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在非发情期中过度的信息素消耗让他的身体疲惫到了极致,第二天醒来时还浑身虚软,就像是被夺走了所有的体力一样。他努力的揉了揉眼睛,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坐起了身下床穿鞋打算去卫生间里洗漱。缠在他手腕上的藤蔓却有些不肯放开,依旧贴着他的肌肤轻轻的磨蹭着,仿佛是在低喃“对不起”这三个字一样。兰佑宁不禁笑了笑,又抬手摸了摸玫瑰,轻软的安慰它:“我没事的。”
玫瑰绽开了一些,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嗅了嗅鼻子,总觉得这股香气让他格外的舒服,仿佛是心灵伴侣一样。然而他也不是没有接触过玫瑰,只是没有哪一朵能让他这么喜欢罢了。他低下头凑上去闻了闻,身体的疲惫似乎都被驱散了不少。小家伙便又露出了一抹笑来,温柔的啄了啄玫瑰中央的花蕊。
“谢谢你,不过我要去洗澡了昨天澡都没洗就睡觉了,不好的。”
藤蔓圈着他的手腕,有些迟疑的动了动。
它似乎是要离开的,然而紧接着却又缠了上来,连花盆里的根部都脱土而出,直接将的小臂包裹住三分之一。兰佑宁吓了一跳,都没有料到玫瑰会做这种事情。他瞪大了眼睛,顿时都有些不知所措,然而缠在他手腕上的藤蔓却依旧Jing神,甚至还伸出了一端轻轻的贴在了他的掌心里。
“你”他有些结巴的问了,“这样真的没事吗?”
玫瑰花贴在他的小臂上,又分出了一个枝杈。
兰佑宁这才放心了一些。
他也喜欢时时刻刻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更何况这样的话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玫瑰再被淘气的孩子拔走玩耍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缠在自己胳膊上的藤蔓,又叮嘱了一句“乖”之后才拿了更换的衣服去浴室里头了。小家伙也从未防备过自己饲养的这株植物——尽管它看上去已经十分的古怪。他低头解掉了衣服,又把裤子脱了放在衣服篓子里,接着则拉下了贴身的内裤,露出了两瓣浑圆的tunrou和腿间属于的正常小jing。
藤蔓磨蹭着滑到了他的背上。
它倒是格外的绅士,不该乱碰的地方绝不乱碰,只是匍匐在粉色的腺体上,贪婪又不动声色的汲取着所有能够汲取的信息素。兰佑宁打开了花洒,一边挤了洗发露在头上揉搓着泡泡。藤蔓便趁着这一瞬又一次伸出了细密的绒毛,一并刺入了腺体之中。
但这一次,却只是觉得后颈有些痒,抬手往后摸了摸罢了。
缠在他胳膊上的玫瑰亲昵的蹭着。
兰佑宁揉搓了自己的头发,冲洗干净泡沫之后又低下头去开始擦洗身体。他已经十分白嫩,根本看不出什么需要清洗的地方,但小还是认认真真的用沐浴ru打了一遍全身,接着又把腿间的小jing洗了。他掀开小jing旁的包皮冲洗时还十分的正常,但紧接着却忽然红了脸颊,格外羞怯又不好意思的将手探入了双腿之间。玫瑰贴在他的手腕上一动不动,假装毫无反应。
兰佑宁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并不该有的两瓣花唇拨开了。
他的腿间赫然是多了一个器官的,但因为空间狭窄,却又只有一丁点大罢了。他快速的将其间的粘ye洗了,接着就抽出了手,红着脸把自己冲干净,快速的走出浴室裹上毛巾了。玫瑰贴在他后背上的藤蔓晃了晃,似乎是想要往下探查,但还是没有这样做,只继续贴在的肩膀上。
今天的甜品店到中午才开张。
有玫瑰陪着,兰佑宁心情也好,一边忙碌着制作一边还要打包收钱,脸上的笑容就不曾卸下。不过店里的原料也已经不多,他便卖完了手里的东西就关了店,拿着钱包和钥匙出门去了。
玫瑰缠在他的手腕上,被小藏在了宽大的外套里。
作为一个独身且未被标记过的,兰佑宁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也会有些紧张,还带上了帽子遮掩自己的面孔。好在匍匐在他身上的藤蔓没有泄露出一丝甜美的信息素来,甚至让他身上干净的像是一个一样。
他订了好些袋面粉、酵母、泡打粉,又去预约了每日的新鲜牛nai和鸡蛋,接着才去买了一点菜,打算回去自己做饭了。
然而他如何也没有想到,等再回到街口时,他看到的却是正在被打砸的店铺。
领头的是个年轻人,一个他并不认识的,似乎是带着一群手下进了他的铺面里,拿了榔头锤子在手里一阵哄砸,而站在后面的中年人却是他眼熟的——
是另一条街上的蛋糕店老板。
兰佑宁的眼眸里含了泪,却安静的躲在了角落里,并未上前。
他来艾斯比尔的希望,他的心血,他的未来——都被这群人毫不客气的杂碎了,只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和污渍。藤蔓似乎也察觉了什么,绕着他的手腕轻轻的缠住了的手,就像是在安慰一样。他吸了吸鼻子,努力的忍住了泪,但还是有水ye顺着脸颊淌落。小无声的哭着,一直到对方发泄完毕离去时,才小心翼翼的绕到了房子的后面,从另一个楼梯上楼去了。
或许他还得庆幸,他住的二楼还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