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不要,那里不行”
与之前耐心的扩张不同,男人的挺入撞击十分激烈,打桩一样,带来直冲云霄的快感。rou棍不断故意碾压敏感凸点,极为用力,也极为飞快,Cao得暴龙屁股阵阵后拱,张嘴吐舌,大喊不要。
男人不同之前那样温和温吞,他听得出暴龙声音里的快意,感受得到暴龙身体的诚实与激情,置若罔闻暴龙夹杂情欲的抗拒呐喊,更加过分的加快频率力道,Cao得连接处水ye飞溅,刚硬的暴龙在他身下无助呜咽,蜷缩身体,夹腿绷紧。
暴龙胡乱地抓地,弦月强硬地拉起,不准他蜷缩躲避,让暴龙不得不顶起胸膛,后tun拱翘,并紧的两腿中间,鸡巴突兀挺翘,整个姿势像是一把被人反复拉满的弓,蓄势待发。
暴龙上半身贴在地上,胸肌像面团一般被地板用力搓揉,磨蹭两颗nai头,脸颊也贴紧了地面,双手被控制在身后,像是囚犯一般被按在地上。
被主宰了,被主导了,身体被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夺走了,他掌握了自己的一切,控制了所有快感所有欲望,让自己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乱,情迷沉沦,只能陌生而无措。
没想到前戏那么温柔耐心的人,在抽插时候会如此激烈强硬,暴龙被Cao得魂飞魄散,自己喊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本能地如同兽类一样呜咽喘叫,酥麻电流从那个小凸起散发激荡,绵延不断,一波接一波,刺激到脚尖,他绷紧双腿,蜷缩脚趾。
弦月的鸡巴冲撞着,耳朵充斥两腿间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的拍rou声,腿根黏黏糊糊,yInye滴shi了地上,满满一滩。
“啊嗯啊哈啊”
可怜的暴龙再不像刚开始那样Jing神,这场性爱长久到不知外面天黑天白,只知软塌腰部,跪地承受来自身后的冲撞。他意识模糊,连指尖都酥麻敏感,射Jing与xue心的余韵绵延。
暧昧朦胧中,眼前一黑,嘴唇好像被碰了一下。
然而没有心力去思考,他闭上眼睛,就这么保持着被后入的姿势,彻底昏睡过去。
昏暗的世界里,一只手温柔地握住了他,温热,温暖,就是这样一双手,让他生出不应有的依恋与柔软,让他心慌,又如此心安。
是谁?
训练室的病床上,弦月面若桃花,止不住地笑眯眯看床上的暴龙,左手和暴龙十指紧扣,他刚从梦中醒来,迷糊间发现床上还躺着暴龙,两人距离亲密无间地肩膀贴着肩膀,躺得极近,手指连在一起死死相扣。
记忆里两人共同射Jing的瞬间,感应器就启动了,广播提醒了门锁可以自由打开,不过沉浸在性爱里的两人根本停不下来,一直做到了疲累,双双耗尽Jing力。
也许是小机器人们把他们搬到了病房,收拾了残局。
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暴龙安静下来的睡颜,没有往日里那样的暴躁狂怒,有种别样的新奇,弦月摸了摸暴龙的脸,仔细端详,趁暴龙还在沉睡,占便宜亲了亲。
他心里忐忑不安想着,要是现在暴龙醒来一定会揪起他的衣领,羞恼狂揍,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乐滋滋的,一旁手机发出呜呜的震动,吓了弦月一跳。
那些小机器人把随身物品也一齐拿来了啊。
弦月看了一眼手机,面色顿时凝重,他沉默,深深望向暴龙,对方沉静熟睡,如此安详,仿佛世间一切都与暴龙无关。
“喂?哥哥嗯,参加了成功了。”
拇指微微摩挲暴龙的拇指的指甲盖,眼里望着暴龙,他心不在焉地敷衍应和。
“嗯对不起,稍微帮我拖一阵子吧我会听话的,让我稍微再玩一会儿吧”
那只手忽然失去了踪影,温热的触感消失不见,哪里都找不到。
暴龙睁开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眼角余光看见一个站着的人正背对他,忙忙碌碌摆弄什么,他起身,那人听到了床单布料的声音,捧着花瓶转身,笑得惊喜。
“暴龙,恭喜你,终于拥有了自己的驾驶者。”
“风鹊学长”
面前站着的人是当今最瞩目最受爱戴的适格者,风家独子,英雄一般的存在,长相是极其正统高贵的模样,一看就是在严格家教里成长起来的孩子,安静而彬彬有礼,时刻保持令人舒心的端庄微笑,讲起话来声音轻飘飘的,没人见过他说话大声的样子。
风鹊作为适格者,曾经是暴龙的前辈,教导过暴龙一阵子,关于如何独自Cao作机甲的方法,都是通过风鹊的理论猜想来掌握的,毕竟从来没有适格者能够成功独自驾驶机甲,适格者本来就少,加上适格者们同步程度都是很高的,像暴龙那样的没有任何人能匹配的适格者被称为怪物也不足为奇。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人来过?”
暴龙一只手捂着脑袋,野兽一般的直觉让他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没有吧,我来的时候,这里就你一个人在。”风鹊摆弄着杯子,给他倒了一杯水。
难道刚刚一直握着我的是学长
暴龙瞧了瞧风鹊,风鹊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