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寒的唇舔过羓羝的眼。羓羝就如此乖顺地承受着。
那条任性的舌头就这么肆意地逗弄,舔过那双呆愣地眼,受伤地面颊和伤痕累累地身躯。
可寒地动作越来越往下,兽人渐渐后仰承受他的动作。健硕的身躯崩出流畅的线条,喉结滚动。
“羓羝。”
回应可寒的是身下的身躯微微颤抖。
“你硬了。”
兽人的喉结又明显滚动了下。
“呵呵”可寒轻笑着,温暖的气流喷上羓羝的小腹。
可寒的唇就这么吻上羓羝微微抬头的gui头。
雄伟的棕色蘑菇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期间粉嫩的小沟里shi漉漉的闪着水光,被舌尖舔过。
“主人”
“嘘”
被静音的羓羝安静地承受可寒给予的刺激。
汗水在这具身躯上流淌,划过伤口甚至渗入其中,而身躯的主人却没有对在伤口上滑动的汗水做出反应,他只是静静地承受着他的主人的舔舐,并为此颤抖。
可寒的唇并没有在羓羝的性器上多做停留,很快又再次流离在这具身躯上,那些伤口上。
伤口层层叠叠,有的已经结痂,而有的还外翻着鲜rou。
可寒的唇在羓羝腹侧稍作停留。那里有着可怖的痕迹,烧伤、刮伤、擦伤。
可寒知道那是承受了机甲攻击余波的痕迹,哪怕做了处理也没有那么容易消失。
羓羝身上的伤复杂多样,有在丛林奔跑留下的擦伤,有几处只有在机甲Cao作室承受了机甲爆炸才会留下的伤口,这具身躯上还有独特的动植物留下的痕迹,它们如此稀有又相距千里。
这可不是容易得到的伤口,何况它们还如此新鲜。
“羓羝。”可寒的手下滑拂过羓羝被肌rou包裹的长腿,扣住膝窝上抬,架在肩上,一手从羓羝的脚踝拂过,沿着羓羝身上的伤口一路向上直到脖颈。那里还戴着可寒给予的项圈,只是现在已经破旧如此。
可寒的手动作轻柔,但沿着羓羝伤口的路线并不温柔,有时会直接拂过暴露在外的鲜rou,摩擦。羓羝也就承受着,一如既往的,乖巧地承受着。
“告诉我,羓羝。你是怎么就这么一段时间把我的所有物弄得如此伤痕累累。”
“对不起,主人。”
可寒的手细细拂过项圈,确保没有问题。
这个项圈怎么说都是机械,它也需要维修,但一个没有主人陪伴的依附者是无权对其动手的。幸好,可寒的技术Jing湛,这个项圈在经历了羓羝的种种危险之后依旧完好。要知道,束缚依附者的项圈多多少少有些危险的功能,戴在贴近动脉和脆弱气管的脖颈,一旦失控就无法挽回。
真是任性的依附者。
“如果我没有来接你,你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三个月又七天。”但羓羝的眼神中显示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哪怕他会为了这个结果付出许多。
“那你将错过我的一个学期。”
“对不起,主人。”
“你将在我的人生中的三个月又二十九天内毫无痕迹。”
“对不起,主人。”
可寒清晰的从羓羝眼中看到了伤感和坚定。
“嗯”可寒半兽化的舌带着倒刺再次添上了羓羝的伤口,呢喃声从羓羝口中飘出。
半兽化时可寒的唾ye具有疗伤能力。可寒有千千万万的方法给羓羝疗伤,但他就是希望羓羝记下现在的感觉。
“主人”
羓羝的身体颤抖着,身上的伤口被舌上的细细小刺刮挠,小刺挑起暴露在外的嫩rou,留下一层shi漉漉的痕迹,很快,这些被舔舐过的地方会发痒,麻痒与微痛随着可寒的动作被赐予。
“主人”
羓羝只是一遍一遍地叫着可寒,他的主人。
可寒细细舔舐羓羝所有的伤口,当舔舐到胸膛的时候,下体顺势顶入了身下之人的后xue。
“嗯”
半兽化的可寒,rou棒上突起密密麻麻的rou刺,刺入许久未被入侵的通道,引起一声喘息。
“嗯?”可寒略微诧异,“羓羝你”
羓羝红着脸撇过头。
他也在可寒插入的瞬间知道,自己已经shi了。
可寒没有想到一月前抓住还一副生涩模样的羊羔,如今已经成熟到被自己触碰就可以产水了的地步。shi漉漉的肠道绞着自己长满rou刺的rou棒,不得不说,感觉不错。
可寒也就停下了舔舐的动作,抓住羓羝的腿尽情冲刺。
“主主人”羓羝的呻yin被冲刺得断断续续,那张冷漠的脸孔一副情难自禁的模样看着可寒,shi漉漉的眼睛,暗红的脸。
“不说点好听的?”
羓羝沉默了一下。
可寒甚至能感觉得到他屏住了呼吸,因为包裹着自己的肠道也在这一瞬间绞紧。
“主人主人Cao得羓羝好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