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涵青还没从刚刚的高chao中回过神来,就又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杆一下一下的捅着干了,正是刚射完Jing,他浑身被Cao得酸软根本用不上劲儿来挣扎,那根鸡巴又粗又大,滚烫的插满了他的后xue,还恶劣的故意专门顶着前列腺用力的撞凿。顾涵青被萧逢欺负得狠了,快感一阵猛过一阵,他甚至觉得肠道快被这个男人给Cao穿了,只能眼眶通红的低咽着求饶,话里都带满了哭腔:“呜呜唔啊!别干那里――!歇会儿呜歇、歇会儿”
萧逢觉得有趣,他还没有遇见过顾涵青这样的人,在酒吧的时候,明明生涩得不行,还要硬装着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来搭讪,上了床果然,原形毕露,让人忍不住想要逗着玩儿,而确实,萧逢也这么做了。
萧逢猛地全根撤出,又惹得顾涵青急喘一声,他恶意的道:“好吧,那你歇会儿?”
顾涵青的背脊靠在shi滑的瓷砖上,手臂搂在男人脖子间,整个人腿软得不像话,要是没有支撑,早就顺溜着滑到地上了。鸡巴从后xue里退出之后,就只顶着早就被Cao肿的肛门,偶尔蹭上一蹭,却一直迟迟不见动静。顾涵青感到甬道里越来越痒,绵密的麻痒意让他忍不住动了动,收缩着屁眼,想将顶在xue口那根炽热的性器重新纳入饥渴的肠道之中,却又不得章法,粘稠的yInye顺着后xue不住的往外淌,shi乎乎的流满了腿根。
他急切的晃了晃腰身,用重新硬挺起来的小鸡巴,磨蹭着身前男人坚实的腹肌,白皙的胸膛因激烈的情事而泛红,此时正随急促的呼吸频率而一起一伏着,那两颗红硬的nai尖,吸引着萧逢的视线。
他从耳根到眼尾全是一片通红,欲火烧灼着他的理智,他看着男人的脸,shi润的双唇无意识的开阖着:“哈啊好痒Cao、Cao我”
“妈的,真sao。”萧逢被那双shi漉的眼仁勾得顿时就受不了了,腾手握住顾涵青怼在他腹间那根硬乎乎的小鸡巴,上下套弄了几下,就听见顾涵青呜呜咽咽的呻yin,再竖起指尖,用力往gui头中间那冒水的小孔上一剐,“小sao货,真会勾引人。”
顾涵青被那一下疼得简直想缩起来,然而整个人退无可退,紧紧贴着墙,他还没从疼痛里反应过来,屁眼就被硬涨的gui头恶意撞了一下,他呜叫一声,随即就被男人用鸡巴又重又深的用力贯穿,扣紧了腰杆重新一下又一下猛烈的Cao撞,他被迫得惊喘,浪叫声在cao干中颠得支离破碎:“啊啊――!呜、呜啊哈啊好涨!呜太、太大了”
他甚至觉得体内的rou棒比之前更大了,像是要把他撑破一般,一下一下的磨着他shi软的肠道,碾着每一寸敏感的黏膜,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往里插。
萧逢把鸡巴拔出来大半截,shi淋淋的带出一股粘ye,又猛地一下又重又狠的全根干进去,刻意重进重出的大幅度拉拔,每一下抽插都势必狠狠摩擦前列腺。听着顾涵青浪叫的沙哑声音,萧逢薄唇弯扬,偏过头咬紧了顾涵青红润的耳垂,拿牙尖用力碾破,直到嘴里尝到铁锈味儿,才问他:“舒服吗,sao货?”
这是萧逢在床上的恶趣味。
他要逼他彻底的放开,打破他的底线,要他彻底沉浸在他给予的纵情里。
顾涵青哪里曾承受过这样的激情,他甚至毫无经验,在性爱里几乎是一张白纸,第一次就碰上了萧逢这样的高手,
让他沦陷,让他沉溺,让他不知所措。
“呜啊啊,舒服”
他满脸是泪,晶莹的口水从微张的唇角溢出来,从俊秀的下巴往下流,淌到修长的颈项间,身体一颤一颤的,整个人狼狈不堪的在浴室墙壁上挨着Cao。
“我不行了啊啊啊!好爽呜要、要到了,哈啊――!”
“夹得真紧,鸡巴都要被你吞了。”肠道一下一下的收缩搅紧了萧逢的性器,他眉头微蹙,汗水沿着鼻梁滑下。萧逢用两只手掌托住顾涵青烫红柔软的屁股,反复揉弄手感颇好的tunrou,手指半陷在白皙的rou里,更为用力的掰开,耸腰一下比一下深的往那饥渴的屁眼里凿,大开大阖的Cao干,每一下都带出一小节shi红的肠rou,又反复的捅回去,狠狠Cao到底
“呜、呜嗯啊!”顾涵青绷紧了小腹,整个人无法克制的弹了弹,浪叫声又甜又腻,尾音颤抖着陡然拔高,又被Cao得呜咽着降了下来,硬涨的小鸡巴勃跳着又喷出了粘稠的Jingye,眼前顿时就像炸开了五彩斑斓的花一样,爽得视线都模糊了几秒钟。他无力的喘息着,高chao中的后xue痉挛着抽搐,绞着体内那根粗涨的rou棒。
萧逢被他夹得快意沿着脊柱往上蹿,漫满全身,他用力的又狠狠Cao了几下,干的顾涵青抽泣着求饶,才深深Cao进肠道最深处,顶着粘腻的rou壁一股一股射出滚烫的Jingye。
“唔啊啊啊呜好烫——,好、好烫烫坏了呜呜”
顾涵青被男人的射Jing逼的腿根颤抖,喘着气,小鸡巴又颤巍巍的射了几股稀薄的Jingye出来。
他今晚射了三次,实在撑不住了,眼皮一直在打架,被萧逢草草冲洗了用浴巾一裹,晕晕乎乎的被扛着回到了床上。身体刚一躺到绵软的床铺上时,疲乏和困顿就占据了一切,以至于还没来得及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