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熊走时还得意洋洋地道:「告诉费时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宝贝女儿
洞房,有种就过来要人!」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费时气得眼冒金星,张嘴喷出一口血。
恰在此时,费物带着几百名武士策马而回,向费时道:「爹,我回来时,费
熊已走。我带人追赶,却见他们守卫森严,白羊府周围布满武士,起码有两三千
人,看来族长也包庇他儿子这种可耻行径。」
费时咬牙道:「我们最多能集合多少人?」
「一千多。」
费物道:「爹,难道你要与族长开战?这可是背叛整个白羊族的行为。而且,
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单单族长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们岂非以卵击石?」
费时道:「不是我费时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族长,他违
反了白羊族世代的传统,居然准许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他难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
女之间不可以使用暴力吗?别人怕他,我费时可不是好惹的!儿子,立即集合人
马,带上最精良的武器,让他们知道我们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种!」
顿了一下,朝杨孤鸿道:「老弟,不是我小看你,虽然你的拳头很硬,但我
看得出你不会武功,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们父子回不来,你就替我照看
一下家人,老汉感激不尽!」
杨孤鸿笑笑,道:「我进去看看芷儿。」
费时叹道:「你真是多情!」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白芷正躺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
绝,整个人活像个泪人儿。
杨孤鸿坐到她的枕边,不知如何安慰她,许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
都在这里陪你一会,之后我将与费时他们去营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骂我打
我,不然我若被杀,你就没有机会了。」
小月听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儿流泪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着这个刚夺去她童贞的男人。
他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壮,又是如此的俊美,但为何要那幺坏?然而,不管他
多坏,此刻,他仿佛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或许不愿意承认,但他,对于她来说,除了费甜甜,却是她白芷最亲密的人
了。
强迫的亲密,一种带血的情话!
白芷忽然无助地哭道:「抱、抱我!」
杨孤鸿把她抱坐在怀里,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和略显稚嫩的秀丽脸蛋,心中
升起一些怜爱。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回来,就当作你给芷儿的补偿。小姐对我恩重
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回小姐,我和你之间一笔勾销,芷儿就不再恨你!」
杨孤鸿擦去她的眼泪,轻吻过她的唇,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答应你!」
一切准备就绪。
杨孤鸿从费时的兵器库中选了一根长达五米的铁棍,当他轻松地把它提起、
舞动的时候,费时父子无比惊诧。要知道,这根铁棍,一般的大汉要四五个才抬
得动,即使像费物这样的勇悍之士,也要双手才能勉强地舞动。
费时本来拒绝杨孤鸿加入他们的?u>游椋耸笨吹窖罟枭窳恕⑼猛绝伦?/span>
哪有不欢迎之理?
杨孤鸿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一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
杨孤鸿和铁棍的重量。
费时道:「把乌龙牵来给杨少侠!」
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弟」这个称呼改为「杨少侠」一名武士应声而去,
不久领来一匹比一般马要高壮一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首一只角。
费时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
一个骑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它的铁蹄之后,
没人再敢骑它。老弟是否愿意一试?我赌老弟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它!」
杨孤鸿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一匹马?」
杨孤鸿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杨孤鸿一代拳王,当初一拳就把凤儿的马打
死,还他妈的骑不了一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幺,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杨孤鸿。不但是她,
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杨孤鸿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
要骑你一次,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