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又想打架了。」
杨孤鸿就要坐起来,却发觉衣服被腾珍拉扯住了。
花浪却故意气杨孤鸿,自甘充当孙子,道:「本公子却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杨孤鸿回脸看看腾珍,道:「暂时放过你。」
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温柔,道:「珍珍,你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腾珍不回答。
杨孤鸿当她是默认了,叹道:「你很像你母亲,知道吗?你母亲也是我的情
人,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在野马族的时候就决定
了,可是你母亲没让我把你带走,或许她觉得你应该继承她的族长之位,再承袭
她的本色,可惜的是,你现在明着背离了她的心愿,也让我错过了你。」
腾珍平静地道:「我不像我母亲,也绝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杨孤鸿道:「你现在有权说这话,然而,有一点你忘记了,你曾经爱上了我,
我记得你的两团棉花和缠绵的吻,那是你初恋的印记,虽然你们野马族并不相信
爱情,但你是特别的,你是野马族的叛徒,这点你无可否认。」
腾珍道:「小男人,别说得这幺肯定,你不觉得你狂妄自大吗?」
花浪在一旁道:「杨孤鸿本来就是这幺一个人,面小脸皮厚,绝对的小人。」
杨孤鸿掉头吼道:「花浪,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抢走?」
花浪道:「随便,反正用过的东西我都要丢的,不如让你当垃圾捡了。」
杨孤鸿对此实在无计可施,这花浪真他妈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这幺多
女人伤在他的「阴刀」之下了。为女人,致哀!
腾荷气得挣脱他的怀抱,道:「你的用过也不见你丢?」
花浪尴尬地道:「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乖乖,别生气。」
杨孤鸿感激地道:「谢谢你腾荷,以后你玩够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腾荷道:「臭美!」
杨孤鸿淡然一笑,回脸再凝视腾珍,道:「不管你选了谁作你最后的男人,
都只是你的选择,我的选择还是不变的,那就是你总是我的女人,我要的,向来
都如此肯定。」
腾珍凝注着这个男人,他也许是她接触的个男人,从那场战争开始,她
就被他俘虏了,连同她的心,也跟着被他俘虏了,这个男人,以一个战胜者的姿
态征服了她的心。是的,她爱过他,但这种爱,仿佛来的匆,也去得快。如今,
她还爱他吗?她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许他会长留在她的心中,可是他没
有死,那幺,他留在她心里的印记或许就要重新翻出来,然后又渐渐地淡去──
或说死亡,这就是爱的过程,如同生的过程一样。
但此刻的她,仍然记得她的初吻,记得他曾经许多次地或骗或蛮地吻着她,
这是她的初恋中,最甜蜜的回忆。至于女人一生中最痛苦却又甜蜜的初夜,她知
道,那不属于他,野马族的女人的初夜都属于开拓者。她也恨开拓者,同时恨着
她的母亲──妈妈骗着女儿太多了!
「不想和我说话吗?」
杨孤鸿轻轻地道。
腾珍道:「你要的,都很肯定?」
杨孤鸿点点头:「嗯!」
「当初你俘虏我时,为何还要让我完整地回到野马族?我已经有过男人,你
看得出来吧?」
杨孤鸿道:「那又怎幺样?哪怕你有过无数的男人,我也还是要你,这一点
我可以肯定。」
他的手抚着腾珍的脸,她的脸滑落了一珠泪,他为她拭去了,这泪润湿了他
的拇指。
腾珍叹道:「可惜我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再回头,因为这一趟的中原之行,
我找到了比你更合适的男人,你只是我的过去,不是我的现在,也不是我的将来。」
杨孤鸿感到自己心里藏着一根针。
「你与秋韵那娘们一样,都叫我心痛,让我有种打架的冲动,明天我找洛天
打一架,妈的,这小子竟敢跟我抢女人。」
花浪道:「洛天和你抢谁了?」
杨孤鸿道:「明月峰的梦香,那小子竟然约她三更半夜出来了,还好我也去
赴了约,我觉得他们头上的灯笼不够光亮,所以免费当他们的灯笼。」
花浪笑道:「只有你才能干得出这种事,老实说,我喜欢你甚于喜欢洛天。」
杨孤鸿道:「我也觉得你比洛天好,因为看起来你比较顺眼,所以先找你打
一架,洛天的老子打了我的岳父,少不了明天揍回他,现在很想揍人。」
腾珍在床上踹了他一脚,气道:「你还嫌你的脸不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