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年纪不大但是体力不行,始终秉承着生命在于静止的真理,跨坐在沈光洲身上快速上下起伏没有多久,整个人都腰酸背痛、体力不支。即便是如此,他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因为自己那被大rou棒激烈抽插的后xue更加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大rou棒占领他后xue的每一寸空间,不管怎样用力快速起伏,都没有办法止住后xue那噬心的痒。
被这种痛苦折磨的没有办法的陆谦张开shi漉漉的大眼,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好意思,“怎么办我还是好难受”
“乖,告诉我哪里难受?”
“唔后面,就是后面好难受”
“后面?后面怎么会难受呢?宝贝这么热情,哥哥的大rou棒也借给你了”
沈光洲其实知道陆谦为什么被极度填满也依旧难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多逗逗他,看着他眉头微蹙的模样,心里就止不住的悸动。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难受”陆谦抱着沈光洲脖子一边说话一边猛烈索求着,幅度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rou棒几乎离开小xue的时候就会立刻被狠狠吞进去,尽根没入,傲人的柱体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抵挡住不断收缩后xue的欲望,那火热将他的肠壁烫的颤抖不住,可是小xue深处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显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可怜兮兮的盯着沈光洲,眼中满是恳求。
到了这般地步,沈光洲终于决定不再逗弄他,双手狠狠抓住陆谦的屁股,调整了一下角度,猛力刺向那始终没有被照顾到的小rou块。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猛烈的快感瞬间将陆谦淹没,只能仰着头亢奋的呻yin不止,像一只随波逐流的小舟半点由不得自己,只能软软的倚在沈光洲身上任凭他一次次将火热的大rou棒狠狠刺向自己的小xue深处。
他只感觉脑中一片混沌,玉杵被紧紧夹在两人的腹部之间,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而不断分泌出粘ye,泥泞不堪,tun部交合处因为被撞击而啪啪作响,撞击时溅出的爱ye滴落在白色的地面上,密密麻麻宣告着性事的激烈。
沈光洲紧紧抱着陆谦防止他滑落,rou棒丝毫不怜惜的用力顶向小xue深处的敏感地带,一下有以下的研磨着那小小的一块坚硬的突起,刺激的陆谦不住的向后仰去,纤细的腰完成一个漂亮的弓形。
“啊啊沈光洲沈光洲”快感吞噬了陆谦所有理智,他只能不停地叫着把他艹的舒舒服服的人的名字,沈光洲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整个人就像吃了春药一般,顶撞的越发卖力。
火热的氛围之中,两人剧烈的交合着,沈光洲rou棒下的双球毫不留情的拍打在陆谦的tun部,在巨大的力道下,那里早已变的通红一片,狭小的卫生间内全是两人低沉的喘息声和破碎的呻yin声。
“啊!沈光洲,沈光洲,我不行了”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空白的陆谦疯狂的喊出声,用手套住自己德玉杵不停地快速上下摩擦,一道白光闪过,他整个人瘫软起来,哆哆嗦嗦吐出Jingye的玉杵软趴趴的躺下。
正干的起劲的沈光洲咬住陆谦那上下滑动的喉结,速度越来越快,剧烈的强度让陆谦只觉得自己的小xue快要被草烂了一样,火辣辣的一片。
两人正不知何年何月的时候,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关门落锁声,陆谦一紧张,猛地收缩后xue,突然被夹紧的沈光洲忍不住呻yin出声,“唔嗯”
几乎就在关门声传来的一瞬间,便传来一个重物被推倒隔板上的声音,激吻时传来的“吥滋吥滋”的水渍声让陆谦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断的娇喘呻yin女声在卫生间内响起传到二人耳中,“老公,来嘛!Cao我啊!快用你的大rou棒狠狠地草我的sao比,乖老婆的sao逼好痒啊”
“妈的,怎么这么sao!yIn水多的都快滴下来了!还不赶紧把屁股撅起来,老公今天好好懆懆乖老婆的小sao逼!”
陆谦屏着呼吸听着耳边传来放荡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忍不住自己微微动了起来,埋在他体内的沈光洲的rou棒更加的胀大滚烫。
他死死咬住自己嘴唇,害怕呻yin声不听话的跑出来,重新动起来的沈光洲就像是故意使坏似的依旧故意不停地向他的敏感的小rou块顶撞,战栗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流出眼泪,不断收缩的后xue几乎被撑大到透明。
卫生间内的另外两个人全然不知他们的活春宫全都落在他人耳中,干得热火朝天,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猛烈的撞击声弥漫在整个空间内,那女人再猛烈的攻势下浪叫不止,口中不断说着污言秽语。
从来没在性爱中说过这些yIn词浪语的陆谦忍不住脸红低下头,可是内心却生出莫名的刺激和欲望,后xue不自觉留出更多yIn水。
“啊啊啊啊啊!!!老公的大鸡吧草的我好爽!好舒服!用力Cao我啊大鸡吧老公,草死我,草死我,我的sao逼好痒!!”
“草死你,草死乖老婆,草死你这个sao女人!啊啊啊啊啊!乖老婆的sao逼真他妈好草!你这个sao女人,怎么这么sao!你的sao比