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鸿那样说,佩怜怎么敢认下,他哪里来的脸要反悔,严鸿把他从太太身边救了出来,给他找郎中、买糕点,吃好的穿好的,他怎么会后悔
他不过是,不过是一时贪得无厌了,严鸿给他的已经够多了,他算什么身份呢,就算严鸿真的与琉花小姐有什么,又与他何干?难道因为严鸿要了他的身子,就要严二少只守着他一个人吗,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只不过是严家买来传宗接代的一个工具,说的好听些他是严鸿的嫂子,也同样没资格管二少爷房里的事,明明从一开始就说好的,只要能活着就好了,不应该奢求太多,可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白白惹人生厌。
佩怜用掌心把眼泪抹干净,见严鸿是真生气了,咬着下颌一个人闷声较劲,他心里一急,赶忙去牵他的衣袖,软声道:“我没有后悔,跟着你怎么会后悔”
严鸿只觉得佩怜真是满口谎言,惯会做戏,他才刚一生气就来软声求和,那方才的那副模样又是做给谁看?他掐着佩怜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看见小嫂子眼角的红痕,又烦躁地撒手转过头Yin仄道:“说得动听,可我却没见你有几分真心。”
佩怜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严鸿高兴起来,都怪他蠢笨,什么都做不好,他唯一有的就只有这副身体了,若是玩弄他的身体能让严鸿消消气,袒胸露ru宽衣解带并不算什么。佩怜伸出指尖抖着解开了胸前的小衫,软白的rurou颤颤露出,他近乎讨好地把ru尖送到严鸿面前,他还记得严鸿很爱弄他的胸ru,便怯怯道:“别生气,少爷看看我”
严鸿一转头,着实被小嫂子的放浪惊了一跳,只气佩怜不知廉耻,万事都要靠出卖身体,可话到嘴边,他又觉得多说无用,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不然也不会甘愿嫁给严颂,还给那病痨怀了个孩子。
严鸿一想到此处心里又是一阵窝火,便叼住佩怜的ru尖狠狠一咬,把人折腾得软倒在怀里,才冷言冷语讥讽道:“嫂子当初就是这样勾引得严颂?他干你干得爽吗?一个病痨能满足你?”
严鸿的手掌往佩怜Yin部探寻,几下便揉开了那朵rou花,用指腹的薄茧细细摸着xue口shi润的软rou,佩怜浑身打着颤,足尖好似一勾弯月,缠在男人身上,绽开身体沁出爱ye。
佩怜如凌霄花盘在严鸿坚实可靠的躯体上,严鸿这样爱玩弄他,他当生气羞恼才对,可佩怜心底涌现最多的却是依赖,严鸿的手掌搂着他的腰,佩怜就好像在这个飘摇的世道找到了依靠。
严鸿让佩怜夹紧腿,阳物抵在小嫂子软嫩shi滑的rou缝里前后滑弄,感受着两瓣幼小Yin唇的包击与xue口动情的吮咬,心猿意马:“嫂子这里好滑,吸着我不放,是不是要我进去,怎么这样会咬?”
“唔没有咬,你别这样说。”
严鸿猛然挺身,对着佩怜rou缝间探出头的红蕊刮擦而过,听到小嫂子带上哭腔的声音,倍感舒畅。严颂真是八辈子积德,讨到这样娇这样软的一个老婆,可惜啊,全都便宜了他,看来他在佛前诵的经没有白费。
“嫂子不如自己摸摸,别说的我污蔑了你似的。”严鸿抓着小嫂子的手引去两人交叠的私处,佩怜摸到两瓣shi漉漉的花唇正如蚌rou紧咬在严鸿的粗热的阳具上,连旁的一根手指都再伸不进去,可不就是他咬着严鸿不放嘛。
佩怜立时羞红了脸,xuerou又是一阵吞咽,把严鸿咬得更紧了,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亲热了一番,佩怜还怀着身子,严鸿没想要他太过,蹭着小嫂子的软xue磨了一会儿就射了。
佩怜扣上衣扣,眼角还带着春情,漂亮又勾人,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严鸿知道他在想什么,从后搂住他,温热的手掌抚过凸起的小腹:“我要是现在要了你,我这小侄子该没了。”
佩怜心道,这才不是小侄呢,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孩儿,可他没敢说出来,他这张嘴说不来话,怕又惹严鸿不悦。
严鸿对严颂和太太恨之入骨,对他这个未出世的侄子却没什么恶感,他嗅着佩怜身上淡淡的ru香,心中难得平和地想,小嫂子生得这样漂亮,他这侄儿定然也是雪玉可爱,等孩子出生收来做个义子,倒也不错。
严鸿香了一口佩怜的腮rou,道:“你就好好养胎,别弄些乱七八糟的,也别惹我生气,乖乖当我的小嫂子就是了,知道吗?”
佩怜得了允诺,心里安稳不少,还有些丝丝缕缕的甜蜜,再深的他不敢肖想,正如严二少所说,做他的嫂子就够了。
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娇媚的女音,隔着房门柔柔问道:“严少爷,大少nainai,我能进来吗?”
原来是琉花换好了衣裳,兀自寻来此处,她方才已打探了一圈,严家大少爷新丧,老爷中风在床,太太得了疯病关在后院,整个严家就一个新过门的双儿,还是个年轻寡嫂,和严少爷共居一室,她这个从画春堂出来的怎么可能瞧不出猫腻。
原还以为严少爷替她赎身真是要做好事,如今知道严鸿和嫂子有一腿,琉花自然觉得她也能有机会。倒不是严鸿英雄救美琉花便要以身相许,只是这个世道如此,琉花想找个男人依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