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朱晓雅拽到陆楼楼面前,“我们现在有请情感大师李铭砚先生开课。”
李铭砚笑得无奈,跟陈斯善当日摸她头一样,动作如出一辙,“砚哥给你说,想谈就谈,不想谈就不谈,一辈子不谈恋爱,也没什么,什么抓住大四的尾巴,万一遇到渣男怎么办?万一遇到心里变态怎么办?”
插科打诨完,继续投入工作。
下午吉田田过公司来,除去当前项目,主要还是商谈“振兴省台”的投资计划。
“最快的挣钱方式当然是钱生钱,老贺你们犹豫什么呢?”
说起这个陈斯善也头疼,贺帝宏与邵易并不是很支持冒风险投资,他与李铭砚却是大力推动,从巴黎回来后为此谈过很多次,始终僵持不下。
“娱乐圈资本利滚利,我们能在边缘参一脚,前所未有的机会,省台领导是革新派,你们在担心什么?还是你们不放心我?”
五人坐在贺帝宏的办公室,你来我往争论不休。
贺帝宏:“公司现在的业绩并不差,倒闭的创业公司太多了,我建议我们还是走得稳妥一点。”
邵易:“我和老贺的想法一样,我们一步一步来,钱是赚不完的。”
陈斯善谈正事的时候冷静自若,翘着二郎腿,像朱晓雅说过的“自带王侯气场”,“老贺,风险肯定有,但是我觉得完全不必太担心,亿程投资了多少亿,我们才投多少,跟着大佬喝汤,一本万利的机会,何况过程由我们把控,又不是两眼一抹黑,我们广告行业即便和娱乐行业不同,但是连骨带筋,并非完全的门外汉,我不缺钱,但是也不想错过这么个机会。”
吉田田没有多插嘴,四人两两对峙,最后谈话到白热化。
陈斯善说:“老贺,我们……”
贺帝宏只是叫一声:“斯善。”
他瞬间没有再说服他们的欲望,想起当年四兄弟商量什么事都满身干劲,总会有一人拍板说:“干!”
其余三人互看一眼,立马说:“干!”
几年来也不是没有过分歧,但是他们都选择迎难而上,走最险的峰,从来不惧盈亏。
归根结底,是贺帝宏胆子变小了,而他还喜欢偶尔心血来chao般的孤注一掷。
气氛很僵,吉田田出声打圆场,陈斯善还有工作没做完,先出去与苏程、钱嘉城商量。
办公室剩下四人,李铭砚神色难辨。
吉田田说:“振兴省台策划案全部通过,计划正式启动,明天我们需要去一趟北京,你们定了谁去?”
省台自制的电视剧是口碑,引流还得靠IP剧。计划自开始参与到现在,前期策划三个月,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贺帝宏说:“项目是斯善负责,他肯定得去,砚儿北京人熟,他也合适。”
李铭砚:“没问题。”
成年人的世界,上一刻还在争锋相对,下一刻又能和颜悦色。
喝茶聊天到正常下班时间,吉田田离开,到八点的时候贺帝宏等人离开,公司里只剩下创意部的人,李铭砚帮不上忙,在一边拿着手机闯关背单词。
陈斯善心情不佳,连着抽烟,也不管办公室禁止抽烟的禁令。
李铭砚躺在他办公室沙发上,跟他搭话:“你这么抽,你回去你们徐草不得给你上一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课?”
陈斯善满不在乎,“我给他发微信了,说今晚加班,估计十二点才能回,明天收假,他今天等不上,应该回学校了。”
李铭砚:“……你还真是……”
“我怎么了?”
李铭砚坐起身,蹬掉鞋,换了个更舒服的瘫痪姿势,“那你们徐草这几天做什么了?”
“早上跟我同时出门,天天泡在省图,写论文呢,说是要往S什么发表,不太清楚。不过今早走的迟,说是回家一趟。”说起徐桤杨他话题很多,“我去查过,医学生要么当医生,要么搞科研,发表论文有好处,其实在我看来,他更适合搞科研,现在医患关系这种情况,当个医生危险系数太高……”
第39章 第39章
老虎不在家,猴子放开抽烟。
他左手食指与中指夹烟,中指上戒指亮的晃眼,李铭砚问:“下班后,喝酒吗?”
陈斯善揉揉太阳xue,“没心情。”
李铭砚:“不投资大不了不挣那钱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陈斯善起身踱步到窗前,友谊路上双排的法国梧桐如一道绿色城墙,高大且茂密。自他有记忆之时,长安街道上的树以国槐、法桐、白杨为主,夏日遮阳,秋日落叶,他忽然说:“下个月五号线动工,这些树都要移走。”
李铭砚不懂,“嗯?”
陈斯善说:“五号线途径友谊路,路两旁的梧桐都要移走。”
李铭砚咋舌,“这得移多少?还能活?”
陈斯善说:“大概要移一千棵,之前听我爸说的。”
李铭砚当然没有那些百转千回的细腻情感,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