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床,她也只负责出了张草图,还是他想办法准时交货。
林蕊见堵不住人家的嘴,赶紧将魔爪伸上少年的小腰,在人家的人鱼线上一阵乱摸。
哎哟哟,姐姐就是因为有苏木在,所以才什么都不怕。
“我家苏木最好最能干了,肯定能帮姐姐做好所有的事。”
少女的禄山爪不停。
手下皮肤触感甚好,年轻人果然需要积极锻炼。
摸摸,要紧致的皮肤与蓬勃的生命力,是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人绝对不会拥有的。
少年被她摸得一阵心慌意乱,立刻扭起身子,试图将她的手甩下去。
林蕊哪里肯,两只咸猪手愈发放肆。
苏木被她逼得没办法,只好脚一点地,停下车子,扭过头警告地瞪着她。
林蕊才不怕他呢,笑嘻嘻地冲他做了个鬼脸,直接跳下车,到旁边的花坛里头折下一朵花,夹在他的耳朵上,声音活像流淌着蜜糖:“宝剑赠侠士,鲜花予佳人,我的玫瑰。”
苏木被她折腾得不上不下,只得没好气的强调一句:“月季,这是月季花!”
林蕊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哎呀,都一样,月季也是中国玫瑰。”
花店里头的玫瑰花基本上都是月季呀。
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哎呀,等情人节的时候,大家可以上街卖月季花啊。
“呼”的一声哨子响起,戴着红袖章的大妈雄赳赳气昂昂冲过来,声若洪钟:“随意摘花,罚款五元。”
平地起惊雷,吓得林蕊赶紧一屁.股又坐回车后座,拼命地捶着少年后背,催他赶紧开动。
中年大妈是战斗力最强的人物,不到迫不得已,千万不能正面对上。
苏木却故意折腾她,直到大妈都快追上了,他才猛的一蹬自行车,车子跟风一样往前冲。
林蕊得意洋洋,咯咯直笑,还小人得志地冲气喘吁吁的大妈做鬼脸。
六月天微蓝,早晨的太阳露出了红彤彤的脸,朵朵白云与它作伴,从此再也不会寂寞。
晨风中,林蕊看着少年耳朵上夹着的红花,忍不住笑出声。
少年不明所以,只奇怪:“你笑什么?”
林蕊憋着笑,开始贴在人后背,唱起了:“……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And you, its only seed.”
奋力蹬着车的少年,偷偷竖起耳朵倾听,在心中默默地翻译歌词:“……我说爱情是花,而你是它唯一的种子。”
一股甜蜜在他心间流淌,苏木只想她永远这么唱下去。
夏日繁花,种子早已发芽,生如夏花之绚烂。
可惜林蕊只唱了一小段就闭了嘴巴,开始郑重其事地为自己辩白:“不冲突的,种菜跟我提炼甲壳素一点儿也不冲突。水面蔬菜重点任务在于推广。”
至于其中的技术难题,那肯定是种多了就发现问题,然后再想办法解决啊。
农业问题最忌讳的就是纸上谈兵,必须要因地制宜,从实践中得到真知。
这个需要时间嘛。
但是甲壳素的研究就不一样了呀。
对于眼下国内而言,它还是一门刚起步的新技术。
所以他们必须得积极的全身心投入进去,尽快实现市场化。
少年气不顺,正要说她几句,别强词夺理,就是迫不及待的地要挣钱。
前面的巷子口传来争吵的声音,两人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看。
邱老师扯着男人的衣领,怒气冲冲:“你又想去找那个女人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你敢起歪心思,我就去公安局告你流氓罪。”
男人狼狈不堪,形象颓丧,哪有当初为人师表时文质彬彬的模样。
他同样怒火中烧:“谁流氓了?当初还是你拉着我上了床。我就说好端端的,吃个饭为什么还要喝酒?喝个酒,你怎么还把孩子送到楼下大妈家去。你就是故意给我下了套。”
邱老师手扶着后腰,声音尖刻:“你这是连你家的孩子都不认了吗?哎哟,我要去找妈,让妈给我做主。”
林蕊还想竖着耳朵听八卦呢,结果前头的少年脚一蹬,居然将自行车给骑走了。
少女只来得及捕捉到风中男人的咆哮:“你那是诱女干。”
林蕊这回才叫风中凌乱呢,我勒个去,这人可真够有脸说的。
她捶着苏木的后背,强烈表达不满:“你跑什么跑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作为学生,他们应当时刻关心老师的潜在敌人的情况,好,随时做好应战的准备。
苏木连眼皮子都懒得跳了,早就习惯了她这种胡说八道都能冠冕堂皇的做派。
吵闹哭泣的声音从巷子里头传出来,林蕊幽幽地叹了口气:“孩子真可怜。”
渣男威胁过狄老师不久后,处于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