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且战且退,勉强哄好人,再次辛苦回十指姑娘,替他纾解。
燕璟没那么好心思放过她,折腾得她Jing疲力竭,头脑昏沉,咬住手指都止不住她的呜咽声。
虞夏被他勾.走了半条命,软软偎在宽阔的胸膛上,由他抱着往浴室走。
她荡荡悠悠撩起媚眼,咬着指头说话,“璟哥哥,你上辈子肯定是只妖Jing,专门吸人命的,我魂都被你勾没了。”
燕璟给两瓣粉桃各赏一巴掌,端是正经模样,“胡说八道。”
虞夏低声骂他,“假正经。”
手都不知道搁在她哪儿,就这么骂她。
两天假虽短,好歹给她喘了口气,没让她落个劳碌死的下场。
筹备好的新专辑终于发出去,反响没从冬预想中热烈,没虞夏猜测中低冷。
客观说来,成绩仍不错。
虞夏拍拍从冬的肩,“从哥,放宽心。”
从冬回眸,轻笑了声,她这般弄得好像别人口中讨论的是他而非她似的。
自家艺人心态好,从冬乐见其成,“最近控制下饮食,准备巡演。”
虞夏动作僵住,“……”她心多大,才会去安慰这个从扒皮。
春雨将落,虞夏匆匆从北川赶回南城,这个年忙得脚不沾地,别说什么回家过年,她好好吃顿饭的时间都是扣出来的。
老头子催了一道又一道,赶在巡演正式开始前,虞夏回趟北川,一家人吃了顿饭,再吵得鸡飞狗跳,翌日清早赶回南城。
第一站定在长州,她从长州出发,现在也从长州重新开始。
这场巡演的票早早售空,虞夏每天紧锣密鼓排练。
夜半十二点,工作人员陆续收工,她独自现在舞台上,整个厅空而广,但这却是她走上云端后,首次寻回脚踏实地的感觉。
她轻念,声音细微到惟她自己能听见。
开春的晴天,在长州十分难得,中午,粉丝已在外头排起长龙,黑压压一片,看不到尽头。
夜幕降临,长龙变成繁星,又汇集成蓝色浪chao。
蓝色是她的应援色。
她在后台凝眺远方,从冬过来将专属话筒递给她,“去吧。”
去走你的繁花路,去看你的万丈光。
在一片呐喊声与掌声中,这场演出开始、落幕,三小时的表演,虞夏略显体力不支,气息不如伊始。
她握住话筒,声音轻轻,“最后一首歌没有收录在专辑中,我只唱这一次,送给最特别的你。”
台下涌起尖叫声,她补上那个“们”字。
「匹夫说我生来骄傲
不肯半分折腰
亦不能低半分头【1】
我却将傲骨折断
从此温柔情书予你
你成为我半生骄傲的支柱」
最后一个字节在她唇边落下,耳边响彻如雷掌声,虞夏回头,对上后台旁那双如黑曜石闪耀的眼。
她往前走,与前排粉丝握手,在那一瞬,虞夏从他眼中跌了下去。
一阵失重感后,虞夏眼前失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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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睁眼,入目满室黑暗,虞夏动了动,腰部泛出股钻心的疼。
灯应声而开,黑暗里那道影子露出原貌。
守着她的是江归晚。
刚想起身,江归晚按住她,“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开个演唱会还能掉下台,还好只是伤到腰,没伤到脊椎。”
虞夏记起先前的事,抿了抿唇,道,“不是我自己掉下去的,有人拉了我一下。”
江归晚面色陡变,“你有没有看清楚是谁拉的你?”
虞夏摇头,“人很多,可能也不是故意的,现在外界怎么说?”
“报道了你受伤的消息,你经纪人宣布了下场巡演推迟。”
“我经纪人宣布的?”
江归晚不便多说,只嗯声。
虞夏望过去,江归晚避开她的视线。
她有事瞒着她。
还想再问,病房门口进来另一人。
江归晚拍拍她手,“我先出去,你好好说话。”
虞夏腰动不得,平躺在床上。
燕璟缓缓走近,在床边坐下,他覆在她的手,因为输ye,凉得不像话。
“晚晚说,我下场巡演推迟了一个月。”半晌,她只憋出这么句话。
燕璟颔首,眼眸里情绪翻滚过一瞬,归于平静。
“是你让公司推迟的?”虞夏小声问。
燕璟眸中幽深,比往日的平静更摄人,在她在要开口时,他堵住她的唇。
什么也没做,两处热度相贴着,好像只是为了不让她说话。
燕璟给她喂完水,擦干净唇角,方道,“你腰伤到了,需要休息。”
虞夏下意识想反驳,瞧见他眼底血丝,语气软下来,“可是我不知道自己伤得厉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