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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可是即便如此，他心中也很清楚，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都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如果始终不能收到想要的回馈，一直付出的那个人最终还是会选择离开去——不管是亲情、友情亦或者爱情，都是一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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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所以他对于余湛的这种执着一直很困惑，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归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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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对方为什么会一直这么无怨无悔地跟着他，一次又一次被他伤害而不愿离去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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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顾钧有些发愣地想着，却逐渐沉浸在对方那双湛蓝的双眸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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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也许是因为今夜的月色太美，又或者是他今天似乎确实喝得有些多了，被酒精麻痹了脑子，让原始的冲动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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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一刻，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身体却似乎有了自己的主意——他胸腹用力，在被对方压制的情况下，却使劲抬起头，狠狠咬住了对方的双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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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可对方的反应却依旧如以前那般，即使鲜血的味道已经充斥在唇间，他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却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他动作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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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可是越是这样，顾钧越是觉得有些无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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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放开了对方的双唇，重新躺了下来。刚刚那样的姿势实在耗费体力，这让他有些喘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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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随后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头顶上的人。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太空虚了，才会作出这样的事情，可他心中也不是不失望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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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顾钧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真心希望对方会因为酒醉，第2天就把这些都忘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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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么想着，他轻轻叹了口气，可下一秒，周围却忽然暗了下来，他的双唇随之一痛，那股甜甜的血腥味再次涌入口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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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是一个令人迷醉的夜晚，疼痛与快乐并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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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原本顾钧可以选择一个令他更加畅快的姿势，可是对着那张有些茫然的脸，他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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