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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寒星被抖散,水波激荡摇动着与月同色的莹光。纵水冷风急,肌肤烫出的赤色也不见褪去。窦循咬着下唇,热气从口腔流窜出来,并带出一声声难耐的急喘、低叹。眉目间有岁月印记点缀风情,丝毫不叫人因他的年纪而对这活色生香退避三舍。
就是与他长相厮守,也看不够。
他美得太长久,时光也奈他不何,只是徒劳无功把韵味作纸,叠了又叠。
“好!”一声喝彩,“袭墨再yin来听听”
晏毅托住他的腰,更加发狠往里乱撞。窦循脚发软,加之池底青苔滑得很,直往出掉。晏毅不比当初,他四肢已被磨炼过,匀称的肌rou下蕴藏着力量,稳健结实,一把就能将人捞住,然后埋得更深。一惊一乍害得窦循泻出好几声高呼,吓醒了四周树梢做梦的鸟。
“手疼不疼?”
“不疼啊啊轻点!”
“还说不疼。”晏毅抱着他的腰身靠拢自己,使他双手离开池边硌人的巨石,后背躺进自己的胸膛。
窦循本就矮他一截,方才撑着石头背入都不得不垫一垫脚尖,现在只能脚趾虚虚地点着地,手忙脚乱惊慌地反手抓住晏毅的臂膀。
“别这样勒得腰疼”
晏毅听了他的话,停了大动作,阳物压进最深处,也正使他脚尖点到地。
多稳。
“袭墨最喜欢我往哪里cao?”晏毅在他深处细细磨转,挨着找那处媚rou,“这里?不是这里?还是这里?”
“莫闹了”窦循最受不了他不给个干脆,心里急,身上也急。
“你愿意告诉我,我也犯不着乱找是不是?”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找错了?”
晏毅摆胯重新刺进去,窦循再次惊呼着一个颤抖,腰弯勾得人心乱,甬道又吸得难分难舍,晏毅差点失了定力。
“啧,到底要还是不要?”晏毅手指流连于他腿的内侧,又烫又滑,敏感异常。左边还有昨夜吻下的红印,不知消了没有。想得人心猿意马。
“你觉得呢?”窦循锉着牙大口大口喘气。
“我又不是袭墨肚子里的蛔虫。”晏毅继续他不紧不慢的小幅度活动,“我是吗?”
他笑出声,凑到窦循耳畔,舔去一粒汗珠,还故意含着他的耳垂,说:“怕伤着你的手,迁就你,才换成这样。所以袭墨得告诉我哪儿想要,我才能将你cao出Jing。”
直白的话语羞人臊得慌,窦循的身体更加敏感。晏毅抓着他的tunrou搓揉,xue口被拉扯开,摩擦到rou棍上,晏毅轻笑着在他耳边叹息,舒服得很。
窦循失神,不由自主将那销魂一点往上凑,试探一般在晏毅rou棍的蘑菇帽上压了压,迷醉的叹息如泉涌,两人气声协和。
“做得说不得一句想要就这么难?”
“莫要废话快些快些完毕”窦循说着这话时,已难掩渴求,甬道张合不停地吸晏毅的东西。
晏毅拔出,将他从水里抱起来,窦循紧紧抓着他的臂膀往他怀里靠,怕滑下去。
背靠池边长有厚厚青苔与蕨类的巨石,痒。双脚踩在shi软的泥土上,不算稳,但比之前好多了。窦循正要自觉转过身,晏毅按住他,抬起腿来就重新cao进去。
“啊啊青苔啊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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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抱住我。”
窦循只是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撑在背后的石头上,五个指头抠进青苔里。晏毅蛮横地将他压住狂干,从后xue带出许多ye体,有他自己的,有窦循的,还有方才cao进去的池水,顺着腿间往下淌。虽难见胯间春色,好在窦循上身风景也迷人,冰凉的皮肤下涌动着热脉,那些挂着的水渍,恰似摘了萤火的琉璃珠,滚落玉盘。
晏毅低头吸住他的锁骨,窦循吐着热气直往后躺,鬓角落下一缕chaoshi的发丝贴在脸侧。
“袭墨抬起脸来”
窦循知道他想看什么,迟迟偏着头,连声音都更加压抑。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怕羞。”说完,在他胸口舔了舔红珠。
窦循最怕这个,一羞就更加紧张,后xue反而越干越紧。晏毅用牙叼起熟红的豆子,轻轻拉扯,又用力吸涨。那豆子就像泡过水发了一样,圆圆润润,饱满小巧,可爱得招人欺负。
“别吸了!别”窦循含着一眼春水望过来,春水凝住月色,就格外亮。
晏毅看着他忍不住笑意,勾着嘴角就吻上去,青青的短胡茬扎得窦循直往后退。后面是石头,退无可退,便只能被吻到无气可喘。
一口气还没缓过,晏毅又大开大合捣弄起来,还捏住了他的前身。
“放手!我我要”
“呵,刚才死不张口现在知道要了?”
窦循是要出Jing。
“放开!不行了前面别捏着!”
“我知道”晏毅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沉,掺杂了更多的气声。
“那还不放啊啊!放手!”五指将他肩上都抓出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