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晚宴是市最顶层名流的聚集之地,坐落在一处私密性极强的私人庄园里。宴会刚开始,大厅中衣香鬓影言笑晏晏,而身为短时间内就跻身市新贵的年轻总裁,骆云也是这场宴会的焦点之一。
但令不少暗地觊觎的名媛艺人失望的是,传说中自负难搞不近人情的骆云居然也带了女伴,而且看起来甚是亲密,并不像是用助理之流顶凑的。
难道这朵名草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
风久毫不知自己揽着骆云的腰,和他咬耳朵的行为已经被理解为情侣,只顾着揩身旁这具年轻身体的油水,还意犹未尽地感叹道:“没想到这几天过去,你身材更好了。是不是天天都在练啊?”
骆云俊脸泛着一丝薄红,瞪了她一眼。
还不都怪她,当初Cao他的时候说什么每日每夜每分每秒,提起裤子从办公室离开后却整整一个星期都不见人影,直到晚宴开始的这天才姗姗而来。而他只不过隐晦地指出她失信,就被理解为欲求不满,拖到床上狠cao了一顿,搞得他现在腿还有些发软。
“看我干什么?难道在床上被cao射好几次还没让你满足?”风久低声说出令人心慌意乱的话语,掐了掐他的腰肢,“不着急,等宴会结束了有得你享受的。”
骆云连忙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失态,眉梢眼角尽是薄红,“别在这里说这些”
“那什么时候可以说?”
“等等离开这之后再”
“哦。”风久干脆利落地收回手,“呼,被cao开的男人真难哄。”
骆云:“”
尽管已经有了女伴,但还是有不少存了别样心思的过来攀谈,话里话外也在打探风久的身份。骆云客套地应付着一波又一波人,等到终于有了空闲回头时,却发现风久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而此时,在别墅里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挂着工具间牌子的小门无声地打开,穿着侍应生服装的风久施施然走了出来。
现在她可以在整个晚宴里肆无忌惮地穿梭,寻找美味的目标了。
然而巧合来得总是十分突然,她刚穿过一个幽长的走廊,就被人拍了肩膀。
来者是个一身昂贵礼服的青年,看起来二十岁出头,脸色有些不情不愿,捏着张卡递过来,“凌晨一点准时到。”
风久瞥了眼,是张房卡,没犹豫就接了过来。对方见此嗤笑一声就要离开,却被拦住,不满地回头,“别以为收了老子一张卡就可以嗷!”
不耐烦地又给了青年一个爆栗让他安静下来,风久才举起卡,“说吧,和你一起玩的那几个朋友在哪儿?”
“你居然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要工作了嗷!”
暴力终于使这个青年捂着满头包安静下来,眼含热泪指了一个方向。
风久拎起他的领子就走,也并不打算问这货和人玩的是什么又为什么找上她,无非就是几个还没当家做主的富二代在宴会上找乐子,把侍应生当做取乐的对象,反正作为整个晚宴的最底层,就算被羞辱他们也无法申诉,更不敢反抗。
只不过这次好巧不巧,惹到了风久的头上。
穿过两道拱门,终于在一个悠闲僻静的房间看到了群衣装华美的年轻人,风久漫不经心地扫视一遍,眼睛微微一亮。
系统诚不欺他,这里面的确有个品相不错的狩猎对象。看来今天的晚宴没白来。
这里面的人看到青年带着个侍应生回来,不少都调笑起来,“陈耀你行不行啊,做个惩罚都能被服务生勾走?”
在他们看来,这个叫陈耀的青年无非是和女侍应生看对了眼,干脆带了回来。
要是平时的派对也就算了,但这场晚宴他们都不敢做的太过分,也自然不赞同陈耀居然领了个服务员到他们中间,使了个眼色就想让他把风久打发走。
风久冷笑一声,惹了又想打发,哪有这么容易?
她径直走到最中间那个男人面前,摇了摇手里的房卡,“正好好走着路,突然有不长眼的要塞我房卡,给房卡也就算了,要是长得好看耐cao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但是你们是审美集体退化了吗,居然找了这么个货色来给我送房卡?”
风久手一指,被鄙视了的“货色”陆耀打了个冷战,满脸无辜。
空气一时寂静无比,场中众人面面相觑。在他们的认知里,区区一个侍应生,能拿到他们这种地位的人的房卡已经是无比荣幸的事了,居然还有人不愿意?
不愿意也就算了,居然还找上门来评理?还嫌弃对方条件不够好?
难道是新的钓凯子方式?
风久看他们一副没明白事态发展的模样,不耐烦地补充道:“老子只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