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都自己搭出租车去的?"
妈妈说,你干妈这样要求,我问了理由,她也没说,反正你辛苦点,载她去就是了。
我急着尿尿,在浴室里翻出老二,随口应道,"是!是!"哪知妈妈也跟进来,又说,早点过去载她,知不知道!斜眼见她探头看我,边尿边忍笑,知道!知道!
尿完了,妈拉着我直冲到二楼她房间。关了房门打开大灯,两下子就把我脱得赤裸裸的。我觉得妈妈有点奇怪,笑嘻嘻说,妈~你急什么急嘛!
妈白我一眼,蹲下身子抓着rou棒,亲了几下,喃喃说,"宝贝儿子的大鸡鸡好辛苦喔!妈妈生的大鸡鸡好辛苦喔!"说完,站起来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张着两条抬得高高的美腿,屁股底下还垫一个枕头,朝我招手说,快来!宝贝儿子快来!
我不知妈妈是否吃错药了,但看她那付浪相,那个高高挺着,鲜美淌水的小bibi,rou棒一下被激得又热又硬。叫着,"来了!来了!"冲到床边,将两条美腿扛在肩上,妈拿住rou棒往她腿间塞去,我屁股往前一顶,站在地板上干起来。
妈妈这次「午后奇怪的激情」,来得快也去得快。她双手抓着两个大ru房,一路大声呻yin。我站在地板上,才狠命冲撞几分钟,妈妈尖叫几声,身子颤动,rou棒在妈妈shi热的Yin道里,就感觉到我熟悉的高chao来临时的阵阵痉挛。
妈妈丢了之后,我rou棒还是硬得像条铁棒,抱着她,仍想继续插。妈说,不要太累了,叫我坐在床上,她用嘴巴帮我消火。妈妈边舔吮rou棒,我边玩弄她两个白白的大ru房。玩了一会儿,只觉得rou棒是很舒服却不刺激。两手往后撑着床铺,rou棒用力往妈妈嘴里顶进去。
就这几天里我们母子两人,看那A片是多到不计其数。就这几天里,看着、做着、几场实战经验下来,什么招术不会?妈见我急了,立刻张大嘴巴,松开喉咙,任我长驱直入,挺着rou棒抽插起来。
妈妈的两片樱唇紧紧含住rou棒,舌头在嘴里刷着棒体,两眼笑意盈盈地盯着我,我看见一条香涎从她嘴角流下来。活色香艳,比起那些A片镜头更是迷人又真实,才干几下就抖着rou棒,大股大股泄在她嘴里。
好象才闭上眼睛,搂着妈妈没睡多久,电话又响了。妈妈探手抓起话筒, "喂~"了一声,朝我比着那个「隔壁挂来的」手势。
电话挂断后,妈妈伸伸懒腰,大口打个哈欠。轻声说,阿珍叫你现在过去,帮她移一座大柜子还是什么的。
我看看钟,"妈~才三点多,再睡一会儿好么~"
妈也看了钟,皱着眉头说,可是阿珍需要你帮忙耶!你现在就过去,忙完了好载她去接小夜班,乖~妈妈的宝贝儿子。说完,搂着我亲了一下。
那个柜子在珍姨卧房内,重得要命底下又没轮子,幸好只换了摆设位置,移个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
珍姨看着那柜子,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男人…"
我说,其实两位美丽的妈妈合力就可移动这柜子了,根本就不须要你儿子这种笨男人帮忙。
珍姨没回话,只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进了浴室,她也悄悄跟进来。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男人。问我,妈妈的憨儿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软的手摸着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胸膛。
我拿住她手往裤裆摸去,低低笑说,"妈妈~儿子憨憨的,不知道耶~你来告诉我~好吗?"
珍姨抓着硬成一团的裤裆,在后面娇滴滴的说,你手洗干净了,到妈妈床上来,妈会告诉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身只剩胸罩内裤,靠在床头等人了。见我出来,拍拍床铺,叫我上床坐在她旁边。
我看她背垫着枕头,两腿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头。虽着纯白胸罩内裤,一身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胸罩内裤,白得还耀眼,裤底的rou棒不自禁硬起来。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做爱,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裤,撑着裤裆一顶小帐篷,嘻笑着跳上床。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憋了几天,好不容易说服佩姊将你借出来,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
我指着撑得高高的小帐篷,也笑嘻嘻说,"妈妈大人!你看看他,就知道儿子想不想你了。"
珍姨从裤腰伸进去一把抓住他,边骂,"小坏蛋!小坏蛋!"边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内裤。
看她那付浪样,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胸罩。一对大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