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草草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乐颠颠地离开了营地。
看到这番凄惨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点愤愤不平。
彭错那边的人立刻就变了脸色。
眼看他们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把他们拦住说:各位别动火,到这来都是找乐子的,犯不着为个女人屁眼子伤了自家弟兄的和气。
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对院子里的弟兄们说:错过了金凤凰,咱还有小云雀嘛!两边的人一听轰地炸了窝,接着立刻就又吵吵了起来。
彭错盯着陶岚惨不忍睹的胯下涨红着脸嘟囔道:奶奶的,咱卫教军的弟兄流血拼命抢到手的宝贝,都便宜了这帮有钱有势的老家伙,全让他们抢了头香。
两边的人刚要发作,可等他们看清了挡在门口的保镖的面孔,都吐了吐舌头,悄悄地溜到一边去了。
我回过神来,朝彭错诡秘地一笑安慰道:咱也不是没给女人开过苞,要论玩女人,他们还差的远呢!我这就让他们抢着来吃咱
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幺。
我走上前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脚下的银元倒在了地上,当面一数,整装一百个。
他大概实在受不了到嘴的肥肉归了别人,就跟着我到了这边。
这又是一群闻着了腥味的饿狼。
看到他们我立刻明白了几分。
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
不过得讲个规矩,我的规矩就是在银子上见分晓。
我把他们都拉到小谢和小肖的屋门口,摆出一副无奈的面孔对他们说:各位晚来一步,大老爷已经捷足先登了。
咱们来个掷钱分胜负怎幺样?两边气哼哼的汉子互相看了看,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陶岚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花的身子已经软塌塌地瘫在了地上,浑身汗津津的仍然喘息不止。
我赶紧冲进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
把他们的银元倒出来一数,是八十。
大人物的随从都围在了门口,我过去一看,老家伙从里面挺胸叠肚地踱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系裤带,红通通的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双方还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他们是在争谁先到的,丹增夫人的处女屁眼应该归谁来开苞。
其中的一拨我很熟悉,领头的是恩珠司令手下的大红人大管家彭错。
我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
我掏出两个小羊皮口袋,分别交给彭错和索朗。
我不禁暗暗吃惊:我抛出了两块小小的臭肉作鱼饵,没想到引来了这幺一群大鱼。
既然到了我这儿,大家就都听我的。
说着,我打开屋门,让院子里的人都看见里面光着身子缩在屋角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
这个号称军区一枝花的拉萨大美人明明是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可秘穴没轮上我开苞,连这屁眼的次也卖给了别人。
另一拨人我大多不认识,但我认出其中有一个人是我昨天请来消遣的客人。
他们两拨人分头商量了一会儿,接着砰砰两声,两袋鼓鼓囊囊的银元就扔在了地上。
此人我有过耳闻,他在大法王和噶厦出走和建立临时政府的一路上出了大力,深得大法王的赏识,在噶厦那里也很吃得开。
她大大岔开的两腿中间白花花一片泥泞,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
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为我发现陶岚的小屋那边有了动静。
幺进进出出,她居然就这幺挺住了。
想必那边的屋子里,索朗的大肉屌已经破了小肖护士的小屁眼。
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
真是不公平啊。
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小肖护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惨的哭叫声。
原先紧密精致的菊门现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外流淌着白浆。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彭错。
果然昨天来过的那个家伙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悄声对我嘀咕。
索朗吐出舌头打个嘟噜,带着他的十几个人兴高采烈地闯进小屋去了。
他们边争边往关陶岚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门口却被几个横眉立目的粗壮汉子拦住了去路。
我听了只得苦笑。
我看看这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原来跟他一起来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头人索朗多吉。
我正独自感叹不已,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惋惜的唏嘘之声。
彭错带来的弟兄气鼓鼓的涨红了脸,可听到女人的哭闹,又忍不住都围在小屋的门口,瞪大了眼睛朝拼命里面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