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月拖着迹部滑进舞池,音乐刚好切换。G大调小步舞曲的前奏缓缓响起,灯光忽然暗了四分,空气变得诡秘起来,不少人纷纷邀请舞伴滑入舞池,裙摆翩跹摇曳,Jing致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回旋,每一对男女的神色都被昏眛的灯光所隐藏,裙裾与西装外衬面摩擦,是试探,是暧昧,是欲拒还迎。
迹部景吾一手贴着柚月的后腰,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臂上,随着她的步调移动。
他知道的,柚月的舞步很糟糕,快一点儿节奏就会乱掉。她被带着跳的时候总是会出错,但是反过来却很神奇,她能记住自己的舞步,而且在自己的节奏里Jing准卡位。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两人身体贴的很近,她的天鹅颈就在他眼前,他一低头就能亲吻到。
柚月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她有些害怕迹部在大庭广众之下过分得亲近她,但是这种事情应该习以为常,而且迹部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但他现在的气息还是让她有些担忧。
迹部落在她后腰的手往下移了一分,柚月脊背紧绷,迹部在她耳边失笑:放轻松点儿。
柚月抬头望着他高挺的鼻梁,和线条流畅的下颚,气息有些乱:你的手,别乱放。
害怕?迹部低头贴近她,看着她深色的双眸,笑着堵住了她的唇。
及时行乐,柚月。
堵住她的唇前,迹部低声呢喃。
该来的总是会来,该纵情时只需好好享受
柚月觉得自己脖子都有些烧起来了,迹部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与她的呼吸交缠,她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我感觉自己有点儿缺氧。柚月靠在他胸前道。
一首曲子还没跳完呢。
柚月没敢说,迹部刚刚只是淡淡地亲吻,她就已经shi了,胸口甚至有些涨,感觉破了个洞,想要东西填满。
跳完我去休息。柚月坚定地说道,腿心却又有些潺潺汁ye从身下涌出,打shi了底裤。
迹部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好笑道:你跟一颗番茄一样。
我更喜欢草莓。
柚月掌心渗出细汗,她觉得身体在慢慢的亢奋,可能刚刚喝了不少红酒,导致她的控制力已经开始飘忽不定。
面不改色地跳完整只舞后,柚月只觉得浑身脱力,努力平复呼吸,扶着栏杆慢慢上楼回了卧房。
将门合上的瞬间,她终于松了口气,她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重重吁出一口气。
她的身体反应太异常,而且这种感觉很熟悉,刚刚没有察觉,但现在的症状足以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一只手忽然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柚月浑身一震,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
蠢吗?自己跑回来。忍足侑士抱起她,发现她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是你下的药!柚月心里像是破了个洞般,有种说不出的冷意。
忍足将她放在床上,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不是我。
你当初对我用了多少这种药,我记得很清楚。柚月声音中满是寒意。
忍足侑士愕然,打开了床头的灯,伸手细细整理着她的头发:我要是给你下药,也不会挑这一天。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南野奈央让我来的。忍足侑士失笑,他倒是没想到看起来一向冷清的南野会这样帮他。
南野不会给我下药。柚月笃定道。
忍足侑士剥掉她的吊带,看着她半露半掩的椒ru,左手挑起她一条腿曲起,手指顺着她的腿线,摸到了她底裤边缘。
南野是不会给你下药,但福井会。
柚月脸色惨白,如果是福井春夏下的药,那后面绝对会有更危险的东西等着她。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忍足侑士:你知道她不会只是下药这么简单,你还专门出现在我房间?
那你现在是要迹部还是要我?忍足侑士指尖隔着内裤,轻轻的按压刮划。
他的声音像小钩子一样,总是会漫不经心地悄悄勾走人心脏上的一块rou,撕扯的生疼。
柚月胸口剧烈起伏,咬紧了牙关,紧紧地盯着他。
忍足侑士看着她身上的长裙,裙摆盖住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也盖住了他指尖触摸的风光。但是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他就已经硬的难受了,但为了不吓到她,为了引诱她,他只能克制。
你要是想要迹部,刚刚就会拖着他上来。忍足侑士戳破了她的心思。
柚月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忍足侑士挑起她的一缕长发,低头轻轻嗅了一下:他是迹部家的主人,今天晚宴的主办人,宴会开始没多久就立场,显然不合适。你不舍得他日后被人议论纷纷?
忍足侑士说得是事实,她的确是这样考量的,迹部不在宴会也就算了,若是被人听到或看到她和迹部在宴会进行一半就做了起来,日后肯定会有闲言碎语,对迹部掌握财团不利。
她经历过,知道对于一个想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