,才发现话题里的内容早已不是他提前发布的那些——有人抢先一步,用更新、更多的内容冲抵了他的!
怎么会呢?他们的保密工作明明做得很好。
那人抬头,看向台上的几人,不料刚好撞上Kiyu冷淡而锐利的眼神。
目光对视,荆屿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弄鄙夷的笑。
“……”那人牙根一紧,惶惶然有种被猎手盯住的恐惧感。
“麻烦您跟我们出来一下,请配合工作。”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不由分说地架着那人离开了。
剩下的记者们面面相觑,有人举手向荆屿提问:“您的母亲正的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小夜莺’荆姝吗?”
鹿时安担心荆屿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伸手扶住话筒,正想替他回答,不料荆屿忽然倾过身子,凑近她脸庞,轻而简单地回答:“正是家母。”
“那您的父亲——”
荆屿眉眼微垂,“总之不是鹿前辈。”
“英雄不问出处,”鹿时安偏过脸,与他相视而笑,转过脸面对众人,“歌迷们喜欢的是Kiyu的作品,并不是他的出身,不是吗?”
蒋格格接过话,“何况小夜莺给的50%基因已经足够强大了,不是吗?”
记者们都跟着笑起来。
“抱歉,还有一个问题想问,”笑声中,有人扬声说,“当初小夜莺荆姝为什么突然一声不响的隐退,这事跟鹿煜城夫妇究竟有没有关系?”
荆屿面色微冷,这事于他来说,也是一桩谜案。
“这种陈年旧事,发生的时候这些孩子们都还没出生,问他们怕是不合适吧?要问,不如直接来问我好了。”
男人爽朗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爸爸……”鹿时安看向正与时念携手走进会场的鹿煜城,诧异极了。父母不是正在国外演出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可她手边的荆屿似乎并不意外,甚至还牵着她走下台阶,亲自把鹿煜城夫妻引上台来。
时念拥抱了女儿一下,小声说:“别怕,有爸爸妈妈在。”
鹿煜城则拍了下荆屿的肩,“恭喜夺冠。”
“谢谢。”荆屿颔首,将话筒递给他。
以鹿煜城和时念如今在圈内的地位,是极少接受媒体采访的。记者们如获至宝,纷纷打了鸡血似的一拥而上。
“当初,小姝因为生病伤了嗓子,中途退学,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我们夫妻联系。所以要说起来,其实我们并没有很好的照顾故人之子,荆屿这孩子年少时吃过不少苦,但好在他骨子里是个非常好的孩子,即便历经磨难,也没有丢弃初心,所以如今你们才能看见站在这里的,熠熠发光的年轻歌手,不是我们的功劳,是他自己的努力。”
“您说的吃苦是指——”
“他在酒吧里唱过歌,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鹿煜城的目光扫过众人,“相反,正是这样的经历赋予他感受生活的敏感,所以他笔下的歌能更深入地触碰灵魂。如果要以这些经历来攻击这孩子,我觉得大可不必,这不是他的不光彩,相反,我认为这是男子汉的勋章——不服输、不认命,不甘于平凡,不沉溺过往。”
……
在鹿煜城的坐镇之下,一场记者会有惊无险地圆满结束。
后场,蒋格格觉得衣裳都被汗水彻底打shi了,原地绕了两圈,才终于平心静气,先是看向荆屿,“Kiyu,我问你,今天场上这些事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
荆屿点头。
“很好,所以鹿煜城也是你搬来的救兵。”
“那倒不是,”荆屿简洁地说,“我只是告诉前辈,今天如果夺冠会向鹿鹿求婚。没想到,两位就千里迢迢赶回来了。”
没想到?蒋格格嘴角抽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宝贝女儿要被人拐走了,鹿煜城夫妻俩还能沉得住气吗?当然是连忙杀回来了。
Kiyu这小子……怕是早把一切算计得好好的吧!
“你就不能什么事儿都先报备一下,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吗?”蒋格格气得吹胡子瞪眼,“每次都要给我特别惊喜!老娘迟早有天给你吓到三高。”
“三高不能都赖我。”
“少跟我贫!”蒋格格气咻咻地说,“今天这事儿还没完,我还得去弄清楚那个挑事的记者到底跟沈彩颜有没有关系。”
“有。”荆屿说。
蒋格格挑眉,“空口无凭。”
荆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