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封,只剩呜咽。
虽然身子的反应很诚实,但她心底还是很排斥,不愿就这般从了他,奈何他总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敏点,令她忍不住yin哦出声,出卖自个儿的意志。
而他不断的躬身顶撞,只想给她最愉悦的体验,终于带她攀上云端之后,她依旧冷眸以待,殷德不免挫败,“好悦儿,还没消气?”
他想得未免太简单了些,容悦心道我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可你方才明明动了情念,我能感觉到你在紧夹着我……”
浑话太过烧耳,以致于她面颊发烫,不愿再听,他却喋喋不休的说着,说得她抬手想揍人,又被他眼尖手快的按住手腕,就地正法了一回,后来她已记不清是第几回,身子疲软的厉害,只得主动开口,“不想要了,能不能快点儿结束?”
等的就是这句,殷德趁机要挟,“那你求我,说夫君真厉害,我就快一些。”
这种rou麻之言她才说不出来,咬牙坚持不肯开口,向前猛顶的同时,他又换了个法子继续哄,
“不然你说一句原谅我,那我也可以不再缠着你。”
起初她不肯妥协,可后来实在被他弄得筋疲力尽,便委屈的哭了起来,吓得他赶忙停下,忙问她怎么了,奈何她边哭边说,语句含糊,根本听不清楚,问了好几遍,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说的是饿了!
正在帐中缠绵的时刻,她居然说饿了,殷德哭笑不得,只得放过她,让人备晚膳,她的衣衫早已被他剥得一干二净,再更衣有些麻烦,他便独自起来,仍让她躺着,待饭菜备好之后才让她穿上中衣,披上袍子,又抱来被子让她倚着,他亲自端来饭菜在帐中喂她。
起初她还不肯让他喂,传唤东灵过来,东灵见状识趣找借口退出房门,殷德见状暗赞这丫头有眼色。
容悦要求自己端着吃,他还不肯给,“你没穿外衣,手伸出来会冷,那么漂亮的一双手,万一冻坏了可如何是好?还是让我来喂你。”
此时的她已说不清自个儿是什么心情,他这般费心的讨好,她都看在眼里,虽说还有些生气,可又觉得一直这样僵着似乎太不通情理,索性就给他个台阶下,终是张了张嘴,咽下他喂来的一勺粥。
夫妻二人之间的矛盾,并没有那么明确的是与非,往往都是性子不同,立场不同而造成的误解,解释清楚之后也就能释然,纵然她心气儿高,多生了会子气,可殷德这般耐心的哄着她,她怎么好意思继续给他甩脸子呢?
干脆也就不了了之,没再与他计较,至于南枝,若然留下,指不定和珅仍会打她的主意,容悦也不可能时时将她带在身侧,便打算为她许一门亲事。
问她可有钟意之人,她出于羞怯不敢说,东灵时常与她待在一起,最是了解,便打趣说有个侍卫对她似乎有好感,容悦便问她对那侍卫感觉如何。
南枝只觉难为情,“奴婢不知道,公主,东灵姐,您二位就甭取笑我了!”
若然不喜欢,断不会是这样羞涩的神情,容悦见状便已猜出南枝的心思,过后又让殷德去打探那侍卫的意思,男人不似姑娘家这般胆小,倒是大方承认了,既然两人皆有意,那就干脆让二人成婚,如此也可断了和珅的念头。
冯霁雯并不晓得丈夫的心思,还以为公主不晓得南枝的身世,也不敢明着认亲,私下里悄悄给她准备了一些嫁妆,两人的婚事倒也简单,年前就能办了,至于严飞和宜绵的婚事需要Jing心准备,定在来年开春。
几个月后,成了亲的严飞来找殷德喝酒时一个劲儿的抱怨着自己的悲惨生活,
“洞房那晚险些没把我折腾死,刚要褪去她外衫,她说害羞不想被看到,要一个人先钻进被窝里,好,我答应了,待我也钻进去之后,她又说外头的烛火还在亮着,可那是龙凤烛,成亲那晚是不能熄灭的,她倒好,说不想看到亮光,让我用被子将两人全蒙住。总之各种找借口,搞得老子都快疲软了!
解决了所有的事,当我终于进去时,她竟然一口咬住我肩膀,那叫一个痛啊!还有我后背,全是指甲印,到现在都没消!”
说多了都是泪,严飞对这个娇生惯宠受不得一点儿痛的郡主算是绝望了,委屈的做起了比较,“公主没抓过你吧?”
忍笑的殷德干咳了一声,“这倒没有,不过女人头一回的确受苦,会害怕再正常不过,你多些耐心,哄哄她,往后习惯了也就好了。”
若还有往后,那他也不会抱怨,偏偏那位郡主说自己被他折腾得受了伤,浑身难受,愣是不许他再碰,除开洞房当晚,往后的这些日子他都在做和尚,
“起初我也想着女人都娇柔,再者她都成了我的妻子,我也该好好待她,可我吃饭的时候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儿,她跟我说,食不言,晚上想跟她闲聊几句培养感情,她又跟我说寝不语,得!古板得跟个老太太一样,我也是没招了!”
此刻的严飞只想感慨,古人这种不了解对方就直接成亲的,十有八九不会幸福,可他也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