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依旧堵得慌,偏过头去,眼睛里漫上些伤心来。
「我上过他们吗我就喜欢?」男人的声音甚至有点儿委屈,手滑过敏感的头部,那里像是找着主人似的,颤巍巍开始出水,黏糊糊的ye体被往后抹,意有所指的,滑进了那久不经事的xue里一些。
这下更说不出话了,只知道敞开腿去催这人,想要更多。
唐鹤涟偏不给他,捏着人的下巴把脸摆正,又问,「想让我喜欢谁呢?」
答案明摆着,却谁也不说,晋安摇着头拿腿勾他,呼吸急促凌乱,腰间白色绷带显出些浅淡粉红。
五少爷就很生气,你不说,那我也不说,他弄丢的那套环,是专门订做的,世上唯一,是独占契约。
这小傻子不知道,还巴巴以为是跟人分享的,男人心眼儿小,不想现在就告诉他了。
「少爷,求你……」晋安真的忍不住了,把玩那里的手放开了,他也不敢自己去碰,小腹一跳一跳的,眼看就要到了。
「忍着。」唐鹤涟冷着脸,摩挲下腰间的绷带,直接把手从他裤子里拿出来了,「好了再Cao你。」
晋安被吊得想哭,那记仇的男人却兀自松开他,坐到一边儿去了。
眼眶于是红得厉害,巴巴地看过去,咬着嘴唇软成了一滩。
「sao坏了是吗~」玩过下面的手来摩挲脸颊,shi黏黏的,手指按过唇角,然后插进嘴里去。
「唔唔……不……」终于羞得掉眼泪了,想否认,又被夹住了舌头,口水管不住地往下流,嘴里一时间全是让人脸红的味道。
「自己的好吃吗?」男人很下流地问。
晋安闭着眼睛使劲儿摇头,但不敢闭上嘴,只呜呜地被玩着舌头,然后那手撤出去,还没来得及咽一咽,就听到腰带解开的声音,叮当窸窣。
忍不住侧身去看,那人已经站在床边,熟悉的那物被解放出来,筋结纠缠翘得老高,忍不住就喉结滚动,搅动了双腿。
铁锁声冰凉凉,男人呵笑,点点头说,「那就来吃这个。」
窗纱掩月,这夜过得格外熬人。
因伤被禁欲的人直到早上脸上都挂着泪痕,嘴唇肿得不行,睡在大床里蜷成一团,尤其可怜。
欺负人的那个却Jing神饱满,亲自出门去准备早饭,抖擞愉快的样子把来接班的保镖吓坏了,低着头目送人走远就开始窃窃交谈。
「老板这是怎么了?」
「别问,八成是……吃到了。」
「得,苦日子总算是过去了。」
两人心里刚歇了口气,没成想自家主子下个楼的功夫,电梯打开,就上来一人。
秦家大小姐,秦韵。
俩保镖心里一咯噔,唐鹤涟差点儿立了块儿牌子在门口来着,「秦家姐弟与狗不得入内」,这回好了,可千万别给碰上了。
正想客气把人请走,那位让人害怕的主就拎着保温桶上来了。
「谁放她上来的?!」
「安安人呢?」
两人同时说话,可怜无辜的保镖吓得沉默,背着手垂下头去,默默当个摆设。
唐鹤涟脸色铁青,咬着牙凑近了些,「你再叫他安安试试?」
秦韵摘了墨镜脸上有些疲惫,似乎是不想跟他吵架,只说,「我下午的飞机,你让我见他一面。」
「你觉得我会同意?」
「有意思吗,」秦韵看向病房大门,「你以为关着他就行了?你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隔着门上的磨砂窗口,似乎能看见屋里那人似的,唐鹤涟眼神变得温和,抬脚走过去,不再搭理这个女人。
他要的一直都是我。
「你能给他吗?!」秦韵在他身后问,倒是没有硬要闯过来。
唐鹤涟拉开了一个门缝,转头回去,也不知是给谁安心,很认真地说,「我能。」
门开又关,秦韵站在原地听到那声送客,又静静待了一阵,幽静气息从那屋里漏出一些,似有清冷花香,那是她得不到的安宁。
屋里晋安当然醒了,坐起来靠着,看唐鹤涟进来,面上有些欲言又止。
「喝粥。」男人脸色依旧不是很好。
「……韵,秦小姐她救了我。」晋安看眼色说话,张嘴吃下喂到嘴边的粥,才又说,「她对我很好。」
「我对你不好?小没良心的~」
晋安被他眼神压得不敢再说,男人又递了勺子过来,看他乖乖吃了,才叹了口气,很不乐意地说,「救命之恩我另外想办法还她,你以后少跟她来往。」
晋安默默咽了粥,没答话。
「听见没有?!」
「……听到了。」
「乖了。」男人凑过来舔掉他嘴边米粒,心里盘算着,还有个人得感谢一下。
于是当天下午,苏眠收到了一个超Jing致的礼盒,粉红色蝴蝶结包得严严实实,满怀期待的小朋友兴冲冲拆开,一个雪白兔耳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