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青在发泄完一腔欲火之后,直接派人把昏厥过去的小男ji送回了红袖招。
事实上,贺雪青在春酒药效消退后才感觉理智恢复,看着被Cao得挺着大肚子抽搐,屁股里还流着Jing水的小男ji,心中懊悔不已——这算什么?他这次进京对文煊牵挂了一路,临门一脚却把娼馆的小倌给Cao了。
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临渊王沉重的想,说不定文煊知道会不高兴呢。他已经晚了那两位一步,不能给文煊留下寻花问柳的印象。
想到这里贺雪青给小男ji盖上披风裹严实,再派人送回了娼馆,终于心满意足的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心上的文煊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煎熬折磨。
文煊被送回娼馆的消息一传过来,彻夜未眠的沈镜庭马上命人把他送回自己府中。
所以沈镜庭剥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披风,看到的就是里面赤身裸体的文煊。他脖子上带着好几个咬痕,小腹鼓鼓的像孕妇般挺着,红肿外翻的小xue里咬着半卷被黏ye打shi的银票,一抽出来,ru白的Jingye就像溪水一样欢快的从翻着媚rou的xue眼里流淌出来,显然是被男人Cao了一整晚。而银票自然就是卖屁股的嫖资了。
沈镜庭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他昨夜一听文煊失踪的消息又气又急,又不敢大肆张扬找人,只说容王府豢养的ji奴跑丢了,派人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整晚也毫无音讯。
结果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想到文煊被野男人当做婊子嫖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在男人胯下yIn浪呻yin,自己还在心急如焚的寻他,沈镜庭心中的一点懊悔一下子被怒气压过,拉起文煊的头发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皮rou撞击,文煊被力道十足的巴掌打醒,脸都偏到了一边。
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一睁眼就是沈镜庭那张怒不可遏的脸,额角的青筋都在薄薄一层白皮肤下突突的跳动。
于是文煊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他太熟悉沈镜庭的性格有多乖戾无常,还有数不尽的yIn虐手段。
果不其然,沈镜庭Yin沉着语气,扯着嘴角把沾满yInye和Jing水的银票往文煊脸上甩:“你这婊子做得够本啊,昨天晚上被Cao了几次?”
文煊的脸色煞白,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沈镜庭见状冷笑一声,拉着文煊的头发站起来,一直把他往外拖。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文煊虚弱的抵抗,整整一天,除了肚子里被野男人射进的Jingye,他水米未进,却还是极力抵抗着男人要把他拖出房间的意图。
干什么?当然是治治你这个yIn荡的婊子!
沈镜庭面色Yin沉得仿佛暴雨欲倾,不言不发的把文煊拉走,赤身裸体的美奴被揪着头发趔趄着穿过长长的庭院,每走一步后xue里都冒出一大股白色ye体,一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后,最后在行走过的路上逶迤成一道yIn秽的水迹。
不小心撞上的奴仆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对这个即将承受容王全部怒火的美人升起一丝怜悯。
文煊被带到了一间堆满yIn具的地下刑房。
这本是容王府用来调教不听话的yIn奴时用的,如今用来惩罚文煊再合适不过。
文煊看着满室的刑具头皮发麻:“不沈镜庭,不要。”
沈镜庭充耳不闻,铁青着脸把文煊甩到地上。
那块地上固定着四枚枷锁,刚好可以把手脚锁住,人就像牝马一样跪着四肢着地。沈镜庭不顾文煊的求饶把他固定在上面,很快就得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母驹。
小母驹还挺着大肚子,惊慌又可怜的睁大眼睛不断回过头求他饶过自己。
沈镜庭拿出了牛皮水囊,上面带着长长的尖嘴。他把尖嘴伸到文煊的后xue里,按压着灌满的水囊,把里面冰凉的水灌注进去。
文煊被迫以牝马的姿势接受灌肠,本来就胀鼓鼓的小肚子猛然被大量清水注入,愈发饱胀满受。他跪在地上不住发抖,圆滚滚肚子几乎贴到了地上,一动就颤颤巍巍的。
“别,别再灌了,肚子要撑破了。”要看着沈镜庭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文煊失声哀求:“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疼。”
沈镜庭“啪”的一巴掌拍到文煊屁股上:“还有脸求我?说!昨天晚上被Cao了几回?”
又想到几乎被牲口一般的阳具卡在后xue里塞了一夜的痛苦回忆,文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沈镜庭终于把插在他后xue里的水囊长嘴取出来,还未等文煊松口气,又换了一个软木塞子上去。
他对文煊不知悔改的表现异常恼怒,来回的在刑房里巡视般踱步,最后拿出一把二尺长的藤条。
被火烧过又上了清漆的藤条异常柔韧光滑,沈镜庭把它折在手里又放开,划破空气的声音像抽在文煊心上一样刺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藤条就落到了文煊的routun上,一下就肿起一指宽的血痕。还没等文煊反应过来,那藤条就又落在他的屁股,后背,肩膀,电火行空的鞭挞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