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威胁不够拿捏宋蔚雨的命门,宋佳鸣又加上一条:“哥哥会看到自己被跳蛋玩的样子。”
宋蔚雨会觉得羞耻和害怕,他害怕一个人呆在这里,之前涂药的经历足以让他记住很久,没有声音,而且没有逼迫他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张开双腿,被道具玩的淫水喷溅的放荡场景,他从心底排斥自己的身体,宋佳鸣了解他,却无法完全了解,就像现在他用各种方法逼宋蔚雨说实话。
“唔,不要”宋蔚雨不停喘息,小声的呻吟,嗯哈“我说求你了”
“说。”低头亲吻宋蔚雨的太阳穴,宋佳鸣达到目的后反而没有那么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说出来。”
“我想替你做一件事啊”向第二个人解剖自己的内心世界,宋蔚雨觉得羞耻,比对着镜子被宋佳鸣玩还要羞耻。可是羞耻的背后是一种愉悦,他的心底隐隐约约告诉自己他想让宋佳鸣知道,之前装模作样说是他一个人的秘密都是骗自己,他想要宋佳鸣知道,并且亲吻他。
“我想替你顶罪”宋蔚雨的眼睛不敢去看宋佳鸣,只能四处乱看:“你做什么都可以啊,我已经二十岁了,进去坐牢也没有损失,你还年轻啊哈!不要!求你别插了别掐”
宋佳鸣按着宋蔚雨的腰,手指插进女穴,跳蛋在穴道里嗡嗡的响,搅得甬道里春潮泛滥,指尖掐着肥大骚浪的阴蒂,宋佳鸣发狠用力地摩擦:“我不需要你替我坐牢,你只要你乖乖的。”
“不准胡思乱想,比起顶罪,我更希望你替我生一个孩子。”
他很生气,因为宋蔚雨觉得他的生命不值钱,失去就失去了,那种毫不在意的语气让宋佳鸣又高兴又心疼。
“不啊”跳蛋碾过敏感穴肉,在穴道里震动,宋蔚雨浑身发软,“我怀不上。”
“嗯?哥哥的意思是我不够努力?所以哥哥怀不上?”宋佳鸣指奸宋蔚雨,三根手指让宋蔚雨叫哑了嗓子,“等哥哥身体好了,我努力让哥哥怀上。”
“你”宋蔚雨被宋佳鸣的话气得冒出眼泪,宋佳鸣努力起来他会死在床上,“我没”
话没说完,全被宋佳鸣堵在嘴里。他需要宋蔚雨快点达到高潮然后清醒,亲吻和指奸的双重快感下,宋蔚雨很快到达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小部分通过跳蛋的穴肉之间的缝隙流出来,缓慢地滑到穴口,滴落在贵妃椅上。
荔枝掉在贵妃椅上了。
他们之间需要谈谈。有些话适合在宋蔚雨不请醒的时候说,然后引导,有些话只能在他清醒的状态说,现在的情况属于后者。
今天发生的事情可能会成为一个隐患。真正让人恶心、导致分道扬镳的甚少是因为那些“大事”,“大事”只是一个导火索,相反,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一样的小事常常是根本原因。弄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不强烈的疼痛如影随形,找人抱怨别人觉得你矫情,只能一个人被鱼刺折磨。宋佳鸣要清理掉这根鱼刺,即使成为隐患的可能性很小。
他要宋蔚雨清醒的爱着他。
宋蔚雨半躺在他怀里,已经不哭了,宋佳鸣拍打宋蔚雨的腰侧,装作漫不经心、随口一说的样子,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话有多重要:“哥哥,你后悔爱我吗?”
怀里的小天鹅突然僵住身体。
宋蔚雨从未想到这个问题会是宋佳鸣先脱口而出,他觉得这个问题由他来问更为合适。
他不信宋佳鸣爱他,顶多只是喜欢和好奇。从小没有人爱他,说爱他也是在骗他,然后拿去向同伴炫耀他有多好骗,一句话就可以得到他的信任,活了二十年也没感受到多少善意,养成对所有善意和爱意抱有警惕心的自我保护,他孤僻,懦弱无能的灵魂承受不住来自世界和别人的好意,甚至还有把所有人都想的很坏,仔细想想,宋蔚雨觉得自己一个人真的很活该。
刚才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自定播放,在回忆起宋佳鸣冷漠的脸的时候,他打了一个寒颤。他并不是惧怕宋佳鸣这么对他,相反他很乐意,因为这代表宋佳鸣在意他。
他已经彻底听命于宋佳鸣,不再追求自由、理想,他被宋佳鸣折磨,没有宋佳鸣他会觉得恐惧,他不嫉妒他的光,因为他的光选择抛弃温度,带着他一起躲进深海里,和他一样,浑身沾满泥土,在深海里他们只有彼此,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透过宋佳鸣刚才的脸看未来,宋蔚雨只要想到以后宋佳鸣玩腻了,会用那张冷漠的脸对他说话,挥之不去的冷从心底冒出来,他想那个时候他的灵魂才真的流浪四方,无家可归。
他选择再给宋佳鸣一个机会,一个摆脱他的机会,给自己一个逃离的机会。宋佳鸣只要退一步,剩下的九十九公里他会自己收拾东西,然后滚。
这是一场求生的战争。
“宋佳鸣,我再给你一次离开的机会。”
“你说爱我,我把灵魂与心脏献祭给你。”宋蔚雨坐在宋佳鸣怀里转过头盯着对方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表情,也许是痛苦也许是祈求,对于他来说无所谓,抛弃尊严和成年人的遮羞布,他只想从宋佳鸣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