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唐总的朋友!出事了!是真的啊!」张有泉嗓子快劈了,被保安架着胳膊扔了出去。
他看到过苏眠的素描本,满满一本,都是那个男人,小朋友几乎一整个月的晚上都在Jing修细画,眉眼里的情愫,把清浅月光都染得柔软黏乎。
直男张有泉头一次开窍,开学前那块手帕子,怕不是也跟这大老板有关!
难不成是被唐鹤川圈禁了?张有泉在唐氏门口蹲了两天没看见人,脑洞越开越大,这种有钱人表面光鲜亮丽的,不会是暗地里把孩子拐卖给关起来了吧!
到第三天喊的话就变了,「我跟你们说拐卖人口犯法的!我要见唐鹤川!」
最终行政秘书唐卯下了楼来,对着执着的男人展示了公式化的笑容,「这位先生,有什么需求可以明说。」
张有泉没逻辑,没证据,没底气,话说的颠三倒四,十足像个疯子,中心思想就一个,要见唐鹤川。
「我们唐总两周前就出国开会了,这恐怕不行。」
张有泉不依不饶,絮絮叨叨把自己的猜测添油加醋,把苏眠说成了唐鹤川的小知己,伯牙子期的那种,在国外要不打个电话也行?您家家大业大,帮忙找下人也方便不是?
他俩肯定认识,直肠子的汉子坚信不疑,要不手帕哪儿来的?
唐卯客气地帮他再次报警,然后客气地把人请了出去。
第6章 、极夜
唐鹤川最近一直心绪不宁,没由来的,颇为汹涌。
以前刀尖舔血的时候也鲜少有失眠,这回出国谈个生意,却连着三天,睡不安稳了。
梦里总有那小白兔,一双眼睛明润勾人,但眼神哀哀带泪,总也抱不到怀里来。
第二天唐鹤川打了个视频电话回去,沉yin片刻,说,「给我找个孩子,叫苏眠的,在S大美院,大一新生。」
唐卯听到名字就脑内一声轰鸣,越往后听越是冷汗直下,视频那边老板眉头不舒,表情严肃,语气听着隐有担忧,怕不是真跟这叫苏眠的孩子关系匪浅。
「别吓到他,派人偷偷看着就行。」唐鹤川自顾自念叨,想到那胆小兔子似的的小孩儿,没忍住弯了弯嘴角,「刚开学,别叫人欺负了去。」
唐卯跟了唐鹤川十多年,看他表情就知道事情大发了,腿脚一软直接扑通跪了。
唐鹤川皱眉,「怎么回事!」
唐卯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说完偷眼观察老板脸色,看完实在没忍住,手指头都哆嗦了。
唐鹤川至少有五年没有这么怒色外露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三……不,」唐卯偷偷抹汗,说了实话,「五,五天前那人第一次来的。」
「给我查!」唐鹤川直接切断了视频。
---回国,马上。
唐卯一秒钟都没敢耽误,唐鹤川10个小时的飞机落地,三个绑匪已经被收拾的明明白白。
「人在哪儿。」唐鹤川脸色很差,刚长途飞行落地,也似乎没有休息的意思。
唐卯追在人后头快步疾走,小声应了句,「说是……在极夜。」
他很有先见之明地站住了,才没有撞到猛然停步的自家老板,然后适时地说,「飞行申请已经批好了。」
唐鹤川深压口气才止住了瞬间暴起的杀人念头,等坐上直升机拿到绑匪的手机和自己送出去的那块手帕,脸色沉的已经没救。
唐卯吞了吞唾沫没敢说话,那手机里满是艳照,半裸的,流泪的,身上各处特写的,果真是极品没错。
脆弱的ye晶屏直接被徒手别断。
那倒霉的绑匪张张舍不得删,对着照片还来过好几发。
这话要是说了,飞机怕不是得炸,唐卯眼观鼻鼻观口,做了个沉默的智人。
极夜在H省线外的深山林区里头,私人会员制,有预约邀请函才能驱车进山,顶级vip可以架机直落,有专人停机坪。
这场子是特殊性癖圈子里的金字招牌,隐于深山,但山内豁然,一面林三面山,当中腹地辽阔,建的山石Jing雅,环扣别致,称作世外桃源也不为过。
美如仙境的地界,干的是最回归兽性的买卖。
私奴代调,成品拍卖,自调指导,定时还有表演聚会,极夜无昼,在这圈子里,是极致臻品的代名词。
里头的调教师都是执证高手,幕后老板是圈里有名的dom,夜莲。
苏眠第一天到极夜,就见到了夜莲,那人在落地窗前修剪绿植,俊美优雅,像一只鹤。
捏起苏眠的下巴,眼角含笑,又像蛇,情热危险。
「月初表演,刚好缺一个纯情学生款呢~」他的手很凉,凉的苏眠止不住地抖。
「您亲自教吗?」带人过来的西装管家把资料袋子递过去,夜莲倚进沙发,随意翻着,说,「给罗素吧,月初要表演,让他加个塞儿,其余时间先把基础的学着。」
苏眠手脚被锁链缠着,被人按跪在血红色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