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区的桌椅,对容琳康说:“休息一下吧。”
容琳康点了点头,“好。”
梁君施过去坐下,容琳康给他递了瓶水,梁君施接过,放在桌上。眼睛瞄着车里,容琳康见状,只得给他拿出来,再三叮嘱,“只吃一点啊,不能吃太多,会肚子痛的。”
梁君施白了他一眼,“知道了。说了一遍又一遍。”
“那还不是因为你总不听我的,我说的都是真理。”容琳康也坐下,递给他一只一次性手套,自己戴了一只,捧着烤鸡给他掰了一只鸡腿。梁君施看着鸡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以前也吃过烤鸡的,但这只烤鸡色泽鲜明,看起来特别好吃的样子,梁君施戴了一次性手套接过鸡腿。还有点烫手。
梁君施就着鸡腿撕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容琳康看着他问:“好吃吗?”
“嗯,”梁君施点了点头。
容琳康见状,不由也扯了一片rou来吃,感觉还行。梁君施吃了几口,忽然眉头一皱,手捂了肚子,不说话,好像有些痛苦。
容琳康看到,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肚子痛?”
“没事,”梁君施说,但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没事。容琳康眼睛盯着他的脸,“真没事吗?都叫你不要吃了……”
梁君施闷闷地说:“不是这个的问题,我才刚吃进去,要反应也没这么快……”
容琳康夺过他手中的鸡腿,说:“你还是别吃了,吃得我提心吊胆!”
梁君施肚子痛,也顾不上鸡腿。过了一阵,感觉好些了。梁君施有些奇怪,怎么会隔三差五地来那么一回?不会胎儿出现什么问题吧?梁君施想着有些心惊,本来前几天就应该去产检了,但因为一直下雨,就拖着没去。梁君施打定主意,还是尽快预约产检吧。
容琳康见他神色缓和了,忙问:“怎么样,还痛吗?”
梁君施说:“没事了。”
容琳康听了,放心了些,但还是把烤鸡当成了罪魁祸首,对他说:“你不能再吃了,我都说了,你不注意饮食,就是你自己受罪,说了你又不听,听了你又不做……”
梁君施听着他又是一通埋怨和数落,有些烦躁:“你能不能闭嘴?一天到晚叭叭的,听了很心烦。你在影响我的情绪,我情绪不好,对宝宝能好吗?”
容琳康见说,只得闭嘴,过了一会儿,又闷闷地说:“我还不是因为关心你。”
梁君施叹了口气,前几天还舍不得他,现在巴不得他赶紧滚去学校,这小子真是烦透了。
梁君施口渴,不由拿起水,要拧开来喝,那瓶盖不知为何有点紧,梁君施也不敢太用力,容琳康见了,忙说:“给我吧。”梁君施只得把水递给他,容琳康用力一拧就开了,将水递还他。梁君施接过,喝了一口。
容琳康眼睛看着他,问:“好喝吗?”
梁君施:……
梁君施白了他一眼,“水你没喝过吗?”
容琳康说:“没喝过,给我喝一口。”
梁君施喝水的时候并未就着瓶口喝,水都是干净的,便把水递给了他。容琳康接过喝了一口,清凉的感觉润过喉头,说不出的舒爽,容琳康喝完水,说:“不知是不是因为太幸福了,感觉喝水都是甜的。”
梁君施见来的人慢慢多了,他怕挤,而且坐久了屁股也有点疼,不由站了起来,对容琳康说:“回去吧。”
“这就回去了吗?”容琳康站起身看着他。
“嗯,出来走走,心情好多了。”梁君施说。
“那好吧,”容琳康推了车去还,便和他一起下到地下停车场。
容琳康开车回去途中,已经停雨了。天气终于变好,梁君施拿起手机看了看明后天的天气预报,感觉应该抽个时间去产检了。
去产检,他不想让容琳康知道。容琳康也还不知道他瞒着他去产检这回事。
容琳康见他不说话,不由问:“在想什么?累了么?”
梁君施说:“没事。”
容琳康扫了他一眼,又看向前面,忽然想到个问题:“梁哥,你说,以后我们四宝贝叫什么名字好呢?是跟你姓,还是跟我姓?还是一人两个?”
梁君施听了,不由警觉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做什么?”
容琳康看了他一眼,笑:“什么叫我想做什么?生了孩子不是要取名字的吗?”
梁君施说:“要是我说都姓梁呢?”
“呃……”容琳康想了下,有些不甘心地说,“不可以给一个或两个姓容吗?好歹我也贡献了一半……”
梁君施看着他,“你觉得呢?”
容琳康说:“我觉得可以啊。”
梁君施说:“我觉得不可以。”
“为什么?”容琳康不由看了他一眼。
梁君施说:“孩子是我辛辛苦苦怀的,我说姓什么就姓什么。”
容琳康听了不吭声了,梁君施知道他不爽快,不由又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