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原谅他?那你会帮我?”
秦隅瞥了他一眼,笑得眉眼皆弯:“是的,我希望能帮助天霖完成他想完成的事情,包括让你跪在他的脚下拉着他的裤脚求他回来。”
顾天启有点黑线,这个梦想在他简直听起来一点都不美好好吗?而且为什么要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来诠释天霖啊,顾天启觉得这家伙已经突破忠犬向着母性光辉的错误方向飞奔而去了。
顾天启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管你乱加了什么修辞了,总之你会帮我是吗?”
“我会给你们安排机会面谈的,等机会恰当的时候。”秦隅看了眼门外变得渐黑的天色,“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说罢,秦隅理了理衣裳,站起身来走到纹心门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停住了脚步,回首轻笑:“谢谢你听我唠叨,不像天霖一样总是嫌麻烦。”
顾天启没搭话,现在的他只能从秦隅的只言片语里知道自己弟弟的近况了,看起来倒是和小时候一样,急性子总是嫌麻烦。顾天启想起天霖小时候nai声nai气的跟在他身后喊哥哥,忍俊不禁。
刘修军训完回来整个人都特别绝望,同寝室的舍友半个月过去都黑了三个度,只有刘修天生晒不黑,往黑黝黝的男生堆里一站格外显眼。
然而真正可怕的是刘修并不是没有晒黑的。顾天启听他抱怨之后,掀开他的短袖看他袖口两边的差别,简直就是牛nai和巧克力的颜色差别,顾天启捧着刘修的小手一脸正经:“据说亲亲可以让皮肤变白,你要试试吗?”
一心想晒成男主那样的古铜色皮肤的刘修打了顾天启一脑袋,甩手就走。
今年的中秋节,顾源作为三中学校领导自然闲了下来,带上被迫请了半天假的张想来纹心蹭月饼吃。正逢刘修也放国假三天,于是四人久违的围着张饭桌坐到了一起。
这四人里只有顾天启是真正无父无母的,顾源和张想都因为出柜的事情闹得有家不能回,至于刘修,他的父母离异,跟了个女强人母亲几乎从来过不着国定假日。
于是这一群孤独寂寞的人便在这样的良辰美景下在纹心的屋顶上凑了张桌子,吃吃喝喝,赏月打牌。
顾天启今年效仿了武林外传里那只超大的月饼,做了个跟蛋糕店里的蛋糕一样大的火腿鸭蛋黄月饼,反正在座的都是些rou食动物,也没必要装矜持再做水果的了。
刘修拿菜刀切月饼的时候内心总觉得很诡异,有点茫然的不知道从何下手,但是这月饼真的很合心意就是了,果然是rou食者的福音啊。
四个人正适合打牌,他们规定打牌打输了就喝酒。
刘修开了酒瓶,把四个人的杯子都满上了,张想最先坐不住把酒杯举了起来,高呼一声:“来吧,我们先喝一杯,庆祝小刘修度过了可怕的军训生活,也庆祝我终于成功和张家脱离了关系!”
张想正在把之前剪短了的长发留长,头发不尴不尬停留在一个很丑的长度,他把前面的刘海扎成个小髻撇在后头,颇有点艺术家的气息。
顾天启还是头一次听张想说这事情,虽然张想是老幺,上头还有能干的哥哥,但要脱离出一个大家庭显然也不会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刘修举杯和张想碰了一下,月色下泛着金黄的啤酒顺着酒杯洒出来一些,让人感觉瞬间就豪气万千:“祝你和顾源大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张想叹了口气:“你这小子,大学花钱买的吧?臭不要脸,亏我还给你们准备了礼物,啊,对了顾源,那东西放哪里了?”
顾源抿了抿唇,面瘫脸上难得泛起个幸灾乐祸的笑容:“真的希望你们喜欢这个礼物,毕竟可是张想挑了很久的口味呢。”
口味什么的……吃的?
顾源挂在椅子背后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管粉色管状物体,上面画了两个草莓,乍看起来就像一管可爱的儿童牙膏似的。
不谙世事的刘修同学歪了歪脑袋,天真的问:“啊?KY牌子的牙膏?草莓味的?”
顾天启黑着脸叹了口气,默不做声的把东西收了起来,皮笑rou不笑,恨不得用眼刀把张想给刮得遍体鳞伤才好:“真是谢谢你的礼物了!”
张想看顾天启脸色变了,收敛了下咧到耳朵根的笑容,轻咳一声:“好了好了,开始打牌,我要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然而事实证明张想根本就不是个会打牌的,而且牌运太烂。最后一杯接一杯喝的找不着北了,铩羽而归,被顾源扛着回了家,一边挣扎一边喊:“顾源,你个王八蛋!放我下来!老子迟早有一天要爆你菊花!”。
顾天启和刘修捧着牌,摇着脑袋,双双为醉酒的张想的掬了把同情泪。
他们都走了之后,刘修收牌,顾天启收月饼。这么大个月饼,即使是四个大男人也只吃了四分之三,只能放冰箱里当点心吃。
刘修娴熟的把牌分成了两副,他喝的酒不多不少所以现在脑子还算清醒。开始的时候刘修连输了几把,顾天启看他小脸都喝红了自然要为刘修挡酒,伸出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