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也曾圈住他的脖颈,与他亲昵私语,多少轻笑爱语,最终消磨在唇间。
即使是在他最心灰意冷之时,不愿再与她相见的时候,她终究还为他送来过调伤的丹药,偷偷的往他门府下塞过助他修行的灵药,护他安好的避雷符。
于是他一次次的原谅她,又忍不住去爱她,相信她一次次的借口和谎言,想着她也许有许多苦衷,只在她前来寻他时,急切而贪恋的将她拥入怀里……
他曾经,已经不愿意去想很多了,如同逐火之蛾,明知这感情对他只有害无益,却还是奋不顾身,年年为她细寻宝物作寿辰礼物,一次次向她写信倾诉思念之情,毫无颜面的哀哀求取结为道侣,再麻木的接受她的拒绝,然后又是疯了一样的去找她可能会喜欢的宝物。
灵草、丹药、玄铁,他什么都献上了,甚至凡界的书画、小首饰,只要听说女子会喜欢,他便为她送来,只为她的一个欢颜。
可是,她不仅仅会向他展露笑颜,不止是上次的那个妙音门音修,药王谷、万剑山、星机阁……甚至魔域中!都有她的情人。可籍维只能闭口不言,任由那不甘嫉恨的情绪在自己心口发酵变污浊。
他有好几次都险些为她入魔,可因她几次关心爱护,终究是克制住了,他不忍伤她。
而在这纠缠的百年后,他们再次共同沐浴在这绵绵细雨中,他却只觉得寒入骨。
他不愿在众人面前讲这些私事全抖露出来,毁她名誉,也徒增他人看待他如今这个凌霄宗长老的笑柄。
于是,他将她带入了自己的门府。
“你还想如何?”他冷冷的,沉静的问道。
“我……”这妖女低声的,迟疑的开口。
籍维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她这样脆弱的胆怯的声音,他有一瞬竟然还是如此的想要拥她入怀,告诉她,什么都好,他不怪她,可他在衣袍下将自己的手指紧紧扣入掌心,直至麻木流血,克制住了那股冲动。
但他却无法克制自己极力的去听清她的声音的耳朵。
“我……”她轻轻的,呼吸了一声。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雪发白肤的女修,缓缓接近他的胸膛,垂头低诉道,她唯独睫羽漆黑,额上殷红花纹已盛开至艳极。
他知道这是合欢宗弟子修为大成的标志,这难道不正是她所求的?
籍维面色沉晦,抓住她欲触碰他衣襟的手,女修柔弱无骨的手掌被他捏攥在手里,他很想嗤言嘲笑,他一个裙下之臣,为她的飞升之道贡献点元阳精气,实在是他的荣幸。
可最终还是忍下了,算了,这种话伤她也伤己。
她害了他?确实。
他日夜为她心神不宁,无心修炼。
她与各路男修,甚至长老宗主纠缠的消息,常常传遍修真界,每当听到一次,他就痛苦不已。
他好想一剑杀了她身边的男人,将她一把夺来,锁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然后再问问这个合欢宗的妖女,有没有心。
“我……我想我是真的爱你。”她最终,低低的,仿佛怕被伤害一般的说道。
籍维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他状似冷淡无情,可他知道,自己一听这话,就浑身开始发抖。
这两三百年间,他与她纠缠,疯了一样的给她送各种天材地宝,倾诉爱意和思念的信不知写了多少,最深的梦中想听的,不就是这样一句话。
他都要怀疑这是为了让他堕入魔道而生的幻觉了。
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拂袖而去,不久前他才立下誓言,不能再沉沦于这无望的爱恋了。
他在心中叹息,无力的又问了一句,“你想如何?”胸口酸涩难言,却又生出微小的希冀来。
她抬眸看着他,如果不是籍维有被她伤害了百年的教训,都要相信,她的眸中的温柔真意,有多少男修,甚至大能都遭此蒙骗呢?
可即便知道,他依然沉溺于她的目光。
她的手指又抚上了他的衣襟,籍维没有再退开她,而是顺着她的动作,垂下脸庞,他的黑发落在她的肩膀上,将他们笼罩,接着,他们唇舌相交。
可能,他终究无法悟道。
在朦胧的目光中,他看着在他身上频频起伏的女子,她一身雪白身子,犹如珍宝美玉,被他抚弄出了不少红痕,更显得动人心魄,她低哀的泣着,因为他的不主动而难耐不已,只能自己努力的去吞吐索求他的阳物。
仿佛离了他,就要渴死,枯萎一般。
这种感觉让他战栗不已,被她需要的快感甚至压过了肉体上的欢愉,他沉沉的呼吸,贴在她的腰肢上的手臂上抚,压下她的后背,与她接吻。
籍维想道,这一劫他应该是过不去了。
可他竟然甘之如饴。
数月前。
白帐中,传来女子的轻柔吟哦。
男子在她身上起伏,闷声不响,往里捣着。
似乎是入得狠了,女子苍白的唇瞬间咬紧,她难耐的轻轻摆动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