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庭每每看到文煊对着自己哥哥发sao撒娇,心里最不是滋味。他和摄政王是孪生兄弟,亲似一人。从前也常常和哥哥共yIn一奴,有小奴偏爱摄政王温柔小意的,他也没有半分醋意。可是换成文煊,沈镜庭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文煊迎合摄政王的样子愈发yIn浪放荡,对自己却横眉冷对。冰火两重般的境遇让沈镜庭恼怒不已。
眼看着文煊扒着自己的xue眼儿在求摄政王插得更深,沈镜庭又升起坏主意:“哥哥,我也要进去。”
文煊还迷茫着不解其意,沈镜麟却瞬间领会了弟弟的意思,犹疑道:“只怕会伤了九郎。”若是旁的家ji侍妾也就罢了,文煊这样娇气怕疼的小公子,若是被两根鸡巴硬插进xue里,怕是要哭得背过气了。
“那xue儿已经Cao软了,一定吃得进去。”沈镜庭摸着文煊被rou棒撑起的xue口,一根手指从那边缘插进去捣乱,艳红的嫩rou被扯来扯去,引来文煊惊叫连连。
沈镜庭提高了语调对着兄长撒娇:“哥——”
沈镜麟了解自己弟弟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妥协道:“好,可不要伤了他。”
于是文煊被摆出了背靠坐在沈镜麟怀中的姿势,屁股里吃着炙热滚烫的阳根,烫得文煊按捺不住体内的sao动想要自己抬起tun儿去套弄那根大rou棍子,可沈镜麟却从他背后伸出长臂抓紧了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屁股顿时动弹不得,类似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让文煊有些羞耻,更别提是正对着沈镜庭分开双腿,还露出了被阳根插着的小xue。
沈镜麟在他耳边哄道:“九郎乖乖的,不要乱动。”
文煊还一头雾水,不解又惊慌的看着沈镜庭欺身过来。他先温柔的摸了摸文煊的脸,笑问道:“九郎疼吗?”
这样的笑容文煊太过熟悉了,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沈镜庭就随手拿了一团布塞进文煊嘴里:“疼的话就叫出来,哈哈哈。”
布团紧紧压在文煊口中,充满了雄性气息,那竟是沈镜庭的亵裤。
直到沈镜庭灼烫的孽根抵在被撑满的xue口蛮横无理的往里面挤的时候,文煊这才明白被摆出这姿势的原因,蓦然睁大了双眼。
会死的,两根阳具插进来会死的。
他奋力摇着头,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用一只手轻松握住了双腕,下身猛的发力,突破阻力一举入了进去。
吃一根鸡巴尚且勉强的嫩xue被强行撑到了极限,甬道与充血的xue口被撑得透明,每一条褶皱都被拉伸到了极致,像一朵开到盛极即将散落的花儿。
“呜呜呜呜呜!”一瞬间的脑海空白后,时间仿佛静止,疼痛排着队汹涌的又缓慢的袭来,又在瞬间淹没了文煊。他感到自己像被钉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仿佛那犯了yIn罪而被罚坐木驴的妇人,只等巨物动起来搅烂他的肚腹才算赎罪。
泪水已经无意识的流了满脸,文煊卸了全身的力气痛得打摆子,沈镜庭怜惜的舔去他的泪水,柔声道:“疼哭了吗,痛怎么也不说呢?”
你哭有什么用呢?我哥哥会怜惜你吗?还不是任你像婊子一样挨Cao。要是国师让你怀的不是皇家子嗣,他能让整个京师的男人排着队Cao你,直到Cao大你的肚子。沈镜庭残忍的想。
文煊畏惧的看着沈镜庭,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哀鸣,呜呜咽咽的,像垂死挣扎的小动物。
沈镜麟则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耳后,安抚着哄诱他打开身体,接受男人的征服。
“九郎放松就好了,屁股马上就不疼了。”他拉着文煊的手去摸后xue与阳具的连接处:“九郎的小xue儿真会吃,看,一点都没坏呢。”
见文煊稍稍适应,沈镜庭挺起腰腹开始慢慢顶弄他。文煊被堵着亵裤发出更急促的哀叫。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沈镜庭伸手去摸文煊绵软的性器,那东西因为主人的遭遇正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我给你摸摸,舒服了吗?”
沈镜麟亦忍不住扶着文煊的腰向上顶起来,在分外紧窄的小xue里两人不可避免的感受到对方的阳具,配合着一抽一插默契到了极点。
被两人不间断的连番Cao干,两根青筋怒张的rou棒像鼓点般密集,一下一下交替扎进丰润白嫩的tun部,带着一小截软烂糜红的肠rou进出。
文煊被Cao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打嗝,沈镜庭担心他有背过气的危险,只好拉出他嘴里的亵裤:“不准哭叫败了我的兴致,知道吗?”
刚一得到释放,文煊就发出一串哀怜至极的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会死的饶过我吧,别一起弄,要我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沈镜庭亲上那求饶不止的小嘴儿,一举噙住了那诱人的红舌狠狠吮着,直把文煊吸得舌尖发麻才放开。他嗤笑着:“你就是会死那也是sao死的。本王今天就是要你的小xue伺候两根大鸡巴!”
“呜呜呜殿下,殿下——”见男人如此铁石心肠,文煊情急之下竟想去求身后的摄政王,两个都是“殿下”,于是他喊男人的名字:“镜麟”
被喊了名字的男人霎时像被注入了强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