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嫩,连耳朵都这么嫩。忍不住动了点歪心思,老男人觉得是自己太久没有过性生活才以致这么饥渴,他自我教育了一番,小礼正受伤呢,他还起那种邪念,太不是人了。
可看到自己心上人害羞的可爱反应,没点冲动又不是男人。
老男人复杂的心思郁礼没去琢磨,用过餐后医生又过来替他检查一遍,目前情况没什么大碍,告诉他后天就可以回家住
医生详细列了种种需要注意的事项,蒋长封比郁礼还要认真的记下,医生走后,蒋长封重新和他确认一遍,“小礼,这次跟叔一起住?”
“嗯。”
26 清洗
两天很快过去,出院当天,郁礼已经能站起来稍微走一点路。
为了保险起见,离开时医生给他准备了轮椅,蒋长封担心伤到他的自尊心,郁礼看到对方小心谨慎的样子,心情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坐上轮椅。
回去的路上郁礼突然想起他还没和公司请假,无缘无故旷工几天,不知道公司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他仰头看着推着他的人,眼睛弯起不好意思笑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叔,我忘记向公司请假了。”
蒋长封早有准备,“不用担心,你的大老板就在你面前亲自伺候你呢,公司那边有谁敢说你。”
郁礼:“……”
对于自己滥用职权的大老板没有丝毫羞愧之心,甚至说:“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前几天就让莫法给你记了三个月的病假,工资照算。”
这人对他太好,让郁礼总有种占了对方很大便宜的感觉,而且三个月假期太久了,他心里过意不去,“叔,我能正常下地走就回去上班。”
郁礼一副快被感动和愧疚淹没的表情取悦了蒋长封,可他不仅仅只要郁礼的感动愧疚,他还想要更多,包括他的心,他的人,他的一切。
一路回到蒋长封的别墅楼,这地方郁礼总共来过两次。
第一次他把发烧的蒋长封送回来就匆忙离开,第二次自己醉得一塌糊涂被对方带回。喝酒果然误事,他守了多年秘密不仅被蒋长封彻底看到,还将自己的腰摔伤。
如今第三次进来,居然得暂时住下。
前两次郁礼没认真看过房子,头一回认真打量屋中布局,尽管不是大别墅,格局却不算小,至少对于一个人住在这里而言,显得过于冷清空旷了。
蒋长封的个人领域感极强,除了每星期定期过来打扫的清洁阿姨,其他时候他都不会带人回来,郁礼是他第一个迫不及待带回家的人,他打从心底希望郁礼这次住下后就别回去了。
“我住客房,小礼就住在我的房间怎么样。”
蒋长封把东西提上去放好,别墅内的楼梯不方便轮椅上下出入,他有意让人过来把楼梯稍作改造,却故意延迟几天。蒋长封承认他抱有私心,趁人之威,只要郁礼不方便,上下楼时他就可以接触郁礼,抱着背着,光是想一想都让他浑身热血沸腾。
活了三十来岁,头一次心甘情愿地把人当祖宗伺候。
郁礼听蒋长封说要把卧房让出来,马上不同意了。
他坐在轮椅上活动受限,急哄哄地看着对方,“叔,我睡客房就好,你家里的客房比我的房间还要好呢,我这样麻烦你……”低下头,跟做错事的小孩似的,“如果还把你房间占去,我、我心里过意不去。”
郁礼不光彩的出生和身体的缺陷让他敏感又自卑,不愿意麻烦别人半点事。他目前和蒋长封的关系好,好归好,总得保持底线,仗着人家对他的好就得寸进尺,他还不如自己找看护算了。
“叔……”
郁礼的软声哀求很快让蒋长封心软,对方仅仅只是答应与他做很好的朋友就让他兴奋到忘乎所以,忘记维持好朋友间的尺度。
小礼本就缺乏安全感,是他用力过猛,没达到预期的效果,反倒让郁礼心里不安。
蒋长封放缓语气,“那就住客房,主卧隔壁的房间如何?有事的话我可以尽快帮你。”
“好。”
蒋长封半蹲在郁礼面前,“我现在带你上去看看?”
“唔……”郁礼犹豫,他们过会儿还得吃饭,来回楼梯上上下下的,他一个暂时残废的人没什么,累的人倒是对方。
蒋长封心知郁礼也想上去看看,无声一笑,二话不说把人背上去。
男人的肩膀宽阔厚实,趴在上面给人踏实心安的感觉。今天为了接郁礼出院蒋长封没去公司,一身灰色的纯棉T恤在他高大体格的衬托下显得有点单薄,郁礼手掌搭在蒋长封的肩膀上,清楚感受到掌心下紧实的肌rou。
从前他虽然与闻鹤同住屋檐下,作为一个gay,却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其他男性的身体。如今也算和蒋长封“亲密”接触过好几次,对男性的魅力多少也有点直面接触后的了解,好在他对蒋长封并无其他龌龊的心思,只是单纯的向往和欣赏。
他蒋叔真是一个很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