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了,妳不想看看妳老公的一级身材吗?」
费莲嗔道:「我不会。」
她手忙脚乱地弄了许久,终于把杨孤鸿身上的衣服清除了,只是丢在地上的
衣服有些地方被她撕破了。
杨孤鸿站在她面前,笑道:「我这个小白脸还够看吧?」
费莲不自觉地「嗯」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强壮如山的完美躯体,难免片刻晕
眩,嗔道:「有什幺好看的?不准你给别的女人看!」
杨孤鸿搂抱着她,把她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吻着她的眼、她的脸、她的
耳珠和她的红唇,一只手抚摸着她散乱的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高耸的双峰。
在那里,他感受到如同草原一样的柔软,他的手在拢着她的雪白肉堆的时候,
犹如拢着了整个草原。
她是美丽的,而这一双,在这一刻显得更美丽生动,它是生命的源泉,几乎
是这个草原所有的美的结晶。
费莲自豪于她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挺拔和浑圆,就仿佛草原上的帐篷一样,
是人们一生都留恋热爱的地方。当杨孤鸿的手揉搓着她的双乳时,她以整个身心
感受他的爱抚,她要以爱的冲动和人类最留恋的隆胀来迎接他的男人。
当杨孤鸿轻含着费莲的蓓蕾时,他的手也没有空着,悄悄地滑到费莲的。
费莲呻吟着,嘴儿吐着热气,也亲吻着他的颈项,以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挑
逗着身上的男人的。
杨孤鸿的手轻抚着她的柔软脆腻,那里还有些干燥,但他知道,湿润会渐渐
漫过她的蓬草,他的手将像法师的魔杖一样,会引来一阵细柔的春雨,滋味她最
美丽的地方,从而把芬芳酝酿。
费莲在他的挑情动作下,情迷意乱地呻吟,热情地逢迎着。她在杨孤鸿熟练
的挑逗中,春情洋溢,忘记了天和地,仿佛世界只剩下她和杨孤鸿两个人了。
杨孤鸿感到自己的手指在费莲温暖如春的宝室里得到了润泽,于是抽手出来,
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儿,把她的玉手牵引到他雄奇的上。
费莲触电般地缩回手,颤道:「你的怎幺这样大?」
杨孤鸿打趣笑道:「不喜欢吗?」
费莲怯怯地道:「我偷看过大哥和他的妻子新婚洞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
许多,但那个女人还是痛得惨叫。如果你闯入人家的身体,不是要莲儿的命吗?」
杨孤鸿假装想了想,道:「这样呀!那我就不进去了,省得妳痛。」
费莲一把抓住他的,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圣的使命,我就把它废了。」
杨孤鸿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道:「看来我是被强迫的,那就由妳自己引领
它进入吧!」
费莲嗔道:「莲儿不知道在哪里,你熟门熟路的,自己不会进去吗?再迟片
刻未到,我就生气了。」
杨孤鸿叹道:「看来做什幺事都不能迟到的了。」
他用手分开费莲两条修长的玉腿,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阵摸索,然后对无限
动情的费莲道:「老婆,老公来了。」
费莲感到一阵火热的巨痛,杨孤鸿强劲有力地推进了她,她狂喊一声,双手
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泪也在那一刻流了出来,不知是由于痛苦,还是因
为幸福。
杨孤鸿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温柔又似粗暴。
自从杨孤鸿进入她的那一刻,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直接的碰触与磨擦,她
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血液的流动,同时感受到他心灵深处无限的柔情和沸腾的,以
及他灵魂里对她的深爱与眷恋。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的粗鲁男子,原来是真爱她的,他竟然可以藉着男女把这
种深情奇异地表达出来──这样的明晰深刻,这样的真实。
杨孤鸿把费莲推向次,柔声道:「老婆,还要吗?」
费莲惊讶地道:「你还能吗?」
杨孤鸿用行动回答了她,阳根再次硬实地塞进她的肉道里,并且顺流运转天
阳地阴之气。
费莲只觉得他的上仿佛多出了九道旋转的环,使她的快感加速地增加,很快
地到达了快乐的巅峰。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让她浑然忘我地狂喊呻吟,
最后终于软倒在杨孤鸿身下,同时感到火热的强劲地射入她的生命区。
她以为他完事了,却发觉留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硬如铁,惊奇地道:「你
精,为何还不软?」
杨孤鸿笑着吻上她的额,道:「是因为妳,我老婆。我要妳为我生孩子,所
以才会赐妳宝贵的。若是别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