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12月了!:)
今年圣诞蓝山会和我一起回家见父母,虽然我从去年就开始期待,并为之做准备,但一想到他要与我的家人见面、认识彼此,我就比他还要紧张。
我希望我的家人都能喜欢他,比喜欢我更喜欢他。同时我也希望他不要被我家的那群女人们给吓着,其中以我的妹妹为最。
她在今年二月份的时候产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婴,第二天就给我传了照片,小小红红的一坨,并配以邮件号称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说得就像她能从小婴儿皱起来的五官中分辨出和我的相似点一样。
而就在昨天她又传了一张照片给我,过去的小猴子完全脱胎换骨,那真是个柔软的小生命啊,粉嘟嘟胖乎乎的,这回倒是能看出来眼睛和我的有点像。
“可爱吗?”我拿着小猴子的照片问一旁的蓝山。
“你妹妹的孩子?”
我点头:“他长得很快。”
蓝山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记得他刚出生的时候你给我看过照片,我差点以为你又要养一只无毛猫。”
哈哈哈,一想起这段就好笑,要不是顾虑到我妹妹的心情我真想把这个当笑话和我的亲戚们分享。
过几天我们两个就要出发了,卓别林和法老不可能让它们自己待在家里,和蓝山商量后,我打算找我的朋友C为我们代为照看几天。
我的这个朋友是名兽医,法国人,为人很不错。和蓝山不同,他对人和对动物都一样和善,是个温柔的老好人。
当我们把两只小猫送到他诊所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一接过猫笼,他就先将法老抱了出来:“快让我看看这只小美人,真是好久不见了。”
当时为了找到这种先天无毛的猫种,我托C帮了不少忙,最后更是从他手里抱走了一小坨的法老,可以说他俩是老相识了。
我让C干脆给两只猫都做下体检,看看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C说没问题,之后便带着小猫们离开了。
C的宠物诊所一共就他和一名护士,非常干净整洁,每只宠物都安置在百子柜般的透明箱笼内,设有单独的排风系统,使室内空气保持清新。
因为隔绝了空间,毛发之类也不会乱飘,蓝山难得可以近距离地接触这些小猫小狗。虽然隔着一层透明的亚克力板,但他仍表现得兴致勃勃。
“它们真可爱。”他盯着其中一个箱子有些出神。
我走过去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窝出生没多久的折耳猫。毛茸茸的非常惹人怜爱,路都走不利索的笨拙样看得人心都化了。
我搂住蓝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有你可爱。”
这句话绝对是发自肺腑,在我眼里没人比得过他,只有他最可爱。
蓝山不为所动,仍然直视那窝小猫:“我还是觉得它们比较可爱,真想摸下它们。”
他完全被这些小家伙迷住了,就像被冰淇淋迷住而不肯挪步的小男孩,在橱窗前眼巴巴地看着,希望家长心软能给他买一支回家。
家长能心软,我可不能心软:“你会过敏记得吗?实在忍不住你可以摸法老。”
卓别林有时候并不那么听话,只有法老能被蓝山宠幸让它经常闹脾气,好几次它毫无预兆地跳到蓝山身上,很快他的全身就发起了红疹,我只好马上带他去医院,每次都搞得我身心俱疲。说真的,我也喜欢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但是如果靠近它们的代价是牺牲蓝山的健康,那我宁可永远远离它们。
蓝山有些苦恼地微微皱起眉头:“我讨厌我的体质。”
他那眼含忧郁的表情实在勾人得要死,让我好想将他狠狠地按进怀里安慰一番。
“我懂。”我将手掌覆在他的脸侧,也装模作样地蹙起了眉,“亲爱的,我知道你不喜欢,但它已经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你要习惯它。”
蓝山偶尔只对我表现出的孩子气会让我着迷万分,我爱他的全部,如果我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会如获至宝。
“我一直在努力,但那很难。”他握住我的手拉向自己的唇畔,在我掌心烙下一吻,“你会负责抚慰我、治愈我的对吗?”
我愣了愣,随即整个人从掌心开始发烫。他在吻我掌心的同时还舔了一下,那极富暗示意味的举动很容易就让我联想到了他需要我怎样的“抚慰”与“治疗”。
“哇哦!”
正在此时,C正好为两只小猫检查好身体走出来,他一下顿住了,有些尴尬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是不是要退回去。而跟在他身后的护士更是一脸的吃惊,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C满脸无奈:“这里是诊所,随时都会有客人进来,能不要这么rou麻吗?”
蓝山闻言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甚至示威般在我手腕上轻咬了口。
“知道了,医生。”
我在那点酥麻即将扩散开来的时候一下抽回了手,埋怨地瞪了蓝山一眼,他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