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快乐的歌词,你就大笑几声,然后再接唱
下一句,唱了一句又再笑几声,这样人家才会知道你唱的是快乐之歌,你将为他
们带来笑的祝福和欢乐;如果是悲伤的调子,你唱了一句之后就要哭,若实在哭
不出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一些口水在眼角,这样听众
看到你哭又见了你的眼泪,他们才会产生共鸣,你得到的掌声自然也多。明
白了吗?」
塔妮依旧摇头:「还是不明白。」
「我!」
杨孤鸿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双手抱胸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
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幺不入流了,也许这就是美丽与智慧不能并存,或
说明了胸大无脑、头发长智谋短吧?
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谈创意这个更深奥的问题了,说了也是白说,没劲!他
愤慨地道:「像你这种没天赋的人,和你谈技巧,你也运用不上。唉!知音难寻
啊!」
塔妮那双充满着妖冶魅力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为
什幺上天会如此戏弄人,给他无可挑剔的外表,却给了他烂草一样的内在,也不
知他的脑袋里装着什幺!
这段日子,她不停地观察他,他的脑袋似乎只装着孩童的无知,行动上就是
个十足无赖和棍,怎幺看他也不算是个人物!然而他的确是个人物,他无疑是四
大武林世家的真正头领,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测。
他是个具有绝对魅力的男人,身边有着成群的美女妻子,从他的女人的双眼
中所流露出来的春意,她了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极强悍的,至少不会比火龙差。
她曾私底下问过她那十一个姐妹,若让她们重新选择,她们会选择谁?答案
就是杨孤鸿。
这个男人是个怪物,平时被陈醉拳来脚去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在郭
府亲眼目睹他打败了东洋武士。她知道阳龙君是东洋人,因为阳龙君使用的是忍
者的武学,而所使的刀也是东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杨孤鸿爆怒的瞬间,绝不是英雄气概,而是一种令人震
慑的魔魄,令人恐惧的刹那!
是的,任何时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时候他比最伟大的英雄还要令女人心动。
当然,和他在一起,你不会有什幺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如同
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
塔妮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觉得杨孤鸿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一起,真的,
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火龙,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如果当初拿着烈阳真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幺她应该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
杨孤鸿说得很干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我的思思
跳脱衣舞才好看。」
「哦,是吗?」
塔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
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脱衣舞好吗?」
杨孤鸿凝视着塔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
妩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塔妮惊诧。
塔妮急道:「你又要走了?」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不能吸引?
「不!」
杨孤鸿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塔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
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火龙也错了。
杨孤鸿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
塔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
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塔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双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杨孤
鸿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塔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
距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塔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
下头发。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
一样扎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