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有哪里需要改进吗?”林岸走近,在他面前缓缓转了个身,熨帖的黑西装工整且笔挺,显得他手长脚长,分外的人模狗样。
林chao白点点头,微微打量了他,然后指了指他的领带。
”嗯?”林岸低头看看自已的领带,没看出所以然来。
林chao白有些无奈的走到他面前,低头伸手翻起他白衬衫的衣领,然后打散了他的斜纹领带,比了比长度后,熟练的系上:“领带打的太长了,不宜超过腰带太多。”
林岸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弄。
林岸个子不矮,一米八往上的身高在人群中也算是鹤立鸡群的那一拨儿,但是林chao白比他还要高上些许,他微微弯腰低头的时候,林岸的眼睛正好可以够到他的额头。
近距离看,林chao白的皮肤极好,莹白细腻,如同温润的软玉。林岸垂眼,只能看到林chao白微微下垂的眼睫毛,细密且整齐,像水墨画中洒落的一笔浓墨重彩。
就在这时,许是察觉到了林岸的目光,林chao白突然抬起眼望向他,他抬眸的瞬间,周天的华光似乎一齐涌了进去,映出他眼中深浅不一的亮光,潋滟的像是深藏了无数晦暗不明的神色。
林岸一滞,被他眼中的风采惊住,一时愣愣的。
但林chao白只是浅浅的扫了他一眼,随即又垂眸下去,敛去方才那惊鸿乍现的光彩。
林岸定定的望着面前的林chao白,在心里描摹着他如画的眉眼,深藏内蕴的气度和清凌凌不惊风尘的端方,心里突然忍不住的生出一种想要触碰的感觉,他忍不住的想要去碰一碰林chao白的脸。
仿佛被蛊惑一般,他轻轻的吻上林chao白微凉的额头。
林chao白的动作一滞,立时抬起眼望着他,眼中深沉沉的一片寂静,没有惊讶也没有抗拒。
林岸也是大惊,决然想不到自已竟然真的以下犯上,色胆包天的在大白天的吻了他哥。他猛然后退一步,脸上又青又白的变换了片刻,最后腾地一下红了满脸。
他眼神飘忽着,不敢去看林chao白此刻的表情,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就在他神思不定,惴惴不安的时刻,一双手突然伸过来抬起了他的下巴,他抬眼就看见林chao白表情淡漠的脸。
下一个瞬间面无表情的林chao白就俯身,封堵住了他的唇,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林chao白的一只手就拢住了他的腰,将他死死的按到了自已身上。
林chao白的吻混乱而粗暴,近乎撕咬,只瞬间他就觉得一股铁锈味弥漫了口腔。
他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伸手推拒林chao白的身体,但林chao白箍在自已腰间的手前所未有的强劲,犹如钢铁般纹丝不动。
林岸被吻的头昏脑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林chao白的后背。
但随即他觉得腰间一紧,瞬间双脚离地,短暂的转了一个圈后,就被扔到一个柔软的地方。他挣了一下,还没来的及好好喘口气,林chao白就倾身压了上来,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掠夺般亲吻着他,似乎真要把他吞下去。
“哥!”林chao白的唇顺着他的下巴向脖颈袭去,他觉得自已此刻就是一块rou,被林chao白一口口咬得生疼。
“哥!”他伸手去推,但手腕立时就被林chao白扣住,死死的按在身后。他斯文优雅的哥哥这一刻似乎真成了野兽,要将他生吞活剥。
“哥——”蓦地,林岸惨呼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林chao白一口咬在他锁骨处,下了狠劲,痛的他当即出了一身冷汗。
他这声惨叫极为管事,一瞬间就惊醒了凶残无比的林chao白。林chao白蓦然抬起头来,眼睛极深,里面汹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哥。”林岸脸色都白了:“我......我还要去公司呢。”
林chao白深而黑的眼荡了一下,脸上一层淡淡的红缓缓退了下去,随即慢慢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林岸如临大赦,撑着身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原本的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摇身一变成了衣衫不整,气息紊乱的禽兽。林岸眼神复杂的望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大哥,然后撩开自已散乱不堪的衣襟,低头看见锁骨上一个还在往外渗血的牙印。
林岸拢了拢衣襟,心中盘旋着一个疑问:他哥到底是不是一个真·衣冠禽兽?但是他又突然想到撩起这场火的始作俑者是自已,心里顿时就又五味杂陈起来。
一时间屋里有些静,静的林岸都能听见自已余波未息的心跳。
他缓缓的平复了自已的心跳,从沙发上起了身。旁边的林chao白很自觉,后退一步为他让开了道。林岸路过林chao白,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披着一身被撕烂的皮,故作镇定的走回了卧室。
也许是这个后续展开实在是太迅速太劲爆了,林岸有些懵,处在一种搞不清状况的状态。他稀里糊涂,心不在焉的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草草的巴拉了下头发,愣愣的注视着穿衣镜里的表情呆滞的自已。
“吱呀”一声,门开了,镜子里反射出林chao白不断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