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城维持着跨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后背贴在顾非白的胸膛上;
他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太阳神正将火种撒向人间,他累得脖子都没有太大力气,但还不愿意搭在顾非白的肩膀上,只能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僵持着。
在林知城的角度看去,神的表情似笑非笑,仁慈的眼神带上几分鄙视。
也对,能当着神的面交媾的人,怎么可能受到庇护呢?
他的裤子还卡在膝盖的位置,顾非白觉得碍事,几下就将那些碍眼的布料撕扯下来,扔到一边。
顾非白伸手抚摸着林知城结实的大腿,饱满而富有弹力的肌rou上面覆盖着小麦色的皮肤,摸起来像是上等的丝绸;
他的手顺着大腿慢慢向下滑去,手指摸到了两人结合的地方,他看不到,但是他能摸得出来。
小小的花唇充血、胀大,带着高于体温的炽热,手指上沾着yIn荡的体ye,里面还交杂着自己的信息素。
没有类的性别区分性腺,也就没有发情期,不会被标记,但是他们长着Yin道,为他们无聊的身体增添了一丝丝的魅力。
顾非白难得的在自己的身上同时体验到了生理快感与心理快感,以往他自己爽了之后,看着对方像条死狗一样摊在那,也很败坏兴致。
他现在很满足,大发慈悲的握住了林知城的Yinjing开始上下套弄着,他的视力很好,抽屉上的点点白浊告诉他怀中的不听话的悄悄射了一次;
但他现在大方得很,不计较。
顾非白撸动着手中的Yinjing,在他看来林知城的rou棒也算是分量可观,但完全无法与自己的相比。
他四指环住柱身,用拇指去摩擦Yinjing上敏感的马眼。
林知城闷哼一声,刚刚高chao不久的身体还十分的敏感,Yinjing违背大脑的意愿开始勃起;
顾非白帮他手yIn的力道有点轻,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追逐着对方的手心,一直插在他Yin道里的驴鞭经不起一点挑逗,就在这温暖的rou壶里重新勃起;
Yin道里的褶皱再次被慢慢撑开,渐渐饱胀的感觉让林知城又羞又愤,他拍开顾非白的手,想从对方身上下来;
而鸡巴还塞在逼里的怎么可能轻易放跑被他抓回洞xue的猎物,他双臂紧紧环住林知城的腰,对方挣扎间Yin道里的软rou也会随之蠕动,他的鸡巴越来越硬,直直的戳着林知城的子宫口。
“你想跑到哪儿去?嗯?”他下巴卡在林知城的颈窝,温柔的耳语道;
“你!啊啊啊你你竟然!!唔”
林知城刚想控诉,顾非白却突然地向上一顶,巨大的gui头冲开子宫口,毫不犹豫的插进了的生殖器官,林知城被狠Cao这一下立刻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腰肢一软瘫倒在了顾非白的怀里。
随后顾非白双手改为掐着他的腰,胯间的巨棒像是装了马达一样在他的身体里耸动,一道道青筋在他的sao逼里来回摩擦,仿佛在逼他用Yin道来记住这根生殖器的形状、
“唔呀啊啊呃啊啊啊啊呼”
林知城的浪叫都被Cao得破碎,顾非白高速的撞击让他有种Yin道已经被磨烂了的错觉,腿根也被对方上下耸动的Yin囊拍的通红。
子宫口被彻底的干开,现在他同时被顾非白Cao着两个xue,强烈的屈辱感让他的眼泪不自觉的滑下,更让他觉得无地自容的,是自己这具被当成性奴对待还能恬不知耻的汲取快感的身体。
突然,顾非白停下了动作,松开了把着林知城腰肢的手;林知城的身体没有了支撑,一下子狠狠坐在了顾非白的Yinjing上,这一下又痛又爽,他的Yin道狠狠地夹住rou棒不松嘴。
林知城差点被这下干到高chao,但当他稍微喘口气之后却发现一直如色中恶魔的却不再动作;
“哈哈你”
他大口喘息着,还没缓过劲的Yin道不住的瑟缩,顾非白被他这样一下一下的夹着,倒也能按耐得住。
“我累了。”顾非白开口道。
林知城猛地瞅向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力度大的差点从他的身上跌下去。
而顾非白仍坐在那,及时林知城通过逼都能感受到他的鸡巴随时都能憋到爆炸。
“累了就滚出去!”林知城低吼一声,他以为自己的声音会很有力道,但他刚才yIn叫那么久,嗓子早就沙哑的不行,这声怒骂听在顾非白的耳朵里更像是变相的娇嗔。
现在的林知城简直快要哭出来,刚才生理性的泪水被他选择性遗忘,这才是顾非白对他真正的羞辱。
顾非白伸手去揉弄着的Yin蒂,此时的快感更像是不会结束的酷刑,被挑动的情chao反复的提醒着林知城,他的Yin道现在有多么空虚。
他呜咽一声,艰难的抬脚,顾非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调整姿势。
林知城将双腿分的很开,办公椅没有那么宽,边缘总容易踩空,于是他把脚掌踩在顾非白的膝盖上,手把在椅子的扶手上,身体艰难的上下运动着。
这样的姿势又吃力又难受,而且非常别扭;
顾非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