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享受着王三娘的付出,用着王家人的钱,包括对子女的教导都是王三娘一手包办的。原主只负责读书,所有生活重担都压在王三娘身上。
他到最后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但是却选择用酒Jing麻痹自己,对家里的一团乱象依然选择视而不见。这是一个心智不成熟也担不起任何责任的男人,除非大彻大悟否则哪怕他考中状元当的也是那种糊涂官,他整日喊着王三娘的名字,不知道是在怀念的是王三娘还是怀念王三娘带给他的,那种井井有条无忧无虑的时光。
想到这里温瑜不禁心中感叹封建社会的女人过的是真的艰难。王三娘这已经是有父母疼爱的富家千金了,还依然有这么多糟心事,条件差一些的女人不知道是怎么撑下去的。
温瑜感慨了一番,看见王老爷依然满面悲戚,心下不忍,于是安慰道:“小婿虽然去选了官,但是也是可以考科举的,两次不中也说明我现在的文章还差些火候,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次去做官也是想长些见识,在学问上争取更进一步。”
王老爷听他没有放弃科举,好在是有了些安慰,“你既心意已决我也不好说什么,过些日子我让你大哥去帮你走动一下,以便帮你点个好些的地方。”
温瑜又跟王家父子鞠了一躬“如此,便劳烦岳父和大哥了。”
父子
两件事都说完,温瑜平复了一下情绪,对明显还有些恍惚的王家父子说道:“这最后一件事。”说着他从怀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这是三娘陪嫁铺子的地契,岳父大哥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差错。”
王老爷大惊失色:“瑜儿这是做什么,我王家岂是贪图出嫁女东西的人家!”王以泉也连连推辞,开玩笑,王三娘还留有一子,这要是传出去了,他王家不是要被世人骂死。
温瑜当即澄清:“我自然知道王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岳父乐善好施,当年徽州知府也跟人道王家是儒商典范。但是我这次选官,必定是选不到京城附近的地方,三娘不在了,我对这些商贾之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我这次只是想让岳父跟大哥代为经营,所得之利我自然是一份不要,待到我那儿子及冠,岳父直接交给他就是,而且我家......我家的情况想必岳父也是有所了解...”
王老爷想起温瑜那个不靠谱的爹也是一阵迷醉。
温瑜摆出一副左右为难的神色:“常言道,子不言父过,只是我那姨娘仗着自己是长辈,搅的家宅不宁,小婿没用,只能借岳父的手为我和三娘的孩子保住家业。”
“简直岂有此理!”王老爷大怒,“一个小小的村妇!竟然爬到我家头上来了!瑜儿你放心,那村妇把柄诸多,我只是碍着亲家公才没跟他算账!如今有你这番话,之后的就让我去处理吧。”
温瑜这下彻底放心了,如今事情都解决他只需要回家等消息就可以了,于是起身告辞。王家大哥亲自送他到门口。
就这样过了些日子,家里突然有官兵来敲门,进门之后二话不说就去后院以侵吞百姓财产之名捉走了刘芳儿。临走的时候刘芳儿还在大喊:“你们不能抓我!我是温府夫人!我家大郎是举人老爷!救命啊!”
估计这些人之前都被打点过,拿人之后倒是对温府上下都比较恭敬,但即使这样,温家人也吓坏了。
温父赶忙来找温瑜:“瑜儿啊,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官兵怎么就把刘芳儿抓走了!会不会连累到我们啊!”
温瑜暗暗翻了个白眼,王家之前已经派人跟他通过气了。原来是刘芳儿大哥,仗着妹妹给好人家做了妾,在乡里四处说自家妹妹当了举人的后妈,欺男霸女,强买强卖了几家人的田地。
农家人老实巴交的,又怕当地官员护着他,大多数选择吃了这个哑巴亏。
有一家被逼的没办法来京城投奔儿子,儿子也就是普通手艺人,但毕竟是天子脚下,掉根竹竿都能砸个三品官,区区举人算什么,于是带着家人告到顺天府。
本来这种案子顺天府一般懒得管,王家在里面使了一番力,这不顺天府就来拿人了。
温瑜对他解释道:“没什么事,她家里人犯了事,其中也有她默许的成分,抓进去关两天打几板子就放出来了。”
温父听完才松了一口气:“哎,早知道她不是个省心的当初就不该看她可怜收留她,成天就知道给我儿添乱。我看这次她回来,给她几两银子打发她滚蛋吧。”
温瑜这下倒是有些吃惊,他原以为毕竟同床共枕了几年,温父对刘芳儿好歹也是有些感情的,看来他这种人天生就是自私自利。不过这倒是给温瑜省了不少麻烦,于是同意道:“全听爹的,过些日子我再为爹安排个人照顾你。”
温父顿时转忧为喜“我就知道我儿子有本事,不过瑜儿啊,你还是得读书上进啊,考不上状元你爹就白把你养这么大了,爹这几年......”
“我已经去吏部选官了。”温瑜平静的打断他。“你说什么?!”“我说我已经不想读书,去吏部选官了。”
温父愣了一下,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