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累得狠,照昨天那吻法,一口气没上来,真可能要去见马.克.思。
顾不得再端什么架子,虞夏喊出声,“璟哥哥,你冷静一点。”
燕璟视线始终凝在她身上,未错过她眼底惧意。
他忽而后悔。
情绪跌落谷底,燕璟放开她手,垂下头,“夏夏,对不起。”
“我以后不会再擅自插手你的事了。”
你不要怕我。
这句他未说出口。
虞夏不知他的心理路程,只觉意外又惊喜,他都这么深刻地反省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原谅他一回?
她伸手,带着试探,刚碰上他,被人重重揽入怀中,怀抱紧到如同牢笼。
他抓住她了。
虞夏心软成一片。
她放软嗓,“我不生气了,你别难过。”
燕璟丝毫不放松,“那你叫叫我。”
“璟哥哥。”
燕璟封住她的唇,吻从她眉骨落下,滑落鼻尖,最后停在两瓣娇.艳上。
虞夏生出种错觉,好似她成了世间价值连城的珍宝,而他小心翼翼、又谨慎地,呵护着她。
他探出舌,撬开她牙关,空气里卷出阵水声。
“上次陈声,把我认成从冬,对我夸你,今天封弈,也把我认成从冬,跟我要你的微信。” 他贴在她唇边低语,呵出的气息灼热,与她的缠在一起。
燕璟摸上她眼角,吻了吻。
头埋在修长纤细的颈边,“我想把你藏起来。”
你那么好,闪光灯下璀璨夺目,所有人都爱你,而我只想自私又自利地将你变成我的。
虞夏摸着他头,头发软软的,手感十分好。
她隐约记得她妈妈跟她说过,头发软的人才是最固执的。
长久的沉默里,虞夏笑着开口,“吃醋了啊?”
“嗯。”他低低应。
虞夏继续摸他头发,“那继续醋着吧,这才四个月呢。”
燕璟不由再次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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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秋色席卷南城,梧桐叶飘黄,落满地,踩上会不时发出嘎吱声。
虞夏看向窗外,日子过得这般忙,人人都在说她是今年最红的人,她的讨论度一度超过众多明星。
她被捧上了云端。
云上的日子忙得不可开交,日日夜夜跑不完的通告与活动,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从这样忙碌里挤出时间来做专辑的。
一切像场梦,而她只是睡了一觉,睁开眼,就是满目皑皑。
她伸出手,接了片雪花,六棱的雪,刚落在掌心就化了。
天气预报说瑞雪兆丰年,事实上,堵得水泄不通的车道里,人们都在抱怨风雪阻路。
从冬递过个保温杯,里头的水温度刚好,喝下暖身,又不烫嘴。
“南城雪很少下这样的大。”在这摸爬滚打数十年,从冬也只看看寥寥几场大雪。
虞夏没他那种新奇感,南方的雪与北方的比起来,实在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她只是在发呆。
“跑完明天的通告,你有两天假。”
“真的?”虞夏以为自己幻听,大半年没休息过,今天居然从这个魔鬼听到他要给她放假。
在她再三确认下,从冬点头,虞夏这会相信了。
从冬没提,若非有人压着他,他还可以继续陪一口气不歇地一起度过另一个大半年。
翌日通告结束,虞夏跑回家,或者说燕璟家,洗了个澡,什么也没干,不出两分钟陷入梦境。
梦境中,她溺在冰蓝色的湖里,水争先恐后往她鼻腔里钻,胸腔里的氧气,咕噜咕噜阵,变成气泡逃逸出。
虞夏睁开眼,是燕璟在吻她。
她尚未开口,喜欢的那张脸凑近,擦擦她唇角的口水,“生日快乐,夏夏。”
虞夏拦住他脖子,“谢谢璟哥哥。”忽了悟为何从冬突然给她放假。
闹过一阵,燕璟紧紧抱住她,不让她动了。
雪停了,天气晴朗,虞夏钻进被窝里,眼前陷入片黑暗,驾轻就熟将他释放。
一阵喘xi过后,虞夏从被窝里钻出,趴在他怀里,脸色泛红。
成年男女半同居都容易擦.枪.走.火,何况是他们这种尝过滋味的。
一次两次燕璟能自己解决,长此以往却不是个办法,虞夏可怕他憋坏自己了。
燕璟坚持不确定关系不碰她,虞夏坚持不到八个月决不松口。
两方各有坚持,虞夏只得想了折中的法子。
燕璟扯过张纸巾,将她十指一根根擦干净,放在唇边亲了下。
虞夏身.体泛软,看着他娇娇的笑,“你脏不脏?”哪里还有有洁癖的样子。
燕璟亲她唇角,“夏夏哪里都不脏。”
虞夏推开他,“下次早上没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