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荆泽失控的吼道,跪坐在地上,哭的一塌糊涂。
白予堂心中疼痛无比,伸手紧紧揽住他的肩膀。
“回来吧!我不想再看你受委屈!”
“不用你可怜!白予堂,我恨你,都是你,全是你的错!你这个···混蛋!”
白荆泽抬手扇了他一耳光,哭的愈发哽咽,白予堂皱着眉,单手擒住他的手腕。
“你还是不死心么!他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你!”
“跟你没干系,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没干系!我恨你,我恨你!”
青年心碎的哭泣和咒骂令白予堂胸口一阵绞痛,却又说不出的憋屈。
一怒之下,将护卫和丘泽赶了出去。
“予堂?”
丘泽轻声唤道。
“滚——”
一脚关上门,转身回到屋里拉起青年把他扔到床铺上,白予堂火气难消,从后面压着他撕裂青年的长裤再度狠狠挺入。
“放开!白予堂,放开我!”
白予堂不耐烦的捂住他的嘴,身下的侵犯愈发猛烈,青年无力挣扎,抓扯着床铺上的被褥,泪水不断滴落,对男人的行为感到痛苦无比。
他唯一能信任的父亲,唯一能信任的爱人,然后又是楼肃清···是不是真如白予堂所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可以为了彼此全身心付出,忠贞不屈的爱情?
青年的呜咽令白予堂心烦意乱,察觉到青年企图咬舌自尽,白予堂将手指捅入他的口中不让他咬下去,牙齿狠狠咬在手指上。
“唔···”
尖锐的刺痛。
口中的血腥味逐渐弥漫开来,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床铺上,白予堂没有抽出手指,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奋力抽动,快感与痛楚交织在一起。
仿佛内心深处的破碎也被麻痹了一般!
为什么自己对他的付出,青年永远不会去懂,却对楼肃清的背叛、欺骗却一再容忍。
难到他们不够相爱吗?还是说从来只是自己单方面的爱怜,白荆泽对他只是憧憬和信赖···
这种一个人寂寞的爱的感觉,疼的他浑身都快麻痹了!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也以为这个人爱着自己!
可偏偏总是有人来破坏!企图抢走他爱的人!
如果当初选择和白荆泽一起离开会如何?如他所希望的,陪他去每一个他想去的地方!给他想要的那种感情!
闭上眼,在内心承认自己后悔的一瞬间,泪水也随之落入青年的脖颈内,滚烫无比。
青年缓缓地松开了牙齿,白予堂抽出鲜血淋漓的手指撕裂他背后的衣服。
“你对他而言就是一件工具,明白什么是工具么!只要他需要,可以拿你做交易,你就这么下贱要当他的工具!”
白荆泽不说话,佝偻着身体蜷缩在那,白予堂将他拉起来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你还要装疯卖傻到什么时候!他对你的喜欢根本就是虚情假意!”
“就算虚情假意,也比你真心实意的背叛要好!”
白予堂被气的笑了出来。
“既然你那么喜欢当工具,老子成全你!”
白予堂松开他再度奋力进攻,抵达高潮的一瞬间,白予堂抽出分身任由那些液体落在青年的脊背上,精液滴滴答答的落下,一滴不剩全蹭在了青年的身上。
又是一股暖流射出,哗啦啦拍打在青年身上,刺鼻的味道扩散开来,尿液落在他的背上被侵犯的股间。
青年呆滞的蜷缩在那,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着。
白予堂深谙摧毁一个人尊严的方法,对青年的教育,从小便是教他面对一切恶毒的刑讯和手段。
他的孩子从没怪过他,全身心地信赖着他。
——父亲,等我长大了一定会保护父亲!
那句誓言仿佛也已经消散,两人都沉浸在一个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中。
——好痛!
白予堂不再看青年,起身整理好衣物,走向楼肃清,抬起脚就要他的命。
用尽全力隐忍住内心翻腾的杀意,他还是转身离开了。
楼肃清醒来时,天已经快亮。
他焦急的四处寻找白荆泽,却不见他的踪影。
脑门上顶着个明显的肿包四处寻找青年的模样实在狼狈至极,楼肃清看不到只能不停呼唤青年的名字。
“荆泽!荆泽!”
男人的嗓音中透露着无法掩饰的慌张和难过,白荆泽坐在桌边平静的看着他。在白予堂走后他就清洗干净换上了新的衣服,见楼肃清找他,起身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
“我在。”
轻声道,楼肃清僵硬的神色才算缓和下来,一把紧紧抱住他。
“我以为,你出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我回来时见你昏在地上,哪里疼么?”
淡然的解释青年似乎有些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