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久没问他为什么哭,只是探头吻住眼角的泪珠,骆云立刻哭得更加剧烈,双肩一下下无声耸动着,滚烫的眼泪一颗又一颗滚落在风久唇侧,被她温柔地卷入腹中。
直到骆云渐渐平复了情绪,由呜咽转化为时不时的抽噎,她才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为什么哭?”
骆云带着闷闷的鼻音不答反问:“为什么停下来?”
“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子吗?”他的目光有些幽怨,“用各种方式弄哭我,然后一边看着我哭一边cao我?”
风久挑眉:“可我喜欢的是把你玩到爽哭,而不是因为难过才哭。”
骆云被勾起回忆,脸颊迅速窜上一抹绯红,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风久不给他逃避的机会,身体更向前半步,使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骆云,你为什么难过?”
骆云呼吸一滞,明明是在自己的浴室,可他却感觉四周都是面前少女的味道,让他无处可逃
咬住下唇,他声音有些发哑地开口,终于问出了纠结到现在的心思:“你今天在晚宴上,为什么那样对我?”
他还清晰地记得,自己为她挑选礼裙时纠结而认真的心情,和她一同入场时的忐忑和莫名的激动,在发现她不见时的焦虑和不安
而这些,都被她轻飘飘的讽刺几句,就全部抹消了?
她把他当做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上玩物吗?还,还是觉得他很贱,所以可以为所欲为?
风久见骆云眼圈发红,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轻叹一声温柔地擦拭掉他脸上的泪痕,说出的话却一如晚宴上般语气冰冷:
“我从不隶属于任何人,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
骆云想反驳,理智却比情感更早一步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不喜欢他下意识泄露出的高傲态度,不喜欢他居高临下的神态和语气,也不喜欢他的占有欲和试探。
可他骨子里依旧是那个天资摄人的年少总裁,沉浸在自己反常的惶恐和难堪里,更别提要他放低姿态小意讨好。
风久看着他沉默不语的表情,如果骆云有猫耳和尾巴,此时应该已经无Jing打采地耷拉下来,沮丧又委屈地缩成一团。
她放下手,潇洒又干脆地抽身:“所以,还想继续勾引我吗?总裁大人?”
骆云茫然地抬眼,好几秒才理解风久说了什么。
所以,这次只要他说不愿意,就不会被玩弄了吗?
他现在一定哭得很丑,形象也全没了,确实应该一个人冷静一下,
可,失去抚慰的后xue传来一阵阵空虚,似乎亟待着被什么东西贯穿,前面的ru头也很痒,想被摸摸浴室里的水雾已经消散大半,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冷意,无比怀念起刚才埋入的温暖怀抱。
他看着对面少女清亮的眼眸,里面似乎映照出他此刻的犹豫和畏缩,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涌上骆云的心头。
他对她几乎全不了解,如果她有一天忽然消失,甚至现在就离开,他也无从寻找。而之前所有的侵略、缠绵、占有亦从此化为泡影,大梦惊醒消散无踪。
看见风久已经不耐烦地皱起眉,他心头一慌脱口而出,“想!”
风久:“想什么?”
骆云又说不出话来,他脸色涨红嗫嚅半晌,最终一咬牙抓过风久的手,缓缓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风久一个挑眉,骆云刚鼓足的勇气就全部泄光,难堪地捂住脸,“这里被你弄得很,很难受。”
风久抓了抓那手感颇佳的白团,便听到他从指缝里泄出几声嘤咛。灵活的手指一路探进tun瓣的缝隙,感受到男人的整个身体都在羞赧地微微颤抖。
手指坏心眼地在xue口的褶皱上打转,就是不插进去:“究竟是哪里很难受?
骆云被折磨得快哭出来,将屁股一个劲往她手里送,“嗯里面小xue,小xue很难受!”
风久却一把抽出了手,“很难受?那恐怕是生病了,我来检查一下吧。”
检、检查?
骆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风久一把捞过去,有力却柔软的腰肢被按压下去,身体被迫折成了九十度,腰部被紧紧揽住。
他下意识用胳膊抵着储物架以免滑倒,对即将发生的事既紧张又忐忑。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tun瓣被掰开,最私密的地方被肆意打量着,这个认知令他不禁不住地收缩后xue,下体也慢慢抬起了头。
“看不太清楚啊。”风久将那条缝隙掰开,露出里面shi软的rou壁,“现在还难受吗?”
怎么可能不难受!
骆云感觉自己快忍不住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