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韩晨走进这间地下室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他今天还有事,不能在这停留太久。
而且韩昀济失踪之后整个韩家都在忙着找人,他这时候消失几个小时,本来就有被怀疑的风险。
收了相机和性玩具,韩晨帮他哥把他身上的秽物清理干净,然后从秋千上把人放下来,打横抱着,往墙角的那个铁笼子走。
韩昀济浑身上下不剩一丝力气,被他这样抱着,连抗拒的念想都没Jing力提起。
除了疲惫和头晕,他还有些饿,这么久没吃东西,刚刚又消耗那么多能量,饥饿感趁虚而入,打得他措手不及。
从小锦衣玉食的韩大少这近三十年的人生几乎没体验过这种饿到发慌的感觉,身体最原始的渴望是很难抵抗的,这点食欲和性欲一样。
韩晨正想着他哥怎么比看起来要轻,突然听到怀里的人肚子响了两声,这声音在安静的地下室显得很突兀,突兀到让韩昀济想装晕蒙混过去。
“饿了?”韩晨问。
没人回答他。
韩晨很快明白过来,他哥应该是觉得不好意思了。
他笑了笑,快步走到铁笼子跟前,弯下腰,小心地把人放进去,退出来之后关上门,去取食物和水。
笼子挺大,韩昀济一米八几的身高,躺在里面可以伸直腿。
身下是一层柔软的毯子,躺着很舒服。
他还戴着眼罩,看不到笼子具体的样子,不过也能猜出来大概,应该跟狗笼子差不多吧。
依照那人的性格,这里或许就是他以后的住所了。
韩晨没一会儿就提着保温桶回来了,里面是他自己煮的粥。
整个韩家,连跟他关系最近的韩昀济都不知道他会煮粥。
这还是他很小的时候为了照顾他妈自学的。
韩昀济听到他回来的声音,还是没说话也没动,想继续装晕,但是他的肚子太不争气了,很没骨气地在他闻到香味之后又叫了起来。
韩晨盛好粥,打开笼子的门进去,扶起韩昀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抱着他一手端着碗,一手舀出一勺自己试了试温度,有点烫,于是他小心地吹了吹,等温度合适了才送到韩昀济嘴边。
韩昀济有些意外他竟然没再难为自己,甚至连嘲讽都没有,对方既然给了他台阶,他又实在很饿,就没再闹别扭,乖乖吃了。
喂完粥,韩晨还贴心地帮他擦了擦嘴,然后把碗收好,打开医药箱,给他受伤的地方消毒上药。
蘸着医用酒Jing的棉签接触到脖子上破了皮的地方的时候,又痒又疼的感觉让韩昀济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韩晨手上的动作一顿,颇为关切地问:“疼吗?我轻点。”
韩昀济没说话,心想这伤是怎么弄的你不知道吗?这会儿在这装什么好人。
韩晨下手的动作果然轻了很多,还跟小孩子似的对着伤处吹了吹气,好像这样能减少对方的疼一样。
微凉的气流扫过韩昀济的脖子,痒得让他想躲开,但是那人还在抱着他,躲也没处躲,他只好开口道:“不疼,你快点。”
韩晨应了一声,但是手上的动作依旧很轻柔,轻柔到让韩昀济觉得这人是真的怕弄疼他。
但是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这种感觉很可笑,把他关在这里变着法子折磨他、羞辱他的人怎么可能会怕弄疼他?
脖子、ru头、手腕、脚腕全部消完毒上完药,韩昀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韩晨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毯子上,摘掉他的眼罩,在他眼角轻轻吻了一下,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离开。
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那人上药的动作过于轻柔,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韩昀济这一觉睡得很香,要是忽略醒来之后全身肌rou酸痛以及尿道和后xue难以言说的不适感,倒还算是一个不错的早晨。
反正在这里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那就把睡醒的时候当做早晨好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能看到东西,那人把他眼罩摘了?
手脚也没再被铐着,只有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项圈,直径比他脖子要粗挺多,脖子上缠了纱布还有很大的空隙。
他坐了起来,一阵清脆的铃声随而响,他这才发现项圈上还有铃铛。
伸手摸了摸,那铃铛有核桃大小,表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借着微弱的光线能看到是银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金属。
笼子的门跟他想的一样是上了锁的,两根栅栏的宽度足够他把手臂伸出去,但是他不会开锁,伸出去也只能取放在外面的矿泉水和牛rou干。
他反正没什么事,也逃不出去,睡觉前喝的那点粥又早就消化完了,干脆吃点东西好了。
打开牛rou干的袋子,先摸到的是一根磨牙棒,真把他当宠物狗养吗?
韩昀济有些生气,又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这人最好别落在自己手里,不然一定喂他吃最难吃的狗粮,让他跟狗睡一起。
韩晨再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