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能开出一朵花来。
不是说水能灭火的吗?
可为什么他体内这把称之为欲望的火却越烧越旺,大有要把人熔化的趋势?
宋西汐拿着毛巾全神贯注地替他擦干身上的水,视线一直停留在他刚硬的胸膛上,控制着不敢往下睨。眼睛不去看,但是拭擦着的手却不小心碰着了。
这手感,硬梆梆得跟石头一样!
宋西汐的脸当即就红了,不自在地转过身拿睡衣想要替他穿上。
“不用穿了。”江时临的声音低沉嘶哑,“西汐,我饿了。”
“饿了?”宋西汐想到他今晚确实没怎么吃东西,“那我给你去煮面吧。”
说完,宋西汐逃似的往浴室外走。没走两步,人就被拽了回来,重重地跌入宽阔刚硬的胸膛里,那只粗壮有力的胳膊越收越紧,压根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江时临低下头来嘶咬着她圆润白皙的耳垂,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间,沿着她的颈间蔓延,让她的身体不由得一个激灵。
他那低沉的嗓音饱含沙哑,根本没有想要掩饰自己的欲望,“我不想吃面,我想吃你。”
“不行,你还有伤。”宋西汐拒绝得十分果断。
江时临把人横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没关系的,给你一个在上面往死里折腾我的机会。”
宋西汐:“……”
结果,这一折腾就到了半夜,宋西汐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双腿又酸又软。而餍足的某人喜上眉梢,双手环着她的纤腰,在她的耳边说,“西汐,你的战斗力不行,才一会就喊不行了。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跟我一起去跑步。”
宋西汐呵欠连连,声音有气无力,“跑步就算了,我明天能不能起床还是一回事……”
翌日清晨
在事情还没有得到圆满解决之前,宋西汐遵照医院的建议,留在家里好好休息。也是,只要她出现在医院,死者家属势必上医院大闹,弄得病患都没法好好看病了。
而受了伤的江时临也被林局打电话过来勒令在家好好养伤。
这回江时临没有逞强跟林局倔强,这个时候,他的确应该好好陪在宋西汐的身边。
林局打电话过来,除了勒令江时临好好休息以外,还叮嘱他不能再插手宋西汐这件案子,毕竟他们的关系特殊,现在全城的人都在盯着这件事情,江时临得避嫌。
末了,林局说:“你小子放心,我不会让你的人受丝毫委屈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时临除了道谢,不再作他言。
虽然江时临明面上不再插手宋西汐这件案子,但不代表私下完全撒手不管。刚吃过早餐,莫惑的电话打了过来,“头儿,你让调查张士辉,他的经历背景我整理成电子档发你邮箱了,你查收一下。”
必须夸赞一句莫惑工作的高效率,估计这个家伙昨晚在通宵达旦工作。就连宋西汐也忍不住开口夸他两句,“这个小伙子工作效率不错啊,有他在,你平时工作省心了不少吧。”
江时临语气颇为骄傲,“你也不看人是谁带出来的。”
“啧啧啧!”瞧这人,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吧。宋西汐用脚尖轻轻踢了江时临一下,语气揶揄道:“你瞧瞧人家做徒弟的通宵达旦工作,你呢,你在干嘛?”
他这个做师父的在折腾了她半宿。哦不,严格上来说,逼着她折腾了他半宿。
江时临哪能不明白她这话里想表达的意思,身子往沙发后靠,神色慵懒,笑道:“我的工作比他的重要,我在安抚受害者的情绪。”
宋西汐:“……”
确定这是在安抚,不是折磨?
确定这是在安抚,不是折磨?
这脸皮厚哦,大言不惭说这种没皮没脸的话。
瞧见宋西汐控诉的小眼神,江时临清咳了两声嗓音,“他好歹得叫我一声师父,卖工作讨好师母,应该的。”
“改天找时间,我请他吃饭吧。”宋西汐顺着他的话说:“以师母的身份。”
江时临嘴角的笑意加深,“好,等于这件事情过去了,我约他们出来吃个饭。”
宋西汐点点头,目光落在江时临的手机上,“这算机密吗?我能看吗?”
“不算。”江时临说:“我让莫惑深入调查了张士辉的背景。”
这件事情关系自己的清白利益,宋西汐出于本能般把头凑了过去,文档上张瑞福三个字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等等。”宋西汐说:“你翻回前一页。”
“怎么了?”
宋西汐没有回答,而是从江时临的手里拿过手机,沉默半晌后才开口说话,“我没有想到张士辉的父亲,竟然是我认识的。”
“张瑞福?”江时临问道:“这人是?”
他很确定这个名字,是他第一次听。
宋西汐指着张瑞福三个字,“这文档上面不是写着其父张瑞德曾经在海源市给一个叫赵慕德的企业家当私人司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