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摇摇杯中酒准备再喝一口,却看到某个大块头忽然哭得一抽一抽,有几分眼熟,他笑起来,喊道:“哎!大块头!”
有一米九的大高个抬头看他,李铭砚笑道:“还记得我吗?”
大块头即当日酒吧和他打架的那位,被他带了绿帽的那位,徐桤杨的朋友。
大块头被人看见眼泪,有几分尴尬,李铭砚邀请:“坐过来,一起喝两杯?”
大块头没有拒绝。
李铭砚问:“徐桤杨的朋友?”
大块头十分意外,“你认识他?”
李铭砚道:“后来认识的。”
大块头道:“哦,他说他去青木川,难道跟你一起?”
李铭砚笑了笑,“不是跟我一起,是跟我们公司一起。我叫李铭砚,你呢?”
“李东野。”
李铭砚笑一声,“本家啊,不打不相识,你还跟之前那个?”
李东野知道李铭砚指谁,他们不打不相识的缘由。
“分了,彻底分了。”
情歌正到高chao部分,李东野朝歌手望一眼,李铭砚问:“看上了?”
李东野回头白他一眼,“你以为谁都是你?”
李铭砚笑,“那个刘什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也就你当个宝贝。”
李东野道:“你不懂。”
李铭砚道:“有什么不懂的,谈恋爱和交朋友一样,总得看个人品吧,就跟那些小女生粉爱豆一样,口口声声死忠粉,死忠也得看清粉什么玩意儿,人设崩的一塌糊涂,还口口声声谁谁谁善良有爱心拼命洗白,那是脑残,是病,得治。”
看李东野怒视他,李铭砚道:“不打架啊,不是老子打不过你,是没兴趣。”
李东野收回目光,“我知道,放下一个人需要一个过程。”
李铭砚举杯,“来,祝你早日回头是岸。”
李东野笑了笑,“谢谢。”
两人又扯了会其他的,李铭砚怀里的小男生也没有发表言论,最后李铭砚说:“你自己去玩吧,我碰到朋友,聊一会。”
李东野看着小男生离开,说:“你想玩就玩,拿我当什么借口?”
情歌到最后的哼唱部分,忧伤而又多情,李铭砚有几分恍惚,他说道:“不想玩了。”
李东野笑出声,“你能收心?”
李铭砚好奇,“怎么?”
“自此上次和你打一架后,我这段时间也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传闻。”
李铭砚:“哦?”
“圈里有名的双,一炮难求,男的女的都前仆后继,听说你是白手起家自己创业?传的很神奇。”李东野朝他举杯,“敬你一杯。”
李铭砚哈哈大笑,李东野又说:“浪子回头,哪有那么容易,有些事是本性。”
“我也敬你一杯。”李铭砚第一次听这些对他的褒贬评论,“我来长安七年了,玩了七年。”
李东野问:“不是长安人?”
“北京人。”
李东野没有多问,李铭砚道:“有些事确实是惯性,我也习惯了。不过刚刚说不想玩了,是真话。”
李东野问:“怎么突然想不开了?”
“浪子回头是好事吧,怎么叫想不开?”
李东野道:“你心情不好?”
李铭砚愣了愣,“啊?”
李东野没有继续话题,问了其他,“既然不想玩了,以后打算做什么?”
李铭砚说:“假期出国玩,忽然发现我英语水平……一言难尽。”
李东野保持疑问的表情。
李铭砚说道:“我要不去报个新东方的口语班?”
“啊?”
“我觉得可行,我工作自由,平时挤出点时间很容易。”
李东野无话可说,在酒吧里谈论这么正经的问题,他只好敬李铭砚一杯:“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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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陈斯善和徐桤杨将刚买的蔬菜扔在门口,抱在一起从门口到沙发,沙发上不够发挥,又转战卧室大床,完事后洗澡,徐桤杨到厨房做饭,饭菜上桌时万年历显示:21:00。
陈斯善错过了午饭,这会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狼吞虎咽后摸着肚子,徐桤杨吃得慢。
陈斯善问:“今晚没有实验课?”
“没有,我这一个月可能回不来。”
陈斯善在餐厅走来走去消食,闻言转身:“怎么?”
徐桤杨解释道:“新生开学,有个代理招生的兼职,需要在几个学校跑。这个是上学期说好的,也不好这会撂挑子。”
陈斯善点头,同时有点心塞,“校园代理?具体做什么?”
徐桤杨给他解释:“就是考前培训,一些资格证书的等级考试,比如计算机二级、人力资源、会计从业资格证、英语等,我们学校学医的,基本不需要这些,但是隔壁有两个学校,他们很多专业需要考证,现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